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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手心里总希望能被人放置一把开门的钥匙。
似乎,那是一个很神圣的仪式。
我厚着脸皮找别人要过钥匙,哈哈,别人不给,要到后来索性到索然无趣的地步了,自己都感觉脸皮厚得有些麻木了,勉强运动肌肉也笑不出来,所以,快八年的现在,我厚着脸皮让自己死心。
不用知道居所何处,不用知道饭菜几两,不用知道狐朋狗友,不用知道心事下否眉间上否心头……挂掉打过来的电话,默然说:接听也不用。
《钟无艳》本是喜剧,我却伤同剧中人,泪不止行。
能付出的义无反顾地付出,不能付出的小心翼翼地收好,因为属于我的人生已经所剩不多。
所以,现在我必须自学:如何收拾所剩无几的珠宝。
对于曾经多少年渴望的那把钥匙,因为没有过这种机会,所以也不想再讨没趣,更没必要开门放狗闭门谢客,既不欢迎接踵而至的热闹,也不想门可罗雀的探头探脑,要是别人不想要我家的钥匙,我还装作满心欢喜地递了出去,那只能说明:我病还没有好。
安心过自己的日子,别指望别人该怎么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