上午大赫带大孩子们出去跑步了,没带二宝,二宝大哭。我抱了他,顺便把他那大肉乎的脸在我脸上贴了下。他很好哄,让他看了看秋千,他就不哭了。
今天小白一直在叫二宝的名字,叫了大约有80遍,但是二宝一直不回答,只回答说:我没听见。而小白一直锲而不舍地叫着,我说小白你要跟二宝说什么就直接说吧,她这才不叫了,直接说:我可以用你的铲子吗?二宝说:不可以。半晌,二宝没留意把铲子放在沙子上,小白趁机拿走了,刚用了一下,二宝就飞快地一把夺了回去。我请小白到其它人那里找找,但小白有些不高兴,选择了不作为的方式。
大孩子们走了后,阿曾也会一直地说:要出去,要出去。阿曾想要一个小盆,我从小龙那里拿了一个大盆给她,但她执着地想要一个小盆,我请她到阿峰那里去看看阿峰愿不愿意跟她交换,她走到阿峰跟前,只会不开心地哼哼着说:我不想用小盆,想用一个大的。我不想用小盆,想用一个大的。这是跟妈妈说话的方式,所以在阿峰那里根本不好使。阿峰没有跟她换。
大宝又恢复了与小光的柔情蜜意,大宝当白兔子,小光当棕兔子,两个人披着纱在假想的山林中穿行,他们的对话,要是记录下来能把人笑死,这就是真正的孩子的生活,这种游戏是完全符合他们的发展的健康的游戏,你们知道在这座城市里,已经有多少孩子失去了正常游戏的能力吗?
当我被大宝与小光吸引时,悄悄在旁边说:他们的结还是我给他们系的呢。悄悄在一种成人的思维里,她的童年结束得太早。所以有一段时间大宝虽然跟悄悄玩,但她并不能真正的开心。因为过于成熟的悄悄已经玩不了这种健康的游戏,这种游戏需要真正的童心。而悄悄会有时不屑于简单的事情,朴素的事情。悄悄还有四个月会在小水滴渡过。我们一直期待可以为她的未来做更充分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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