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很奇怪的主持人。从九三年开始接触明星便立下了一个奇怪的浅原则:我不想当歌手的朋友或着哥们,我不希望别人看见我和歌手称兄道弟,把酒言欢。
歌手其实是一件很BT的职业,太多因为喜欢唱歌而一头栽了进去,结果被整个庞大的商业机器整的不成人形,我相信他们的内心都是单纯和向往美好的,但是,很多美好的东西在欲望的城市里毫无自保的能力,只能任由践踏。
1993年—2002年相对来说还好,商业玩商业的,原创也有自己的地盘,跑场子的数着票子偷了乐,搞创作的闭门造车也能自娱自乐,不管井水河水还是自来水,各自生活的还过得去,当然也有很多不出名的歌手折腾,希望有朝一日能名堂一下。
那个时期存在着多元的空间。
网络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这个世界如同转速加快的变了调的劣质卡带,一切直接生猛地扑将过来,不需要你判断,不需要你决定,先把你打成烂黄瓜,然后告诉你前缀是:你属于欠拍的那类。
我们要求赵本山平均八秒钟能让我们像白痴一样嘻哈一下,要求感官香艳的刺激从先前的背街小巷直接堂而皇之的将卖肉的生意操持成了一条不夜街,要求麻木的味蕾能大把大把地接受化肥类物质的刷洗……
太野猛,注定无从消受轻若鸿羽灵动如精灵的音乐。
所以,身无法脱离,那就让心离这个世界远一些,我在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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