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冬天围炉好读书

(2010-01-12 16:53:36)
标签:

杂谈

分类: 一花一菩提

2010年1月12日  星期二  天气晴

 

  今年的春节来得晚,冬天便显得很漫长。冷,这是当下说得最多的一个字。冷啊,——门推开,是挟裹而进的寒气。这个时候,最能体会,有一个遮身的屋檐是多么值得感恩。
  大街上人气却旺得很,是年关近了。虽然,春节还离得老远,但储备工作,是要早早做的。我看到不少人家已灌好香肠,挂在檐下风干。卖红枣的,推着车子,满街叫卖。拖车内,一格放红枣,一格放柿饼,很惹看。我看到柿饼,会想起我故去的祖母,她是爱吃柿饼的。她说,柿饼是个好东西啊。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我买了一斤,放家里好长时间。某天晚上,我在电脑前写字写得犯困,用开水洗了一只,吃。甜得发腻。我想起祖母的样子,眉眼清晰。我到底知道了,一些物上,是附着了一些记忆的,物在,它便在。哪里有真正的消亡呢?消亡只是相对的一个词。
  开始调整自己的写作,力图使自己的文字褪去浮华,让它更见本真。很想写一本书送给自己,喏,就是这样的,随便丢字,随便说话,低到尘埃。

  冬天围炉好读书。我且推荐大家读本好书吧,是马明博的新书《愿力的奇迹》。认识明博有四五年了,那时,他经营新散文论坛,有本叫《中华散文》的杂志,开辟了新散文栏目,好像是他帮着组稿。我在上面玩儿似的发过两篇,不知是不是他选的(不好意思,我忘了)。

  他出第一本专著《天下赵州生活禅》时,让我帮写几句。我当时挺为难的,因为我从不曾写过书评。有时,好的文字,知道好,然真正要说出好在哪里,却又难以表达了,这便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吧。但我还是勉强凑了一篇,效果竟不错。至此,他便“赖”定我了,一有新书,肯定捉了我,让我瞎涂两句。这一涂,就涂了四篇之多。我笑称是他的御用书评人。我说你若再出书,千万不能让我写了,我真的江郎才尽了。
  然明博的文字,却是好的,处处渗透了禅意。读他的书,让人安静,内心澄明。

   

行走的禅

——读马明博的新书《愿力的奇迹》

文/丁立梅

 

  《愿力的奇迹》是马明博继《天下赵州生活禅》、《一日沙门》、《禅遇》之后,写出的第四本有关禅的书。在写作这本书的时候,明博曾在电话里欣喜地告诉我:“这本,不同于我以前写的,等你看了后,你会有新发现的。”我笑回他:“你的文字,都是好的。”此话非虚,读他的文字,只觉有山风徐徐扑来,耳边溪水潺潺,风清月明,怎一个清朗的世界了得!又处处淡定,处处从容,人、事、物,在他的笔下,各按各的情和义,地久天长。

  当这本《愿力的奇迹》真的置于我案头时,我还是吃了一惊,果真的不同以往。封面的设计,一改前几本的素淡,变得重彩起来。厚重的蓝,铺成山峦,远远近近,高与天齐。轻轻托书在手,仿佛托了几座青山,树木森森,虫鸣鸟叫从山谷深深处传来。我的眼前,有云雾飘渺,山青水白,一树一木,一花一草,一石一土,一蓬一户,无一不吸尽日月精华,成佛成仙。这一次,马明博是完完全全,把自己交予大自然,交予山山水水,与禅同行,一路行,一路悟。我且称之,行走的禅。

  山是九华山。诗人李白曾吟诗诵咏它:妙有分二气,灵山开九华。可以这样说,那是一座佛光普照灵气浸染的山。马明博深入此山数日,攀山路,寻寺庙,访高僧,流连在昔日大师们的禅修之地,寻找到一种修为而生的奇迹,也就是他说的:愿力的奇迹。

