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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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花一路向北冰峪沟感伤杂谈 |
分类: 心情日记 |
行程是早就确定好的。软卧。从上车,到抵达终点,17个小时。
同住的,有两个男人,不说话。我也不说话,翻一本书,间或掀开窗帘,看外面的天。我喜欢深夜的天空,星星们是看不到的。然而,天空下的村庄或者原野上,总有一星半点儿的灯光,忽明忽暗,如渔火,在青得泛黑的波上,闪。火车哐啷哐啷,一路向北,经过淮阴了,到达北京了,一拨人上来,一拨人下去,静的夜,有了喧响。
两个男人都是在北京下的。又进来一位老人,一青年送进来,托我照看,说老人刚动过手术,出院了,要回哈尔滨。听到哈尔滨,感觉上亲近了几分,因为我有几个朋友在那里。我想到丛威了。
不敢深睡,不时醒来,看看老人咋样了。青年也不时从别的车厢跑过来,我们聊了一会天。他问我是哪里人,要到哪里去。然后说起北方冷不冷之类的话。
一夜,过去了。
站过道上,看外面的景。北方的地里,多的是苞谷,这时节,都成熟了。房子土黄,小。偶尔也看到稻子,一片金黄,在田里。
一小孩摇摇摆摆从过道那头来,歪了头看我。我蹲下身子抱她,她竟不认生,任我抱着。我们一起看窗外的景。带她的或是祖母或是外婆吧,站一旁笑嘻嘻地。因为逗那个小孩,一上午的时光,很容易就打发了。
凌燕和江姐接的站,打老远就挥手。都是老熟人了,没有了第一次的生疏,记不得有没有拥抱了,反正是叽叽喳喳着说话来着。
杂志社的人,一一见着了。感动不复言。
在浑河里坐了游船;去吃了老边饺子;重逛刘老根大舞台;去冰峪沟呆了两天。凌燕因身体原因,没去冰峪沟,但小迪(《辽年青年》的可爱编辑)一直陪着我,形影不离,倒也没觉得寂寞。有关我的大多数片片,都是小迪亲自摄影的。譬如我有一张鬓发上插花的,那是在大连的乡下,路边开满紫红或粉白的花,像大蝴蝶展翅。我实在爱极了那些花,一大早,我们晃过去掐花、拍照。小迪摘一朵紫红色小花插我耳朵旁,我就那样,做了一回杨二。
吃了不少水果,还有坚果。乱七乱八买了不少玉。
鲍尔吉·原野老师跑去看我,他是灵感乍现,突然想起我应该到沈阳了。见面蛮有喜剧性的,我正跟《妇女》杂志董总编说着话呢,她说,鲍尔吉·原野我熟啊。头一转,竟看到原野老师正在宾馆大堂里转着。她招手叫过他。我讶异得瞪大眼,如果不是董总编在,我是绝对不会认出眼前人,就是原野老师的。
握手。寒喧。他很认真地对我说,你比照片上要漂亮。我惊讶。他说,我见过你的照片的,在哪本书上。我于是很虚荣地在心里嘿嘿了两声。
我们聊了会散文和随笔之类的话题,很愉快地握手告别。
他的文章,我是顶顶喜欢的。从前是,现在是,将来,我想,应该还是。
认识了几个写字的MM,如梅寒,如黄了青梅,如枫丹白露……都挺可爱的。别时,黄了青梅跟我紧紧拥抱,亲了我,有泪在腮边。她让我想起当年的蝶舞沧海来了,不知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亦认识了几个写纪实的男同学,都谁谁谁,恕我记不住名字。
叶倾城是谁只要跟她聊到孩子这个话题,她就两眼发光。照她的话说,都变态了。手机屏上就是她女儿的照片。最最感慨饶敏的经历,她受的苦,让我怜惜。但愿她从此灾去福来,一生平安。
江姐为陪我,受累不少。还有凌燕。那些好,咱记着。
有关北方,有关冰峪沟,另有文字,过些日子贴上吧。
祝大家国庆、中秋快乐!
此片片从周海亮同学“猪窝”里摘来。
浑河日落。梅子摄。
被称为小桂林的冰峪沟。梅子摄。
冰峪沟一角。梅子摄。
在冰峪沟的游船上 摄影:吴迪。
这种蜘蛛真少见。梅子摄。
从仙人洞的山顶上,往下拍的。好多同学都没能爬上去,俺爬上去了。梅子摄。
与男同学来一个合影。介绍一下,他叫徐向林,写纪实稿很厉害。也写小说。
继续与男同学合影。地点,大连乡下的果园里。
介绍一下,他叫周海亮。此片片摘于他的“猪窝”里。(好像有点走形哈~)
与女同学也来一张。她叫易安。在遥远的广西边境。
告别仪式。华丽、热闹,然又是感伤的。梅子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