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么么一反常态的不理我,我热情地蹲下跟她打招呼,她却假装没有看见我,过了半晌,才欢喜的跑到我跟前,恢复正常。
第二天,因我和么爸早有预谋,两人合作的天衣无缝,么么还没来得及反应,我们已经互道再见,呜呼,顺利之至,我几乎要飞奔去见我的朋友们,把她们亲上几口。
第三天,第四天又是如此顺利。
我不由得对我的朋友们很是佩服,我想我平时给孩子的选择太多,使她在很小的年龄动用了过多的思考,我为什么老要问孩子,是坐大马桶还是坐小马桶,是骑滑板车去还是骑自行车?我发现我是害怕搞不定她的,就象这送和接一样,看,我现在不是很轻松的搞定了吗?要知道有些事情实行起来没有那么难。由此可见,我春风得意的继续推理,别人带孩子带得轻松,我却脏兮兮,乱兮兮,带了孩子作不了家务的那种类型,是由于我平时总跟孩子商量,浪费了大量的时间。还有,在一个家庭中,孩子的位置便是孩子的位置,在我们一家只有一个孩子的现在,孩子的位置显然抬的太高,有的家庭用物质去抬高孩子的位置,在我们倡导爱与自由的家庭里,以爱与自由为名义,变相地在精神上宠爱着孩子,为了孩子作了甚至是整个家庭的牺牲,使家庭的星空出现了倾斜。
总之我决定对孩子严格一些。
第五天,我还是严阵以待,么爸却有所松懈,早上起不来床,起床后又有很多事跟我临时交待,我们的意见不能立即统一,少不了争论几句。么么也变得不舒服起来了,哼哼唧唧。磨磨噌噌。眼看着我就要迟到了,在时钟的滴答声中我眉毛倒竖,霜花满脸,么么象戏中我的对角,大嚷着:“妈妈送我,妈妈送我。”么爸的表情也坏了起来:“你走吧,不用你管。”他说。我推门而出,门后么么哭喊着扑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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