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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丁立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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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枝已约风为友

(2012-06-26 09:21:20)
标签:

杂谈

分类: 忽然花开

  天气甜蜜。
  至少,这会儿是甜蜜的。切好的西瓜,瓤红籽黑,不用吃,一看就甜到心里去了;还有去乡下买的甜瓜,一只只,憨憨的娃儿似的,也是无限甜蜜的样子;还有这会儿的天,雾雾的,水水的,雨要来一场吧?夏天,没人喜欢灼热的阳光,倒是喜欢这雾蒙蒙的天,风吹在身上,都是甜蜜。
  花开了。荷花、紫薇,还木槿和木芙蓉。人总是这么有福,日日有花可看,真不知要怎么感谢这大自然才好。最好的回报当是不漠视、不辜负,时常亲近。
  我在写我的书,手底下的文字,一个个那么香,那么甜,把自己的心,泡进去,直觉得写作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

  我写: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但终究,夜会走,天会亮,各人有各人的路好走。而偶尔的深夜,她被曾经熟悉的旋律弹醒,静静听一会,想起康桥晚春的景子:晚开的蔷薇,攀爬着灰白的墙;尖顶的教堂,传来清脆的钟声;树荫下,身旁那张年轻的脸上,有斑驳的阳光在跳。那么多欢喜的话,和着康河的水,荡荡悠悠,荡荡悠悠。她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仿佛老了去。
  想来,这是一本极好看的书,我都有些期待它了。

 

  朋友竹子的书出来了。这本充满馨香的小书,惹人爱怜。我要对她及她的文字说的话,都在这本书的序里面了:
高枝已约风为友

高枝已约风为友
——《香尘莫扫》序

文/丁立梅

 

  怎么来形容晓锦呢?有朋友说,她像一阕宋词。那说的是她的娴静,与骨子里透出的优雅。晓锦是娴静的优雅的,一屋的缤纷之中,她永远是山退水远的那一抹绿。看到她,我总要想到一句,临水照花人。她就是这个俗世里的临水照花人啊,任你再多的喧闹嘈杂,她都能独自圈起一片天。那片天空是属于她的,她在里面安静、微笑,放牧自己。

  但我,更愿意把她比作是一首汉乐府,是俗世里的悲喜交集。悲,是慈悲。喜,是小欢喜。从接触她这个人,到阅读她笔下的文字,她给人的感觉,无一不是那样的慈悲,那样的小欢喜。她是一个心怀慈悲,而又时时捡拾起一地小欢喜的女子,她是这个尘世的安慰。

  童年,晓锦跟随她当兵的父亲,在东北部队大院里长大,那里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物,都深深镌刻在她的记忆里。她常情不自禁地把它们诉诸于笔端:“爱兵如子的父亲,不时向火炉中添着亮晶晶的煤块,小小的居室里温暖如春。母亲新炒了蚕豆、花生、葵瓜子,一溜儿地摆上小炕桌。”(《心灵之果》)“窗上冰凌谁栽下。每日清晨,一睁开眼,即是满眼满眼的冰凌花,冬阳如炽,窗花朵朵,剔透晶莹。冰凌,北方冬季特有的室内景致。”(《东北有多冷》)这样的文字,没有半点奢华,不耀眼不夺目,却是水静流深的一种,情深意重,让人读至难忘。

  晓锦写得更多的,是身边的人身边的事。她写父亲,老了的父亲如同孩子,她深情地写道:“父亲,当你老成了孩童,让我来疼你。”(《父亲》)她写住在楼下车库里的一对老夫妻,寻常生活,本没有什么的,可她在那些寻常里,却看到人世相守的温暖。她写道:“心灵靠岸后,一壶茶一碟生姜干丝二张葱油饼便是上好的日子。”(《好日子》)在《藤黄加花青》里,她描写了老年绘画班里的几位老人,人生至老,爱生活的热情却一点也没丢。她在文后写道:“藤黄加花青生成草绿,那是国画的意境;藤黄加花青生成快乐,那是人生的境界。”这样轻浅的一笔一笔,笔笔落在实处,不高深,不玄虚,让人触摸到烟火气,嗅得到凡尘味。

  晓锦是感性的,唯其感性,我们才有福了,因为她的感性,会带来好文字。睡在床上,静听楼下的鸟鸣人声,她能写成一篇文。走在路上,闻到一袭花香,她能写成一篇文。去吃小吃,她能写成一篇文……尘世生活,在她的笔下辗转,那一尘一世,一花一树,一鸟一人,都各有各的好。读她,你的心情是愉悦的,是放松的,你不用磕破脑袋去想里面隐藏着什么大道理。你只管跟着她,一路走下去,嗅嗅花草的芳香,尝尝美食的美味,体会相遇的暖。

