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我在蒙蒙细雨中回到家,我是此次与会的正式代表离开沂源的最后一人。原因是那里的朋友们又多留我住了一天,喝的昏天暗地。昨晚喝多了,就在好友颜京刚家里住下来。颜是书画家,我还没忘记索字一幅。画家魏君文也是老朋友,他赠送了代表作牡丹斗方,可谓收获不小。
这次的研讨会,沂源县委和政府办的很好,很精彩。这也是继2001年北京西山玉学研讨会之后,我所参加的第二次高级别的会议:举办者承担了全部费用。大家都夸奖该政府是最高明的一届。会议赠送的礼品是一件印字瓷盘,我转赠给了柴向荣女士。她是沂源猿人出土的在场人,见证人,发现者之一。会务组没通知她去开会,我认为是不公平的,但又不好说,于是,就把那盘子送给她,以志纪念。北大的吕教授也把瓷盘转赠给原文化局长王常珠。
这次与会,见到了部分老熟人,是从农村考学出来的,虽然如今当上了教授,但骨子里的那种小农意识却时常显现出来。另一方面,他们也可能是受了假洋鬼子沈辰的鼓惑,不象以前那样子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令人不爽。凭心而论,在考古发现与认识上,他们比老徐我差远了。说白了,他们是跟在别人后面跑,而我是用自己的眼睛看,自己用自己的脑子思考,两者之间天壤地别,不可同日而语。或许,这与家庭的初始环境有关。农村的贫穷,逼迫他们发奋读书,摆脱贫苦。他们是为了工作而考古。老徐我呢,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从小吃皇粮长
大,无所谓啦,我是为考古而考古。
山大的任相宏教授,还是老样子,好人。认识他26年了,一如既往。
北大的王幼平教授,虽是初次某面,非常友好。
南大的水涛教授,好象是多年神交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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