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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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樊襄阳双城记襄樊屋檐下白云村尹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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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春以来,市民利用公休时间相约踏青。3月22日,桃花与油菜竞相绽放的襄城白云村迎来一批特殊游客。襄樊美丽的乡野春景,让风神襄樊工厂骑行户外的法国专家流连忘返。
发现他们时,我正坐在村东桃园的草棚里休憩。赶紧拍摄,骑行车队竟冲镜头骑过来。交谈,七个个洋人拼凑出“法国,襄樊,东风公司,风神”等汉语关键词。在桃园边缘——并不像其他市民那样随意进入桃园——拍摄美景后,一干人等继续向东骑行。
村子东口正是桃花与油菜竞相绽放的地方,遗憾的是,送行法国朋友时无法转身调整角度,无法同时将车队与美景框进镜头……
■不对称快乐
田埂上不时抠抠鼻子的八岁康康,有叔叔无法体会的快乐。没有边缘的坦荡田野,不再为躲避车流担忧。
没有约束的世界多么幸福!康康随手折掉手边的油菜花枝——高声警告中,仍依依不舍。在镜头长焦顶端的扫射中,他调皮斜着身子做出还击的姿势。
曾经隐秘的山村,在信息交替传递中变得热闹。不断有车、不断有人一波波来到山谷,大家在春天的户外相互问好,然后游走在金灿灿的花海。镜头所到之处,那不用设防的本真无法捕捉。
阴霾散布在山谷,阳光忽隐忽现,快乐在眉目间传递。
外援专家快乐游览中国襄樊春天的田野,并不像他们老家亲朋那样为日益加深的经济危机发愁……当图文报道出现在明天报纸上,可以想象的是很多朋友一定再次会为“如此巧合”的捕捉感到诧异。其实大多数情况下我无法把很多事情说得清楚,这种偶然的快乐因为常常无法与别人常规的快乐保持同步而受到追问。
宁愿保持沉默,像小鱼那样在海洋中自由呼吸。
喏,我们在同一个城市,但我们有不对称的生活。■
去年今日此山中:白云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