  晓锦也写情爱,她笔下的情爱低到尘埃。在《香尘莫扫》里,她的他远行,她的心牵念着。爱着的女子,都像一场花开吧。她写道:“想它开时,飘忽如雪落,沾衣盈袖随风舞,而开到了极致,遂心甘情愿二分为水、一分为泥。”好一个心甘情愿!在《玉米粥里的爱情》中,烟火中的男女,哪里能离得了烟火相亲?她写道:“那一碗碗香润稠浓的玉米面粥,看似不近人情的同蹈共舞,都可以拿来,一丝不苟,冠以爱的名义。”淡淡几笔,却丝丝入扣,就那样直直地往人的心里钻。

  行笔至此,我突然想起陈与义的诗来:“高枝已约风为友,密叶能留雪作花。”这是写竹的。冰天雪地里,唯竹孤冷地青翠着。有什么要紧有什么要紧的呢?它早已约了风做朋友。写作着的晓锦,亦是孤冷地青翠着,如竹一样的。巧的是,晓锦的笔名,就叫竹子。

 

   一个朋友对我的文字进行了解剖,让我汗颜。平常我写文字,也就那么随手写来,没考虑过章法,没考虑过布局,想到哪儿丢到哪儿。如果我这些歪七歪八的文字,能让你驻足,且令你心生愉快,我真是无比欣慰。感谢您的阅读!

那些美丽的文字
——丁立梅散文印象
张正

  读到丁立梅的散文集《风会记得一朵花的香》,原还打算悠着点,一篇一篇地,慢慢地读,结果,双休日两天时间,我一口气读完了。是细品慢嚼的精读,不是走马观花的粗读,两天时间,我几乎没有做其他事。她的散文很美,有一种让人抑制不住的读下去的冲动。就算是一些之前在报刊上读过的文字,忍不住还要再读一遍。她的每一篇散文,都能给读者如饮佳醪、欲罢不能的快感。她的文字,是纯美到极至的一种美。丁立梅,她的文字成熟了。

  丁立梅喜欢使用简短的句子,即使是非常复杂的意思,她也有特别的本领,化繁就简,避长就短,这使得她的文字字字珠玑,读起来如鸣佩环,有玉器相触的悦耳声。她选用的,多是色彩鲜艳的富有质感的字与词,就像一位讲究的建筑大师,对一砖一瓦的选择,都是精益求精的,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光有这些,还不足以成就丁立梅。她的思维是极其跳跃的,即使是在写“实”,她也很少能围绕具体的“实”说上三句话,也许第二句话,甚至是一句话说到一半,她的思维已经从这朵云彩跳到了另一朵云彩上。她的想象是如此的丰富,令人目不暇接。读她的文字,思维要跟得上那些灵动的光怪陆离的意象。她的文字丰润而鲜活,有诗的意韵,却没有诗的晦涩和佶倔聱牙。她的文字的美,是面向大众的,能为普通读者理解与接受。她的作品那么受欢迎,能被那么多读者,包括同样在码字的作家同行记住,就理所当然了。

  读丁立梅的散文,有两点让人无法回避。一是她的文字中出现频率非常高的“花”。不管是正面写花的,还是信手拈来以花作比喻的。丁立梅熟悉许多种花,包括常见的和不常见的。这些花也给她的文字增添了花一样的美丽。女人爱花,是天性,但一位女性作家,这么痴情于花,在她的文字中赋予花那么多的灵性,却不多见。另一点,是她散文里的那些故事。擅长讲故事,似乎是小说家的专长,写散文的丁立梅讲的每一个故事,同样很美,很感人。哪怕是一个傻子,在丁立梅的故事中,也如同“美女”一样美好(《美女》)。有时在一篇散文中,她讲一个又一个故事。在一篇散文中,如果她只讲一个故事,而且这个故事是这篇散文的主体,那么,这篇散文是完全可以当一篇优美的小说来欣赏的。这样的散文通常都具有缠绵悱恻的意境。丁立梅在散文中,很少讲道理,却非常钟情于讲故事,就像她的文字中开满了这样那样的“花”。她的文字,细腻而感性,富有文学的美。

  无论是形式的美,还是内容的美,丁立梅通过文字最终想传递的,是情感的美、人性的美。在丁立梅的散文中,很少见到假恶丑,她用她美丽的文字讲述的都是美丽的景与物、情与事。有些文字,讲述的虽是一个命运悲剧,或爱情悲剧,读者首先感受到的,却不是悲,而是美,人性之美。“锦瑟年华,一段情缘,唱尽前世今生。”这是《咫尺天涯,木偶不说话》结尾的一句话,寥寥数字,用在当用,即有了穿越时空、荡涤灵魂的力量,直抵人的内心最柔软处,催人泪下。美好的东西,向来是极具感染力的,能在人的内心引起共鸣与震撼。包括美丽的文字。

 

  去看了一场荷。想起清水出芙蓉之句。简洁,清纯,却动人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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