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妄言·信手涂鸦 |
麦子将熟的黄昏,我们站在万山绵延的山坡,远望西边隐没的夕阳,还有不远处清凉的河水。红衣女孩正在长焦镜头里诗意抚摸转瞬即逝的初夏时光,而我已困乏到极点。那段日子,计划好去展开一段远行的路途。
翻过20多天,自己都不舍得看看当时的影像:佝偻站立,满脸倦容,笑意牵强,头发乱得不成样子。鼓噪下巴以上的肌肉,虚掩体重速降的门面。
困乏、困乏,源头也许来自晚春京城的召唤。可是最近十年的荒唐我却无法自圆其说,就像一场不能延续阅读的电影。
据说童年某些“心灵挫折”的经历,注定为日后忧伤的成长埋下伏笔,这是我所知道的梦想的起源。很有些日子,总在一遍遍设计似是而非的艰险旅程,然后期待能遇见最合适的心灵旅伴,以便很多现实中无法实现的情节,任由自己来导演。
习惯驾驭文字的人,往往懂得坚守,但是关于梦想,他们总在暴露自己都不知道的愚昧。显而易见,梦想永远抵不过坚硬的现实。这段时间的阅读,懂得《Out
Side》为何主张决不放弃一丝改变歧途的努力,尽管这样的生存需要积蓄大把的时间与金钱,这并不妨碍常人为梦想一步步靠近的努力。
相信《Out
Side》所说的改变的方式,那就赶紧用快乐拯救自己吧,不然这个盛夏注定是荒凉的。比如……支取所剩不多的积蓄,在端午假期游走脚步不曾抵达的角落。然后把房间换成没有热水的单间,在凉水澡的歌声中体会粗陋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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