  祗园寺中一池盛开的莲花;幽冥钟上,一只栖息的蝴蝶;天台山上,一群忙碌的蚂蚁;凤凰松前,聚集的俗男俗女……这一些,与他顶面相遇,就那样,相遇了。他的心,跳出疼痛的欢喜:“在时间无涯的旷野上,在深深浅浅的光阴中,在前世今生的轮回里,有一条肉眼不可见的线,牵引着我们,走过百城烟水,终于此地相遇。这条隐形的线,佛说,是缘。”

  不过,他没有停留在这些相遇的表象上,而是深入到内里,去寻求禅踪禅迹:布施的慈悲,温暖的微笑,当下的幸福,内在的善……这一些禅,就藏在我们的一念间,就藏在我们心灵小屋的某个抽屉里。禅修之地,原离我们并不遥远,它就在我们身边,在家里,在单位,在路上,在我们衣袂飘过之处。

  这里我要穿插两句,我实在佩服明博知识的渊博,他脑子里装满了古今中外的经书,和大量的佛家典故。在书里,他旁征博引,轻松自如,拈花微笑,告诉我们:“佛法就是活法。”

  然让我的眼光长长久久停留在那里的,却是书中这样一段描写:“大觉寺后院斋堂升起的炊烟,分明是母亲伸长了的臂膀;身边草丛中的蟋蟀声,是秋天遗落的一只鞋子。”它在一瞬间击中我,我以为,这是俗世的味道,是大爱。禅教给我们的,原是大爱。

 

冬天围炉好读书

 

是《禅遇》,也是艳遇
——读马明博的《禅遇》

文/丁立梅

 

  年前,马明博曾给我寄过他的新书《禅遇》,不知被哪一个邮差在哪一段邮路上弄丢了。年后,他发信息询问:“书收到没?”我这边的讶异是自然的,我说:“没有啊,你又出新书了?”这才知道,我与《禅遇》,在人群中已走失一回。

  电话那头,他稍稍一愣,没有恼,反倒笑着说:“也好,不定谁捡了去,也算一场‘禅遇’了。”随即又安慰我:“没事,我给你重寄一本吧。”

  这便是马明博,总以一颗善心来包容所有,淡定,从容。

  最初读他的文字,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万事通透,不惊不乍。我猜测,他应该是个慈眉善目的长者,像蒲团上打坐的僧人。因为人生的从容,不是说有就有的,需要历练,才能达到。后来,见到他的照片,竟是个笑容灿烂的青年。无有他解,我只能这样解释,他天生有一颗禅心。

  读马明博的文字,再多的烦躁也会立即安静下来,仿佛处处有晶莹的莲花盛开,透着丝丝清凉;又仿佛一树菩提张开,树荫浓密,尘世洁净。所有的相遇,如初相见,又如再相逢。原来你就在这里啊,原来你还在这里啊!命里注定,让人惊艳。马明博把这些相遇,统统称做禅遇。

  在他的《禅遇》里,从前的人,从前的事,现在的人,现在的事,无一例外的都是缘,让他着迷。鲁迅先生桌上的菩萨像,弘一法师的字,刘小放的石头,还有那些画,那些茶,那葫芦上的梵文……冥冥之中,都与他进行着一场又一场的相遇和重逢。他如同一个贪恋的孩子,神游其间,不能自已。

  费尽周折,终于探访到少有人知道的苏曼殊故居后,他这样写道:“向晚天凉,有一种苍凉,透过这仄仄的巷子,透过深蓝浩瀚的时空,透过厚厚的史书纸页,透过黄昏无边的暮色,逼进我的心里。”他在这里说苍凉,而我分明看到他一颗欢喜的心,因为抵达而欢喜。那颗心在说,谢谢你守在这里等我,我来了。

  在沧州博物馆,他偶遇一尊南北朝时期的思维菩萨像,立即被它摄了魂。他看到它身上的人间喜悦,称它为“行走在大地上的思想者”。他说:“佛是已经觉悟的众生,而众人是尚未觉悟的佛。”

  像这样的偶遇,在他的《禅遇》里比比皆是。而这样的偶遇,我们也常有发生,却未曾觉察。正如他所写:“禅之于世俗生活,如同盐溶于水。有时不经意间的相遇,让我们恍然大悟,原来它就在我们身边。”

