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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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电影朱镇模朴诗妍影音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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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爱上你,
我的人生会是如何?
面对浩瀚的大海,仁浩在悬崖边这样诘问。他在泪水中回想17年来未及怒放的青春与爱情,还有命运无端的嘲弄。然后退回几步,向着虚无的幸福飞身跃下。
这是韩国《爱情》最后留给观众的定格画面,然后是海浪拍击的巨大声响。仁浩在汹涌的海浪里,与他爱着的美珠重逢。
仁浩终结苦难的方式让人想起李安在《卧虎藏龙》里相似的凄美设计。人物与故事以极端缺憾的告别收场,也许是最为圆满的结局。就像梁祝的化蝶,生命在某个地方的终结恰恰升华为精神的重生。
仁浩随父母搬家转学,在小学课堂为保护女生美珠免受捉弄,被一伙坏男孩打出鼻血。出于感激,美珠邀请仁浩参加不久之后的生日宴会。当仁浩费力买来最廉价的礼物致贺时,遇上各路债主登门索债的场景。美珠妈妈麻木的身影在这时出现,为这个家庭的没落埋买下了伏笔。索债事件之后,美珠一家在釜山消失。
十年,少年们似乎接着在平静中成长。升入高中的仁浩是教练最看好的跆拳道选手,屡次在比赛中胜出,人们都相信他即将拥有美好的前程。
十年后的重逢
一次食堂打饭的争斗,让仁浩与混混学生成为朋友,不想他正是美珠的哥哥。与美珠的偶然重逢,再次点燃仁浩心中的青春之火。那时的他还不敢确认,这是不是爱情。
厄运接踵而至,这就是仁浩的命运。美珠的环境依然糟糕,家里依然破落不堪。一次家庭争斗,让妈妈与哥哥双双殒命。在海边悬崖,仁浩与美珠抛洒亲人的骨灰。两人发誓照顾好对方,永不分离。
日子,又变得艰难却充满盼头。毕业后的仁浩成为码头工人,他期望尽快改变自己的命运,但命运却从来都不曾罢手。黑帮头目致权以还债为由绑架并奸污了美珠,仁浩冒险刺倒致权救出美珠。本想带上美珠逃离魔掌,在车站被黑帮追上。仁浩设计引走歹徒,让朋友带美珠逃离现场并及时报警。
仁浩被警方收监,美珠顶住世俗向法庭证实被害事实,仁浩才被无罪释放。但仁浩始终不知的细节是,美珠因为仁浩母亲的恳求已经离开了韩国。悬崖上“相互照顾”的诺言,让仁浩坚信一定会收到美珠的信件。
七年后的诀别
仁浩出狱后去一家大型集团谋差,在一次意外中靠机智和拳脚功夫搭救了公司会长的性命,随后成为会长的贴身保镖并参与跨国经营,由此走进上流社会。对于热心的说媒,仁浩往往婉转推辞。他记得悬崖边的诺言,而美珠一直杳无音讯,他只能耐心期待。
可是,仁浩无法相信命运的无耻——当雨夜重逢美珠时,她竟是会长的情妇。七年等待,两人在相遇时竟无地自容。
如果彼此绵长的思念就是爱情的见证,那么爱情的力量就应该勇敢地冲破樊篱。在得知美珠辗转异国的原委后,仁浩最终与恋人拥抱。这纯洁的爱情被严加防范的会长发现,当年被仁浩刺倒的致权成为雇凶,他们抓住仁浩并百般折磨。
美珠发现总裁的恶毒报复,坦陈数年来的不幸以及她对仁浩的报答。仁浩多年来在公司经营上表现出来的忠诚与干练令会长心生恻隐,急令黑帮放过仁浩。但致权的答复是:已经完成任务并将仁浩扔进了大海。
美珠得知这个虚假消息后彻底绝望,她在抛洒母亲与兄长骨灰的悬崖上纵身跃下,将无尽的恩情汇入大海。成功脱逃的仁浩返身寻找美珠时拒绝会长的挽留,却在停尸房见到冰冷的美珠。
爱就终身追随
这个世界也许没有什么再值得留恋的吧?仁浩在悬崖边诘问自己:美珠,如果我没爱上你,我的人生会是如何?
亲人们都在天堂,仁浩禁不住泪水。万念俱灭,纵身入海。
很久以来,不再相信会被轻易真实地感动。这一次,看见釜山去年九月出品的爱情故事,却在仁浩的悲情里无法自拔。世间没人能够抵抗命运的力量,但是生活总有唯美的感召。越苦越美的不止爱情,无奈放弃实不可取。
据说韩国电影都十分煽情,始终没能不受袭扰地独自感受。笔记本里只有《爱情》和《雏菊》两部片子,可片子里相爱的人们都只能在天堂重逢并永不分离。这正好印证很多人对于韩剧的喜爱,并非为了打发惯常的无聊。
看过电影,对路上人生有了更加深刻的体悟。沿路经过的人物场景无法一一记住,但总有很多久久无法释怀。常告诫自己千万别奢求,这样就不会经历所谓的相遇和分离,更不会陷入“得不到又忘不了”的艰难磨折。通常的,能做到么?
悲情,是浪漫主义写作的惯用手法。如果沦为格式化的商业产品,我们宁愿得到更多故事以外现实的快乐。当我们坚持决不放弃的时候,我们可以被感动甚至流泪,但是绝不可以对自己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