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地治疗
(上图是钉螺
下图是晚期血吸虫病人)
进入流行病地区,映入眼帘的是瘟疫怵目惊心,一旦治疗工作开始,那是不可能退缩的。冬日里,凛冽的寒风刮着冻土,平原更显得空荡荡。远处,苍黄的谷堆,一垛垛围圩在简陋的农家四周。拖着瘦骨嶙峋病体的村民,随时会倒下。我与伙伴们一起紧张的备好药物与器械,好比是战地医务,成批的收治,日夜的守护。带着剧毒的锑剂,要一针而进的注入静脉,一点点的渗漏会造成局部组织的坏死,严重的胃肠反应,增加了治疗上的困难。更有甚者,阿氏综合征会夺命。这,只能就地抢救,我一次次的和衣不眠。那时,灯昏暗,人的思惟高度集中还要有组织观念,是我年轻时面临一大考验。虽说,没有豪言壮语,但我有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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