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德福教育认为,有很多特殊的孩子,其实是怀着大爱来到我们中间,让他身边的人得到成长。他们身上隐藏着许多与生俱来的天赋如果我们能够与他的天性合作,并给予恰当的引导和帮助,他们就有可能在社会中找到自己恰当的位置,并很好的融入社会,完成他此生的使命。
唐氏综合症
阿多拉奶奶说:唐氏综合症的孩子是带着太多的爱和同情来到地球上的,他们有非常特殊的任务,但是很少有人能够认出他的“生命计划”,唐氏综合症的孩子是来拯救现代文明的。
唐氏综合症的孩子的“物质体”呈现的是未完成的状态,这一点可以从他们的耳朵、眼睛、心脏、肺、舌头上均可以观察到,他们的鼻梁很平、没有眼角、脖子很大(像海豹)、手上是断掌并且没有什么手纹。“唐氏”一般是母亲受孕后的前三个月内形成的,较低龄的产妇和较高的龄产妇更容易生育唐氏综合症的孩子,此外,孩子的父母往往是“男弱女强”较多见。唐氏综合症的孩子身体非常柔软、他们具有极强的模仿能力。
1866年,英国医生唐•约翰•朗顿在学会首次发表了这一病症。也就是说唐氏综合症的产生是近150年内才有的,最先在几个靠近海洋的国家发现唐氏综合症,之后越来越多,现在科学报告中显示每660个新生儿中就有一例“唐氏”宝宝,不过由于现代的科学发展,在怀孕初期,都会做唐筛,因此很多唐氏宝宝其实是已经被流掉。
那么,为什么是近一百多年才有唐氏综合症呢?为什么在现时代会有这么多唐氏呢?这个问题在此不做解答(也没有简单而准确的答案),作为一个开放的问题,和大家一起思考。
阿多拉奶奶说,唐氏的孩子他们拥有太多的爱,他们爱人类、爱世界、爱个体,他们带着爱来到这个世界,他传达了“佛”的信息,如果家长能够认出孩子的本然目的,会极大的帮助他在地球适应以及放出他应有的光芒。
补充知识:
Camphill,是由鲁道夫·斯坦纳的学生卡尔·克宁(KarlKonie)基于老师的理念,于1939年建立的一个为特殊人群服务的社区,他们为特殊人群提供一个安静、祥和、充满爱的环境,通过劳动、手工、艺术等形式帮助他们实现自我价值。
参考英文:
Camphillis a worldwide association of schools, training
colleges and adult villageswhere people with developmental
disabilities live, learn and work together withtheir caregivers
sharing a culturally rich and productive environment.
The Camphill model is based on ideas developed by Rudolf
Steiner in his lecturesand writing on Anthroposophy (literally
“wisdom of the human being”) risingfrom the basic assumption that
every person, regardless of ability, is anindependent, spiritual
being. Developmental disabilities are treated as a partof the
fabric of human experience, and are cared for in the context of
ahealthy home and community life.
而此次长春工作坊的老师阿多拉奶奶是师从Karl
Konie的,并且她是加拿大英属哥伦比亚省康复社区创始人,治疗教育和社会疗法康复研讨会治疗师,华德福学校老师。她60年的教学中,具有非常丰富的与特殊儿童的治疗和互动的经验。
http://ugc.qpic.cn/adapt/0/4df245bd-7db0-2282-5492-3c84dd3870f4/800
Camphill Glenora Farm
http://ugc.qpic.cn/adapt/0/74cf1b0f-b62b-a658-ba00-1921de489f73/800阿多拉奶奶创建的
Camphill Glenora Farm
最后引用KarlKonie(Camphil创始人)的一段话,来加深对本次课题笔记的理解:
智障儿童不再被认为是低能儿,一个负担,他的能力得到认可,一些人正在付出巨大的努力去治疗、培训、教育和帮助他们。对于我们这些鲁道夫·斯坦纳的学生而言,无论智障儿童的精神状态如何,他远胜于他外在形象所呈现的,他的身体、他的情绪,他说出的话、他没有说出的话,他远远超出这些,他甚至超越了他们的成就。
这意味着什么?我们坚信每个人不仅仅存在于出生与死亡之间的地球上,在诞生前,每个孩子是一个灵性的存在,跨越死亡的门槛后,每个人继续活着,任何人的身体残疾与精神残疾并不是偶然和不幸的,对个体而言,具有明确的意义,要改变他的生命。
和其他人要与疾病做战一样,智障儿童也要学习如何与疾病共处并战胜它,作为家长和老师,我们的任务是祈请孩子的“永恒存在”,让孩子认识到他的命运,隐藏在个体中,被层层的无能、残疾、无法控制的情绪包裹着,我们必须穿越这些包裹层,达到每个人的神性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