而我,还是顶喜欢他说的那句,是禅遇,也是艳遇。当我手捧这本《禅遇》,淡的墨香,透过柔软的纸页,弥漫开来。于我,这何尝不是一场艳遇?是从心底跳出的欢喜,这巨大的欢喜,继而覆盖了整个身心。喏,就是这样的,你就在这里,靠近,且温暖。

 

 

一个人的菩提

——读马明博的《一日沙门》

文/丁立梅
 
  素白的底子,上有一钵一莲蓬,这是马明博的新书《一日沙门》的封面。静谧,安详,天高云淡的样子。
  轻轻翻开这本书,像轻扣开一扇久候的门。院墙高高的,在院外,可以望得见高出院墙的一些树,绿盖如顶。偶有鸟,从树的浓密的叶间,飞出。翅膀上,驮着阳光,或者风。让人产生期待,还有想像:那扇门后,到底掩着怎样一个世界?
  现在,我推开了这扇门,我看到这样一句话:“今朝相遇,是久别重逢。” 这是马明博写在书前的话。心在一夕柔软,是了是了,尘世中所有相遇,原都是一场注定,是命里早就相约好了的,所以,相遇亦是重逢。
  马明博是个向佛之人,因机缘,他曾在柏林寺,随喜做一日沙弥。剃发、披衣、威仪、上殿、过堂、托钵、安眠、逆缘……他一一经历,于浪起浪灭间,找到生命的路标。佛的善、慈悲、包容、豁达、睿智,几乎贯穿了他的人生。在他眼里心里,寻常的物、事、人,都各有各的喜悦疼痛,各有各的宿命。他为一场一场的相遇,而心存感激。即便是萍水相逢的。因被雨困,他偶遇一神父,相谈甚欢。事后他无比感恩地写道:“在他看来,今日的相遇是蒙主恩宠;在我看来,是一次因缘和合。”“虽然信仰不同,但毕竟,对于人来说,四海一家。”天地之大,谁是谁的陌生?我们原本都是可以相遇相知的啊。
  善待生命,是他另一种慈悲。碗,壶,椅子,石头,牛,马,鹰,猫,向日葵……在他笔下,都是鲜活的自尊的,都需要疼惜与爱护。小区里,流浪猫多,平日走过,他的脚步,总要为那些猫停留。某次,一只白猫不舍不弃地跟着他走,他竟蹲下来这样跟它说:“咪咪,你在这里等我。我回来时,给你带小火腿肠。”读至此,我的眼睛无端潮湿,这世上,如果我们都怀有这样的慈悲,是不是就少了很多的凄风苦雨?
  马明博亦是个爱茶的人。《一日沙门》里他专辟一辑,写饮茶的滋味。常听人如此比喻,人生如茶。是说茶的包容还是淡定?白族人敬远方客人有三道茶,第一道苦,第二道甜,第三道回味。喻人生先苦后甜。马明博笔下的茶,又是什么样的茶呢?“平淡的水,添入几片茶叶,就成为茶”,然后于瓦屋纸窗下,同二三友人共饮,便抵过世上十年尘梦。我以为,这饮的,其实是一种心境,平和,从容,有看庭前花开花落的淡定。他说:“似水流年,平常的生活,若是有了一颗自觉觉他的心,就会充满欢喜。”世人少的,原是这样的欢喜,所以不快乐。
  也不是没有痛。他写母亲,字字有泪,苦涩的,蜜甜的。母亲去世,他一路唤她回家:“娘啊,记着你的路啊,咱回家啊。”返乡扫墓,他这样写道:“娘啊,因为你,整个大地,已经是我永远的故园。”在读者,这是安慰了,大地在,牵挂就在。牵挂在,爱就永远不会消失。 
  读他的文字,很像听一段旋律舒缓的音乐,风轻轻的,月色轻浅,都是慰帖的温和。繁华喧闹退得很远很远,心会变得纯真洁静,如初生。这是一个人的菩提。尘世里,不是每个人,都有颗佛心的。但我们可以试着离佛近一些,再近一些。试着学会感恩,学会知足,学会欢喜。我们因此豁然开朗。

