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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容诗歌顾长卫立春人像摄影影评襄樊鱼粱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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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一过,实际上城市里还没什么春天的迹象,但是风真的就不一样了,它好像在一夜间变得温润潮湿起来,这样的风一吹过来,我就可想哭了,我知道我这是被自己感动了。
每年的春天一来,实际上也并不意味着什么,但我的心里总是蠢蠢欲动,可是整个春天都过去了,根本什么也没发生……
大众时代的电影
这是电影《立春》女主角王彩玲在影片开头的话。让我们回到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某个县城:音乐老师王彩玲拥有夜莺般美妙的嗓子,她梦想有一天要唱到巴黎歌剧院,但上帝给了她一张丑陋的脸和肥胖的身躯。于是,她的梦就成为一个无法实现的残梦。徒有声音,没有色彩。
可整个春天都过去了,根本什么也没发生……这小人物近乎绝望的无奈,真像尖刀一样刺痛观众的心,第一个接受尖刀的人应该是顾长卫。
这个执着影人拥有榜样的力量,多年来没有格外的炒作,却每每推出撼人心魄的作品。看过《立春》的人,会下意识想起《孔雀》当年轰动一时的景象。那时,顾长卫试图告诉人们:孔雀空有一身的漂亮羽毛却始终飞不上天空,就像无数人绚丽的青春。那部片子,正是顾长卫锻造主题诉求与表现风格的起点。
一路走来,顾长卫一定经历许多的煎熬与纠结。他在为他们那代人立传,还是在为沉默的大多数代言?
关于《立春》以及相似的电影,我们都有自己的想法。有目共睹的是:在脱离单一主旋律格式以后,中国电影越来越好看了。来自大众生活的艺术,本来应该更多地反映它本质意义上的归属。在真正关注关怀人生的制作者手里,越来越多的草根故事变成撼人心魄的艺术。他让无力者有力、有力者继续前行。
我们庸常的生活
黄昏,跟星星走上通往麦地的田埂,我们仍在探讨影片的细枝末节。我们同时感叹底层生活的艰难,可是草根就注定不能拥有多彩的梦想么?
对比眼前武大新闻传播学院的小女子,我在档案上的出身状况简直不堪一击。好在我们游走在同一个城市,高兴的时候可以失踪,烦恼的时候还能够彼此分担。
天色将晚,城外田野的空气逐渐变得潮湿。星星走向麦地的边缘,那里正好有一块倒伏的凹陷。然后,我从取景器里看见她红色的裙装。回想起来有些佩服自己,长焦用尽的时候,居然能稳稳端住相机,生生省去了三脚架。
关于草民梦想的讨论暂且告一段落,我们继续改变庸常的生活。
风吹过来了,忽然想起好多年前朗诵磁带里席慕容的诗句。
美丽的梦和美丽的诗一样,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常常在最没能料到的时刻里出现。
我喜欢那样的梦。在梦里,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一切都可以慢慢解释。心里甚至还能感觉到,所有被浪费的时光竟然都能重回时的狂喜与感激。胸怀中满溢着幸福,只因你就在我眼前,对我微笑,一如当年。
我真喜欢那样的梦,明明知道你已为我跋涉千里,却又觉得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好像你我才初初相遇。■
电影以外的现实场景:旁观简单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