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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游记(非洲篇) |
Debre Libanos Monastery
修道院位于亚的斯亚贝巴的东北面100多公里的地方,据说是埃塞俄比亚最有名望的神圣殿堂之一。同时也是最大的最古老的教堂之一,十四世纪由Teklehaimanot
建设在离地面有700米高的美丽和宏伟的峡谷,规模上仅次于亚的斯亚贝巴城里的大教堂。埃塞俄比亚是一个多种宗教信仰共处的国家,东正教Ortodoks是这个国家的主要宗教。其它的比如穆斯林等也占着不小的比例。
出亚的斯亚贝巴,开着一部铃木的四驱两厢小车,沿着3号公路一路前行向北,正值周末,路上很多步行去做礼拜的人群,也有占了马路做生意的马路摊贩,加上肆无忌惮慢慢悠悠横穿马路的牛和羊,车子只能在时速40公里上下。倒也乐得享受一下阳光斜射,清风扑面。至于尘土,由于这里的土质与我们的黄土截然不同,汽车驶过,除了燃油的烟雾,绝没有扬土播尘的现象。公路的一边,汽车不断地超越着练习长跑的人们,这是这个高原国度唯一能够夺得世界冠军的体育项目。
汽车渐渐地离开城市远去,路上的行人减少,而作为交通运输工具的毛驴则显得多了起来。这里的毛驴可真称得上是忍辱负重,背上驮的货物常常使得我们根本看不到它们的本来面目,也根本看不到跟在他们后面赶着毛驴赶路的人。经过了一个停车较多的国家公园,开始了一路上坡。这才意识到安琪为什么给我们4个人配了一辆四驱小车的缘由,平路上开着很时髦的城市车,在这里显然会是很吃力的。
路边出现了一个小街市,司机说,休息一下,喝杯咖啡吧。是啊,开了80多公里,路虽然不多,精神倒是费了不少,就找了个酒吧在街边坐下。酒吧供应鲜啤酒,也提供意大利式的咖啡,玛琪雅朵和卡布基诺,最多的是本地的咖啡,称作布拿。司机点了一杯玛琪雅朵,我们则每人来了一杯历史悠久的鲜啤酒。坐在街边上,晒着高原上的清爽阳光,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车辆,没有了尘土的干扰,好不悠闲。忽然想起布拿(当地咖啡)的地域特点,每人再喝了一杯提神。
汽车开出街市不久,发现我们已经到了高原的顶上,古人想着登临泰山之巅,发自心底:“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今天我们则是“正当临高原,一览众山平”。
是啊,上了高原,近处一片片绿色的草地,远处一群群各色的牛羊。刚才还在远处露出些许身影的山脉,现在都到了我们的脚下。远远的地平线上,看到的只是一朵朵白云,头顶上的蓝天则是那么透亮,没有半点浑浊。简直是天人合一的境界了。
又开过了半小时,汽车绕过了一片小土丘,发现眼前是一个人工堆砌的观光台,台下停着不少旅行车,看来是一个著名景点。急忙登临高台,原来台的下面是一个宽广浩瀚的大山谷,沿着平缓的山坡向下,参差的树林,绿色的草地,黄色的小花,成群的牛羊和那散布在其间的民居,谷底是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流,流动的河水在阳光下反射着淡淡的光芒。对面的山坡,和这一边基本上相同,也是一个缓缓的坡,各种的植被。峡谷两壁之间,少说也有几公里宽。近处,也有一些比较陡峭的山崖,显出黝黑色的火成岩石。
一路下坡,又前行了几公里,树林的背后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山村,公路变成了村中的道路,越过村子里的屋顶,远远地露出了像是火山喷发造成的岩石,垂直向上。路上朝拜的教徒也三五成群地出现了。原来,那个著名的教堂就在眼前了。汽车在众多的教徒身边向前,远远地看见教堂圆形的白色穹顶在青山环抱里若隐若现,虽然不是信徒,但也感觉得到几分神圣。
修道院的门前是一个不大的广场,大门就在广场的一端,广场的两边是一大片墓地,大大小小地葬着不少名人。
一行五人径直向大门走去,迎面来了一个白衣长者,把我们带到了门内的裙屋边。他从墙上取下了一块纸做的牌子,指导着我们阅读。牌子上的文字除了英文和阿姆哈拉,还有法文,德文,俄文和其它的文字。仔细一读,啊,原来进去参观还有不少清规戒律呢。衣冠不整,容貌不端,嗜烟酗酒等就不要说了,还要限制月经期的女子,和性交后不满72小时的人。这倒还没有什么,长者把牌子翻转过来,原来还有对外国人收费不菲的条例。钱本身倒没有什么,只是带我们前往的埃塞司机是个典型的到处都要讲究公平的埃塞人,认为这是对老外的不公平,于是上前理论。我们想着,前往修道院,主要的观光应该是在路上,看到修道院门前五彩绚丽的壁画,看到修道院美轮美奂的建筑,心里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并不是非要像朝圣的信徒进去祷告一番。于是,劝阻了好心的司机朋友,过山门而不入,乘车转向东面的山水之间。
行了很远,小道的右边豁然开朗,高大的几棵老树之间露出了一片空白,下车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路边竟是一个大大的缓坡,随着目光深入山谷,远处是一条弯弯的小河,山谷的空间,大大小小的鸟类展翅翱翔其中,时而平飞,时而俯冲,时而飞扬之上,飞到我们的身边。就好像是飞在头顶上的天空中一样,不过它们飞翔的高度却竟在我们的脚下。难怪身边众多的摄影旅行团带着各式各样的长枪短炮,不是向上仰拍飞鸟,而是向下俯拍飞鸟,就好像我们平常拍摄水底的鱼儿一样。此时才发现,手里的小小卡片机是多么地渺小。山谷里的景致,大抵和前面在观景台上看到过的相似,只是谷更加深邃,坡更加平坦,身旁的林子很大,远处的茅棚很小。谷底的河流更加遥远,对面的山景更加渺茫。
远来的访客是没有资格流连忘返的,除非你下决心在那些没有电的土著式的酒店里体会一个原生态的夜。急忙转回到来时路过的埃塞-德国合作酒店,一边欣赏大峡谷的美景,一边用过午餐,驱车踏上了归程。
回到驻地,脑子里努力地回忆着依稀尚存的非洲地理知识,刚才的那一幕莫非是东非大裂谷?急忙打开了电脑,插上网速慢到像蚂蚁爬的中兴公司在当地推广的CDMA,老半天才找到了东非大裂谷的埃塞段的地图,猜想得到了证实。急忙编辑短信,发给好友:“我看到了东非大裂谷。出埃塞首都向东北一百几十公里,海拔四千米。四周的高山都不见了。汽车绕过一片树林,眼前豁然开朗。脚下是一个平缓下降的斜坡,对面好多公里处也是一样的地形。目力能见的谷底则是一条弯弯的河流。河的两岸是绿色草地和闲散的民居。原来所谓东非大裂谷,在这里只是地理上的称呼,在远离地球表面的太空上观察得到的而已。身临其境,只是感觉到它的宽阔广袤而不是陡峭险峻。越发地鄙视那些对道听途说的事情加上自己的猜想,把它变成文字取悦他人的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