  《一日沙门》马明博著 当代中国出版社2007年1月第1版 定价:23.80元

   
  

云在青天水在瓶

——读马明博的《天下赵州生活禅》

文/丁立梅

  远足的时候,我曾到过不少寺院,如广州的光孝寺,杭州的灵隐寺,山西的佛光寺。那些地方,大抵都是禅院深深,僧衣飘飘,参天古树蓊蓊郁郁,木鱼声在唱晚的风中,传送得很远很远……感觉上,是另一个世界另一重天,庄严肃穆,神秘莫测,不可亲近。
  所以,每每逛这些寺院时,我总是敛声静气地,只远远观着。我以为,自己的凡俗,是无法消受那些“禅”的。
  却意外地,与禅相逢,在今夏。隔着一纸的距离,在马明博著的《天下赵州生活禅》里。
  以轻灵的笔调,作者把我们平时敬之远之的禅,娓娓道来。那些清新的文字,犹如一泓清澈的溪流,一点一点地,濯亮我们蒙尘的眼和心。你穿衣么?自然穿的,五彩缤纷还行不够,常要因之苦恼。那是俗服。通过阅读,增长了我的见闻,例如僧服虽只是一袭长衫,或黄或灰或黑或赤,却穿尽自然。淡泊,平和,从容,所以能做到“万人如海一身藏”,所以能做到外表虽是粗布衣裳,心中却拥有“三千大千世界”——生活中,原是有比穿衣裳更重要的事的。
  鞋,亦是我们每日必穿的,但我们却极少“低头看得破”。现实里,我们计较太多得失,脚步永远是匆匆再匆匆。在禅门中,却有“照顾脚下”之意,“下脚处,亦有禅心”。这让我想起有一年我去浙江普陀山,在前往南海观音铜像的路上,偶一低头间,竟发现一路雕刻的莲花。脚突然就变得柔软起来,轻轻踩下一步,就是一朵莲花开啊。原来,照顾好脚下,脚下就可以生花的。
  碗,乃我们的家常之物,谁会去留意它呢?却不知,它原也是盛着禅的。佛说,一花一世界。一碗岂非又是一世界?果然,碗中也有禅。你看,“放什么给它,它都不起贪心。”“一向苦苦寻觅的佛性,原来不光关乎山河大地、灿烂星汉、青青翠竹、郁郁黄花。果然一沙一世界,这一只碗,深深浅浅‘可容可盛’的,竟然可以是整个虚空。”“既然是整个虚空了,那时光也在这只碗里面,你我也在这碗里面,生活这片天地也在这碗里面。这碗里面,还盛容着一天天流水的日子、一天天的喜怒哀乐;盛容着使性子或者包容,自以为是的小伎俩或者恍然大悟的一瞬间;盛容着爱你或者恨你的人。”
  读至此,偶回头,突然瞥见我身后的桌上,搁置着一只碗。碗口朝上,碗沿边,拓印着一圈瘦长瘦长的花瓣。其时夕阳正西下,金粉一样的光芒,透过窗帘漫进来,落满一碗。心中刹那风吹云动,真的是一碗一世界。天与地,瞬息间有了久久长长的味道。
  曾读过一首唐人的诗句: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青天水在瓶。初读时,无由地喜欢,但却不甚了了其中之意。现而今,方才有些明白了。你道禅在哪儿?原来云自在青天之上,水自在瓶子之中。就这么简单。这就是生活禅,它一直在,在我们的衣食住行里,在我们的举手投足间,在我们的一呼一吸中,温暖着,可亲着。禅像花香一样,看不见,摸不着,无影无踪,却是无处不在,无处不有。如此一想,燠热难当的夏天,渐渐透出几许清凉来。晚风里,送来一袭花香,不知是月季,还是兰花。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生活里,原是暗香处处,禅意盈盈的。生命因此而别有了一番意思。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后一篇:天气暖和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