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没来这里说话了,心里也挺惦记的。但仔细看看这些日子发生的,正在经历的事儿,确实没有什么说话的欲望。
状态不是特别好,但也坏不到哪儿去,要做的事情还是很明朗的记在小本子上,这本子是MONA从北京买了带到杭州送给我的,她说现在北京人很少,车很少,东西很昂贵,买不着什么特别有趣的东西。她长高了,变的跟大姑娘一样,头发也留长了,扎成马尾辫,只是那副眼镜没变,还是那么大,那么厚重的隐藏着她的眼睛,这似乎已成为她的一个标志,我觉得很适合,这让她看起来健康,协调,与很多她的同龄人相比来说,起码是有个性而不犯傻的姿态。
说她,也是因为她的到来是这段日子唯一让我感到舒畅的事情。虽然她的年纪还很小,只是初中刚毕业,我到是很好奇她的生活,完全不一样的生活环境,跟年龄差距没什么太大关系。她考上了清华美院附中,对任何事物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对目标很明确,我却像个小学生一样跟她讲述着我的困惑和麻烦,她很认真的听着,说一些话来试着缓解我。饭后她掏出一些礼物给我:一张卡通样式的可擦洗刻录碟,4个风格相同的记事本,2枚别致的挂牌,还有一张王若玲的CD。
西湖边我们坐着神聊了一会儿,我就送她回酒店了,他的父亲也在房间,这次是从北京开车来的。他是个有故事的人,MONA应该为有这样的父亲感到满足。叔叔抽着雪茄,我们聊起西藏、尼泊尔的旅程,虽然时期不同,他是85年去的,比我早很多,但说起很多事情大家都熟悉,也许是因为他的经历让他对待自己的女儿显的格外开明,一切都是融洽而温馨的。
瞧瞧,这是唯一我能写出的一个片段,然而还有更多令人讨厌闹心的事,一个字都不想提,也许等它们都过去了,才会释然。
无论如何,要谢谢MONA,让我还有说话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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