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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1月29日) 大年初一登高

(2006-06-16 09:41:34)
分类: 我的行走
Ghorepani -> Poon Hill -> Ghorepani -> Tadapani
 
早上5点多起床,很要命!据说Poonhill上面冷,但我昨晚去老马他们那儿时已领教了这路有多陡峭,用不了几分钟肯定热。所以还穿的跟平时走山路一样多。外边黑着,基本靠手电头灯照明,一程石梯一程土路,陡得很;大清早空气有点稀,呼吸困难,喘的厉害,我几乎是被挑夫拽上去的。还有很多其他游客也在往上赶,漫山手电光。
 
终于在日出之前到顶。Poonhill上面句冷,耳朵很快被冻木。捕手他们先到,一个个正哆嗦着四处张望。见我捂着耳朵连蹦带跳暖身,老马硬是把他的大羽绒衣脱给我穿,容不得我拒绝。穿上熊了点儿,却很暖,我这叫“要温度不要风度”。只是双脚仍然冻得发麻,不停的跺还是木有知觉。太阳还没出来,人已经很多,四周架满了三脚架。高处的观景台上挤了很多人。我也爬了上去,大概有围栏的关系,没有地面冷,我就缩在那儿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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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晨光弥漫,雪山越来越清晰,人群中时不时发出惊叹的嘘声。太阳从雪峰侧面升起,阳光漫过山巅,将一座座雪峰划成明暗两界。没想象中日照金山那般壮美,但可以看到连绵十几座雪峰。大家不停的拍拍拍,直到太阳露出全脸,雪峰不再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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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客陆续下山,我去还衣服给老马,顺便跟他们合影了。
第六天(1月29日) <wbr>大年初一登高
 
西施司徒阿黄也没收工的意思,我们几个女的窜到三角架前抢了几个镜头,最后大家也在这儿合了个影。下山前在Poonhill唯一的小店要了杯奶茶。刚上来那阵要70卢比/杯,这会儿只要40卢比,人世间降价最快莫过于此。几个人端着奶茶到指示牌下照了张相,跟做广告似的。不知道是由于海拔高度还是天气冷的原因,至今都觉得那是我喝过最美味的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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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我跟阿呆在前面狂奔,急着上厕所。下到一分岔路口不知道该走哪边,幸好看得见下面的客栈,随便蒙了一边接着奔。那几个人一路下一路拍,老半天才回,我从从容容的蹲了一会儿厕所。人到齐了点早餐,都饿得很了。又是奶茶加蛋,Tibet Bread。两挑夫在外面看着我们,不停的嘀咕,神情严肃。我跟他们那个尖嘴猴腮的Ham看起来满脸奸诈。出发前挑夫问他们要了工钱,包括当天的一半,这有点不合规矩。Ham还装大爷,叫阿黄把包从房间扛到餐厅来,没人理,他只好自己去背。
 
从客栈侧后方上山,爬到山脊开始柳暗花明了。早上在Poonhill看到的几座雪峰清晰可见,而且这儿的角度更好。旅途有如此美景相伴,真是心旷神怡,那一刻我感到不虚此行,前两天熬过的所有辛苦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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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正高兴着,突然发现两挑夫走得没影了。大声叫也没回音。联想到早上Ham的脸色以及要工钱的事儿,该不是拐着那袋行李开溜了吧?他们几个开始担心放在阿黄那包里的贵重物品来。急也没用,只好沿着唯一的一条路继续往前走。在一分岔口遇见从下面上来的另一拨人,向那个导游打听这两挑夫的行踪,回答是没看见。
 
就这样一边担心一边呼叫,走了很远,终于看到他俩在前面的地方休息。我们都很生气,阿呆上去就噼里啪啦一顿声讨,说他们不该走那麽快,我们差点不认识路走丢了……Ham狡辩说他们只是挑夫,又不是向导,背那末重的东西不可能跟着我们慢慢磨。弄半天他还占理了!阿呆也不依不饶,不料Ham猴脸一拉,不干了!阿呆说:不干可以,你把刚付的半天工钱退给我们,看我们下山不投诉你!他退了钱,恶狠狠的扬言说在博卡拉可以很轻易地把我们弄进监狱。好无赖的恐吓!
 
Ham走后大包暂时由阿黄背着,等到下一处歇脚的地方再把东西匀开,也没准能在前面的村庄临时找个挑夫。伊索有些尴尬,态度也好转了,主动从阿呆身上要回自己的包,还抱着他在路上要来的小狗。可能觉得Ham是他找的,中途罢工他也有责任。总算还有点良知!他说Ham三个月前已经干过一回把游客扔在半路的事情,他之前好像也不认识Ham, 这是第一次搭档。原来Ham没有导游证,投诉不了的,怪不得这麽嚣张!
 
没走多远赶上老马他们那两挑夫,但老马一行已经走得无影无踪了。听说Ham罢工,他们也很气愤,并善意的警告我们以后不要随便在大街上捡挑夫。Sanju被登山鞋磨破了脚,竟然穿着夹板拖鞋走山路,看着很可怜。LH从包里拿出药粉和纱布,让他的大个子同伴替他包扎伤口。等阿黄重新整好背包,我们继续赶路。中午饭时又遇上老马他们,但我们去了前面一家吃,因为阿呆一直说这帮人不欢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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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一壶鲜柠檬水,很重的馊味,加了足够多的白糖才勉强喝得下去。等饭很漫长,外面阳光暖暖的适合打瞌睡。我迷迷糊糊听到他们在买橘子,讨价还价。醒来只看到我面前还剩两橘子,其他都是一堆堆橘子皮。炒饭上来了,吃完已经两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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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黄和LH下半场整包,等他们快整完才匆匆上路。西施和司徒今天要赶去比我们远的目的地,所以比较着急地走在前面。见我们拉得太远又停下来等。在一处小分叉路口,我和司徒走错了一小段,听到伊索在叫才折上去。走出好远还没看到那两整包的跟上来,后面的台湾mm也说没看见他们。只好让西施原路返回去找。总算没丢。一段下坡之后,在桥边歇了会儿。接着便是很陡的没完没了的上坡,算是这一路最难走的一段。坚强的我仅剩的一点意志力就在这一段被消磨光了。阿黄因为一大早负重上Poonhill,又接过由Ham背的那个大包,体力有些不支,一直走在最后面,有一段都落的看不见人影了。
 
