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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文化影响下的中国人心理

(2006-08-27 16:08:41)
分类: 我的理论探索
儒家文化影响下的中国人心理


人性的心理起源

人性是善的,还是恶的,——确切地说,就是,人性的本质是什么?这个问题可以说是心理学的最基本的问题。孟子从心理情感的初始发展,来支持性善说。

孟子认为在人性内有种种善的成分,他著名的论证是:“人皆有不忍人之心。……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侧隐之心。--非所以内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外誉于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由是观之,无侧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侧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而人天生就有这四种的品质:侧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是非之心,如果能加以发扬光大,就变成四种“常德”,即儒家极其强调的仁、义、礼、智。这些品德,若不受外部环境的阻碍,就会从内部自然发展(即扩充),有如种子自己长成树,蓓蕾自己长成花。这里就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人应当让他的“四端”,而不是让他的低级本能,自由发展?孟子的回答是,人之所以异于禽兽,就在于有此“四端”。所以应当发展“四端”,因为只有通过发展“四端”、人才真正成为“人”。

具体到个人,个体的生命始于一种尚未演变分化的整体之状。随后,犹如一粒种子发芽成长为一抹植物一样,个体演变发展成为一种完全分化的、具有平衡、统一人格的生命。这种为了完成自我实现或者为了达到自我圆满之境的努力是与生仅来的努力。


新儒家的心理人格理论



朱熹认为理是:“形而上者,无形无影是此理。形而下者,有情有状是此器。”某物是其理的具体实例。如果没有如此之理,便不可能有如此之物。朱熹说: “做出那事,便是这里有那理。”

  一切事物,无论是自然的还是人为的,都是其理。朱子有一段语录,说:“问:枯槁之物亦有性,是如何?曰;是他合下有此理。故曰:天下无性外之物。因行阶云;阶砖便有砖之理。因坐云;竹椅便有竹椅之理。”(《语类》卷四)。由于这个原故,在具体的物存在之前,已经有理。 “若在理上看,则虽未有物而已有物之理。然亦但有其理而已,未尝实有是物也。”( 《朱文公文集》卷四十六)例如,在人发明舟、车之前。已有舟、车之理。因此,所谓发明舟、车,不过是人类发现舟、车之理,并依照此理造成舟、车而已。甚至在形成物质的宇宙之前,一切的理都存在着。朱子语录有一段说: “未有天地之先,毕竟也只是理。”(同上)理总是都在那里,就是说,理都是永恒的。


太极

每类事物都有理,理使这类事物成为它应该成为的事物。理为此物之极,就是说,理是其终极的标准。(“极”字本义是屋梁,在屋之正中最高处。新儒家用“极”字表示事物最高的理想的原型。)至于宇宙的全体,一定也有一个终极的标准。它是最高的,包括一切的。它包括万物之理的总和,又是万物之理的最高概括。因此它叫做“太极”。太极不仅是宇宙全体的理的概括,而且同时内在于万物的每个种类的每个个体之中。每个特殊事物之中,都有事物的特殊种类之理;但是同时整个太极也在每个特殊事物之中。朱熹说:“在天地言,则天地中有太极;在万物言,则万物中各有太极。”但是,如果万物各有一太极;那不是太极分裂了吗?朱熹说:“本只是一太极,而万物各有禀受,又自各全具一太极尔。如月在天,只一而已。及散在江湖,则随处而见,不可谓月已分也。”(《语类》卷九十四)




  如果只是有“理”,那就只能有“形而上”的世界。要造成我们这个具体的物质世界,必须有“气”,并在气上面加上“理”的模式,才有可能。朱熹说;“天地之间,有理有气。理也者,形而上之道也,生物之本也;气也者,形而下之器也,生物之具也。是以人、物之生,必禀此理,然后有性;必禀此气,然后有形。”(《答黄道夫书》,《文集》卷五十八)。任何个体事物都是气之凝聚,但是它不仅是一个个体事物,它同时还是某类事物的一个个体。既然如此,它就不只是气之凝聚,而且是依照整个此类事物之理而进行的凝聚。

心、性

  一个人,也和其他事物一样,是具体世界中具体的特殊的产物。因此我们所说的人性,也就不过是各个人所禀受的人之理。朱熹赞同程颐的“性即理也” 的说法。这里所说的理,不是普遍形式的理,只是个人禀受的理。一个人,为了获得具体的存在,必须体现气。理,对于一切人都是一样的;气使人各不相同。朱熹说:“有是理而后有是气,有是气则必有是理。但禀气之清者,为圣为贤,如宝珠在清冷水中。禀气之浊者,为愚为不肖,如珠在浊水中。”(《语类》卷四) 所以任何个人,除了他禀受于理者,还有禀受于气者,这就是朱熹所说的“气禀”。
这也就是朱熹的关于恶的起源的学说。朱熹说:“理只是善,却看你禀得气如何。所谓恶者,却是气也。孟子之论,尽是说性善;至有不善,说是陷溺。”

  在朱熹的系统中,性与心不同,心和其他个体事物一样,都是理与气合的体现。心与性的区别在于:心是具体的,性是抽象的。心能有活动,如思想和感觉,性则不能。但是只要我们心中发生这样的活动,我们就可以推知在我们性中有相应的理。朱熹说:“论性,要须先识得性是个什么样物事。程子‘性即理也’,此说最好。今且以理言之,毕竟却无形影,只是这一个道理。在人,仁、义、礼、智,性也,所以能恻隐、羞恶、辞让、是非也。”(《语类》卷四)

