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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里那些破事儿(128)

(2010-10-27 23:48:01)
标签:

园主

脑袋

帽子

评判

官帽

教授

校园

分类: 校园轶闻

    井民这阵子频繁出岔。在语词,在迷思。前天帽管委主持开会,内容关乎一干人的脑壳凉热。经多把钟点的三令五申,才把有事没事的哥们儿姐们儿大体喊拢,让他们对井民之流只评头不品足。具体点说,是评判井民之流的脑袋,是否与那些帽子相合。反过来也可以说,是请他们评判那些帽子,戴在井民之流的脑袋上,大小与款式是否合适。

    就在这个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的评判会开场前,有姐们儿与井民错身时只瞟了一眼,就丢下一声惊诧:“你咋个那么憔悴?”初闻此话,腿杆禁不住一时发软。“憔悴”,这种美眉专用语,咋的能安到壮男井民的脑袋上?还没想好咋回答,就有哥们儿在一旁帮腔,“啥憔悴哦,人家那是减肥卓有成效!”妈哟,帮腔你就好好帮,至少不要帮娘娘腔,井民啥时节减过肥?整半天,你还是拿妇女用语往井民头上安。

    这些哥们儿姐们儿,大多晓得井民近来肥肉锐减,既不是内涵那么小资的“憔悴”,也不是骨感那么阴性的“减肥”,而是叫医生下令与吓唬管住了嘴。要不是医生在这方面的权威不容怀疑,井民才不愿意少吃不多餐呢。每每晚上饿得只好关灯逃避食物诱惑,这种折磨与挑战,非井民这般热爱生命的毅力男,绝对不敢轻易尝试,尝试也多半以失败告终。

    算了,不给他们提供折磨的话题。于是就说假话,“这两天太忙了!”哪晓得,此话刚出嘴,就招来另一哥们儿反击,“忙,这是你这种级别的人物可以说的么?”“咋啦?只有园主园副才能说忙?俺们园丁,莫非就连忙都谈不上么?”见井民貌似愠怒,哥们们儿只好以烂笑解围,“哟,一减肥,就连器量也减少了!说你称不上忙,是关心你,爱护你,反面提醒你,闲一点好么?忙死了又评不上烈士……”

    哥们儿的解围井民自然听不进去。但他的话也有习启发性,那就是,忙是否只属于园主园副,井民之流园丁就最多只能说叹时间不够?就像园主园副可说日理万机,井民之流就只能降用成日理千机或日理百机。可这也不合语言的规范呀!但不管咋说,这阵井民之流能自己管理的时间是少了些,被支配的时间是多了些,姑且叫做“被忙”。

    被忙从前些天的维稳开始,已有十来天。凌晨被叫起开会打招呼,周末被通知紧急说措施,闪了瞌睡的腰,大白天就现四下无人时打呵欠,揉眼睛。估计前天评帽会开始前,那姐们儿说井民“憔悴”时,估计就是刚好瞧见井民打了个呵欠。至于前天的评帽会,井民犹豫再三,几度差点冲口而出,“饶了井民罢,井民老矣,力不从心……”同时又觉得一旦说出来,肯定多被理解为矫情,甚至曲解为拉票,只好闭嘴。就只有眼睁睁看着哥们儿姐们儿画圈儿画叉,再次感觉命运被别人主宰时的无可奈何。

    被忙又延续至昨日。先在二十公里外与一帮人聚首,说些“提高民族科学素质”之类的硕大话题。说完吃饭,吃完走人。尽管自知说了也不管用,更知人家主办方又从来没说只要管用的。黄金午觉因此被闪,奔回来参加全园级的评帽会,因感觉时间有些紧,跑得有些频繁穿插与超越。在园门外亲见一火三轮载了个妇女,双腿在外,惊叫呐喊,迅速引路人围观。正想她是遭汽车撞了,还是遭那火三轮挂了,就见那她伸到外面的腿突然哗哗奔血,跟装血的塑料袋突然被扎破了似的。很快,地上就出现个血泊,而她和那火三轮就在血泊中,听多人大声呼叫120。

    血晕的毛病立即发作,赶紧轰油门逃离。来到会场,见相互评判的兄弟伙们,竟然比别的任何会都来得及准时,甚至可以说提前。还差大约十来分钟,该来就基本上都来了,于是园主就讲评判的重大意义,帽管委主任就交待评判的相关规则,随后表格几张就发到每人手里。匆匆瞟了一眼表格,发现几张纸主要印着两个内容:帽子,人头。兄弟伙们要做的,就是按照自己的评判,觉得哪个帽子适合哪颗脑袋,然后就让它们尽量地彼此相互适合。通俗点说,就是自己判断,哪顶帽子戴到哪个脑袋上合适。

    见到事情如此,残存的几根眉毛禁不住收拢:今儿不是叫兄弟伙们来当业余组织部长么?而再早前的某天,园主才在大会上强烈批评业余组织部长。随即又想,园主不叫当的业余组织部长是不该当,可园主让当的业余组织部长,想必就有当的道理。猜测园主的本意,多半是让兄弟伙们这些业余组织部长,向专业组织部长提供决策参考,以让她尽可能地不让一顶帽子戴到一颗不合适的脑袋上去。

    好是好,问题是恐怕完成不了。一百多顶帽子,一百多颗脑袋,一一对位地安,让帽头相适,是个复杂的数列计算。而要在现场那种理论上有人盯,时间上有人催的条件下,准确地对位,负责地安排,对井民这颗数学能力低下,记忆能力低劣的脑袋,是个难度不下于奥数的算题。更何况匆匆数了一下,现在帽子与脑袋对应的基本格局是,有些地方是三顶帽子被三颗脑袋戴着,未来却要减少其中一顶,那么,多出来的那颗脑袋岂不晾着?再者,那些新成立或新膨胀出来的帽子,戴在些啥样的脑袋上才合适,活生生让井民在再场几乎把脑袋想痛,也凑不成帽子与脑袋的一一对应。最后只好在自己都不好意思中,交了张留有多处空白的表格。

    今早上比平常上班还早十分钟,又赶了一场戴帽会。与昨日不同的是,今天要往人脑袋上戴的,不是所谓官帽,而是教授。在时下的园子里,官帽固然招人喜爱,但教授这顶帽子似乎更招人爱。出现这一人文景观的深层原因,井民的小眼睛自信瞧得比较准:园子里的官帽通常戴在教授的脑袋上。换句话说,在园子里,通常得先戴教授帽子,然后才能再加戴上顶官帽。因而园子里的官,脑袋上应当是两顶帽子。倒是那些普通的教授,脑袋上只有一顶帽子。多一顶帽子,多一份保暖,多一份安全,多一份光环,自然是追求者众。理解理解。

    下午倒是不再关乎啥帽子了,关乎的是国家前途,民族命运。是被要求去听报告。报告整整做了三个多小时,中间没休息。一向参会认真的井民,偏偏坐在最不便起身离开的位子上,就只好连内急也尽量一忍再忍,直到本已酸麻的双腿禁不住一再交替。幸好报告还算吸引人,一些内幕虽不能说,但能听,报告人的思维、逻辑尤其是嗓门,也都抓得住人。但在报告结束时站起来,井民腿杆猛地又一软,差点撞了旁边的椅子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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