由于路上耽搁太久,没能赶到原定的住宿地,只好在离目的地约两小时路程的一处地方落脚。那儿已经停电好几个月了。老马他们先到,下榻在村头一家位置很好的客栈。不过据说已经没被子了,捕手说今儿可是同床的好机会。阿呆去别处为我们找了一家免房费的,不过要在那用餐就是。听起来像是捡了个便宜。房间简陋,木板墙的缝隙大到足以看清隔壁房间的一切动静,幸好没电。被子又脏又破,好在每人还能有两床被,但估计也顶不住这长驱直入的寒风。
 
我们几个都是讲究人,每到客栈的第一件事就是洗刷刷。头灯、手电统统大派用场。这家的澡堂在外面,出门绕过厨房,侧面一间狭小的窝棚便是了,墙上打了个不方不圆的洞透气。伙计在黑抹抹的厨房里,熟练的摸索着给每个人烧一大壶热水送去洗澡间,顺进大澡盆里。高处的水龙头可以掺冷水。我最后一个洗,前面的人挂了一盏头灯在这照明。用了两大包衣服才勉强堵住墙上那个洞。门也栓不上,只好用一小块石头顶住。屋后就是路,时不时有人走过,我感觉那声音就在墙洞外面。寒冷加提心吊胆,也顾不得这洗澡盆干不干净,慌乱搓即下便算完事儿。
 
上楼回房正放东西,阿呆在下面叫我说老马他们的挑夫来找我。只好下去陪他唠叨了一会儿。他是来向LH要敷脚药的,阿呆硬说他是以要药做借口来找我的。也许吧,谁知道呢?因为明天我们的队伍就要回博卡拉了,不再跟他们同路。Sanju把msn地址给了我,让我回中国后发照片给他。
 
餐厅没有暖炉,只有一张巨大的餐台。我们来了之后,店家在台下生了一盆炭火供我们取暖。餐台下面的内围牵了一圈绳子,方便游客干衣服用,这土办法很有意思。
 
晚餐是这一路最难吃的一顿。比路上其他餐馆都贵,这大概就是房费的出处。我点了炒饭,正看着那饭糊糊犯愁,老马突然幽灵般出现在门口的黑暗里,叫他也不进来,神秘兮兮的叫我出去。一开始说让我过去他们那边玩,我正吃饭呢,不去!后来问我能不能给弄几根蜡烛,因为他们不在客栈用餐,老板娘拒绝供应蜡烛(够狠的!)。我帮他向店家买了五支,他拿着蜡烛又磨磨叽叽了一会儿才走。这家伙挺虚伪,还不如直接说要蜡烛来的痛快。
 
山上这荒村野店的,晚上唯一的娱乐就是聊天。听说店家有个女人明天一早要去博卡拉,阿黄请她做porter,顺便给我们领路。她要价450卢比,比博卡拉请的贵,不过也就最后一天了。那女人(一直记不得她的名字)一直帮着店家在厨房忙活,手脚很是利索。忙完了也坐下来跟我们一起烤火聊天。
 
这个我们已开始以为40多岁的女人,实际上只有27岁。藏人,老家Mustang, 在这长住。下午我们来的时候看到的店外那个银饰摊就是她的。她曾经在博卡拉的酒店里做过事,但因收入不够维持一家老少的生计,于是改行做起了银饰买卖,辗转过印度、尼泊尔的不少地方。她是我们这一路来遇到的英语最好的当地人,说是为了做生意和客人讨价还价慢慢学来的,很不容易。我问她这山上住客不多,会有生意吗?她说目前是因为政局的原因游客少,往年旺季生意还不错。
 
藏族女子也跟我们讲起她们家乡前些年的婚俗,兄弟几个共一个老婆,好处之一是没有妯娌关系,有利于家庭和睦;二是子女都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的孩子,在财产的分割上比汉人家庭慢,有利于传承家业……这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不过她说自己对婚俗甚是痛恨。一想到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就觉得这是一件很恶心的事情。我们还问“一夫多妻”在尼泊尔是不是很流行。她说那只适用于富人,他们才有能力购置多处房产供几房太太分别居住,普通的平民百姓娶一房太太还只能勉强维持。听起来她比一般当地人见识多些,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这大概归功于走南闯北讨生计的经历。她说明天去博卡拉是为了替父母履行选举权,否则政府方面会有人去老家将她父母强行弄过来投票。
              第六天(1月29日) <wbr>大年初一登高
还有另外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是她堂妹。刚来不久,跟她学做生意,不会讲英语。她手里拿着一个花环,说是准备晚上表演用的,后来没去表演,花环送给了LH。这儿有一个村民自发组织的表演团队,每天晚上给游客表演地方歌舞,以筹集卢比来恢复山上的供电。我们听到外面有歌声,但天冷懒得出去。回来的飞机上听木瓜说那天晚上他们去了,还捐了钱。
              
聊天打发了半个晚上。为了明天能早些出发赶路,睡觉之前我们点了早餐,吩咐店家7:00准时上。我们7:30出发。据说从这里到博卡拉,走得慢要6个小时,快则4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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