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让城市变的黑白不分,有人甚至抛弃阳光置身与霓虹当中,彻夜与低音,酒精,人潮为伴。
我一直认为这样的混沌是毫无意义的,当遇到朋友结伴时却也顺其自然的进入到黑夜中的派对。我试着溶入群体,但如果我不举酒杯就无法跟任何人说上话,酒实在太难闻了,气味直接联系到呕吐物,所以我理所应当的成了哑巴。
我站在2楼看那些人跟着嗯呲嗯呲的节奏挤在一起,禁不住的就笑了。印度阿三跳舞实在太二了,他们周围空出一个圈,因为谁要离近点儿估计要被他们乱挥的四肢重伤,况且腋下气味难以忍受,没喝多的也得吐……到是有个小个子姑娘很勇敢,冲过去和阿三跳贴身舞,头发甩的脸根本看不见,突然全场灯光大亮,人们清晰的看到陌生舞伴的毛孔,待灯光变暗后阿三躲开了疯狂姑娘,想必是其相貌倾国倾城……
四周的小舞台时段性的上来几个姑娘妖娆的扭动,她们脚下的暴发户们仰着头兴奋到无法自制,模仿着姑娘的舞姿,嘿,你要是看到他们的样子,一定会叹息中国把西方牛B的club文化演变的像个怪胎。到是有个舞蹈很美,两个穿着韩国传统服饰的大个子男人,戴着白色的面具,其面容微笑而诙谐,音乐挑选的很到位,中国大鼓做节奏,很阴沉,人们因为无法跟着奇特的律动扭动身体,而停下欣赏着两位面带嘲笑的舞者。他们像是被施了魔法,肢体机械却不乏柔软,两人是彼此的镜子,动作精确流畅,只怨表演太短,5分钟之后又回到了群魔乱舞的世界中。
眼睛吞噬着眼睛,每一片红唇背后都是一个阴谋。我完全丧失了在这种场合下与陌生人说话的能力,然而对其他人来说这才是夜生活的重头戏,于是就和朋友做起了游戏,假装不认识,从头聊起,我认真的回答他的话,却在3句之后殆尽。朋友后来有点小生气,说我太没意思了。看来我是真没什么要说的,无论是在哪儿,对谁,或什么话题。
后来所有人都醉了,话语的逻辑转换速度能按光年计算,我看着,听着,走神着,夜就这么结束了。
最近睡眠变少,是个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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