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会议期间,我们又去猿人化石产地参观。在现场,吴新智院士问北大的黄蕴平教授,猿人的年代测定情况,诸如采样的地点,层位等等。在得知测年的标本取自沂源人地点以北的另一个地点后,吴院士提出疑问。我也才知道,那个31万年的测年标本并非出自第1---3地点。如此以来,那个测年数字就要重新考虑了。
安徽省博的郑龙亭先生在卫生间提示,山东沂源与安徽和县的动物群面貌很接近,是否可以对比?我想,应该是可以对比的。
8日下午,野外考察到织女洞南边的银杏树下休息时,电视台记者采访北大吕教授,问及沂源猿人的40---50万年是怎么得来的,吕教授回答说不清楚。既而,他回头找我,问我是否知道。我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即作答说那个数字是26年前记者报的。年轻的“老记们”也就不再追问了。其实,当年是谁在山东省文化局说的40---50
万年,我记得非常清楚。那是凭经验判断的。如今,随着科学的飞速发展,测年技术大步前进,经验又落后了。当初表态的人又不便承认了。
9日的学术讨论会上,吴院士报告后,吕遵鄂教授提出一系列的提问,现场气氛凝重,火药味较浓,主持人及时终止了讨论,否则,我看要。。。。。。
看来,”沂源猿人“的年代要重新考虑了。或许,他或她只有距今20多万年,或者更晚也是有可能的。无论如何,只要搞清楚就行。并不影响它的学术价值。
总之,这次学术研讨会开的是时候,也开的不错。应该感谢沂源县委和县政府,办了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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