  孟子主张,在人性中有四种不变的德性,它们表现为“四端”,朱熹给予孟子学说以形上学的根据,而孟子的学说本身基本上是心理学的。照朱熹的说法,仁、义、礼、智,都是理,属于性,而“四端”则是心的活动。我们只有通过具体的,才能知道抽象的。我们只有通过心,才能知道性。陆王学派主张心即性,这是程朱与陆王两派争论的主要问题之一。


儒家精神修养的方法

朱熹告诉我们,人人其实是物,都有一个完整的太极,太极就是万物之理的全体,所以这些理也就在我们内部,只是由于我们的气禀所累,这些理未能明白地显示出来。太极在我们内部,就像珍珠在浊水之中。我们必须做的事,就是使珍珠重现光彩。做的方法,朱熹的和程颐的一样,分两方面:一是“致知”,一是“用敬”。
新儒家以为《大学》所讲的修养方法,开始于“致知”和“格物”。照程朱的看法,“格物”的目的,“致”我们对于永恒的理的“知”。理是抽象的,物是具体的。要知道抽象的理,必须通过具体的物。我们的目的,是要知道存在于外界和我们本性中的理。理,我们知道的越多,则为气禀所蔽的性,我们也就看得越清楚。

为什么还要辅之以“用敬”呢?回答是:若不用敬,则格物就很可能不过是一中智能练习,而不能达到预期的顿悟目的。在格物的时候,我们必须心中记着,我们正在做的,是为了见性,是为了擦净珍珠,重放光彩。只有经常想着要悟,才能一朝大悟。这就是用敬的功用。


心理调整的具体方法

处理情感的方法
新儒家处理情感的方法,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要将情感与自我联系起来。从程颖的观点看,甚至圣人也有喜有怒,而且这是很自然的,但是因为他的心“廓然大公”,所以一旦这些情感发生了,它们也不过是宇宙内的客观现象。与他的自我并无特别的联系。他或喜或怒的时候,那也不过是外界当喜当怒之物在他心中引起相应的情感罢了。他的心像一面镜子,可以照出任何东西。这种态度产生的结果是,只要对象消逝了,它所引起的情感也随之消逝了。这样,圣人虽然有情,而无累。假定有人看见一个小孩快要掉进井里。如果他遵循他的自然冲动,就会立即冲上去救那个小孩。他的成功一定使他欢喜,他的失败也一定使他悲伤。但是由于他的行为廓然大公,所以一旦事情做完了,他的情感也就消逝了。因此,他有情而无累。

寻求快乐
新儒家试图在名教中寻求快乐,是新儒家声称的目标之一。他们推崇风流的基本品质,是有个超越万物区别的心,在生活中只遵从这个心,而不遵从别的。新儒家力求于名教中寻乐地。按照新儒家的看法“名教”并不是“自然”的对立面,而无宁说是“自然”的发展。新儒家认为,这正是孔孟的主要论点。
新儒家开创人程颢的诗题为《秋日偶成》,诗云:
  闲来无事不从容,睡觉东窗日已红。
  万物静观皆自得,四时佳兴与人同。
  道通天地有形外,思入风云变态中。
  富贵不淫贫贱乐,男儿到此是豪雄。
  (《明道文集》卷一)
这样的人是不可征服的,在这个意义上,他们真是“豪雄”。可是他们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豪雄”,他们是“风流人豪”。


儒家的人生境界

人对于宇宙人生的认识和觉悟的程度是不同的,世界是同样世界,人生是同样的人生,但其对于各个人的意义,却有很大的不同。所谓的:“仁者见之谓之仁,智者见之谓之智。”这种认识和觉悟程度的不同,造就了中国人文的不同境界;自然境界,功利境界,道德境界,天地境界。

在自然境界的人,其行为是依据自然的生物本性和社会习俗进行的,“行乎其所不得不行,止乎其所不得不止”,对于其所做事情的性质,并没有清楚的了解。就此方面说,他的境界,似乎是个混沌。就如同古诗描述的上古人民的生活:“凿井而饮,耕田而食,不识不知,顺帝之则。”“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不识天工,安知帝力?”。

功利境界的人,其行为是“为利”。所谓“为利”,为自己的利益。在功利境界中的人,对于“自己”及“利”,有清楚的了解。他的行为,或是增加他自己的财产,或是发展他自己的事业,或是增进他自己的荣誉。他们在追求自己的利益时,也可能对别人带来益处,但是他们根本的目的是追求自己的利益。

道德境界的人,其行为是“行义”。求自己的利的行为,是求利的行为,求社会的利的行为,是行义的行为。在此境界中的人.对于人之性已有所觉悟和认识。他了解在人性中蕴涵着社会性,个人的发展有赖于社会的和谐。在功利境界中,人的行为,都是以“占有”为目的。在道德境界中,人的行为,都是以“贡献”为目的。在功利境界中,人的行为的目的是“取”。在道德境界中,人的行为的目的是“与”。在功利境界中,人即使“与”时,其目的亦是在“取”。在道德境界中,人即使“取”时,其目的也是在“与”。

天地境界的人,其行为是“事天”。在此种境界中的人,了解除社会的作为一个整体之外,还有宇宙的整体,人在这个整体中才能尽量发展,始能尽性。他不但了解人的本性,还了解宇宙的性质;人不但是社会的一部分,还是宇宙的一部分,在对社会有所贡献的同时,也要对宇宙有所贡献。在这个境界,人虽只有七尺之躯,却可以“与天地参”;虽然寿不过百年,却可以“与天地比寿,与月月齐光”。圣人有最高的觉悟,而其所行之事,则即是日常的事。此所谓“极高明而道中庸”。

孔子的精神修养发展过程:“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论语·为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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