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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井民云游到牛津,飘进这座驰名地球的小城,闪进城里的牛津大学。对于看不懂牛文,听不明牛语的井民来说,这座揉进大学的城或揉进城的大学,有点令向来心定神闲的井民头犯晕来心发慌。剔除商店,酒吧,车站等自觉多半不属于大学的成分后,井民的小眼盯着貌似的教学设施,双腿跟着潮水般的各色游人,穿行在牛津的支离破碎的校园,寻找它那牛遍寰宇的牛气到底从何而来并又摆在何处。
小半天后,闪离的井民似乎有了结论。只是这结论自己都觉得怪怪的:牛津之牛,不在大楼之高,也不在大师之众,甚至不在大爱之泛,而在气魄之小——
它连陈古八辈的老房子都舍不得撤,以至于整个校园旧兮兮甚至烂朽朽的;它连座像样的现代化大楼都舍不得建,以至于把它的每个局部加拢来就是个印象中的中世纪传教场所;它连个像样的大门都舍不得修,以至于无数拜谒者来后连进没进它的园子都不敢肯定;它那些学院或研究机构连个醒目的牌子都舍不得挂,以至于要把它们准确定位不仅需要牛语好还得眼睛亮;它那些宽阔的土地宁愿长年撂荒也舍不得建栋小楼,以至于青草疯长鸟疯玩牛儿在一旁安静地咀嚼;它崇拜名人甘当粉丝借光名流,爱因斯坦作报告的板书保存至今并被高悬供奉、达尔文的手稿锁于玻璃柜并不许加闪光灯拍照;它的学生宿舍门口之窄逼、演播厅外面之小气、教室位置之不显眼、许多开放着的教室甚至连个多媒体都不配;它上下课的钟声音量之小,就像是生怕弄大了会多用零点零几度电;它课间连广播操音乐都不放,就好像它的那些学子不在乎身体只在乎脑袋;它不给人看的地方就立个牌子无情挡人,给人看的地方下午四点半就谢绝入内,硬是把自己下班回家看得比世界人民千里万里前来朝圣还要重要;它不把大楼修得气气派派却把花草修剪得舒舒气气,就好像它竟然还不知道西瓜和芝麻哪个更重要……
算了算了,不说了,列位自己看图吧。只是业余摄狼没专业卡机和手艺,加之许多地方小器的牛津不让开闪光灯,列位如果觉得看起不那么赏心悦目,井民倡议俺们一道再谴责谴责那小气的牛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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