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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的翅膀

(2008-11-03 01:19:12)
标签:

小邪

长篇小说

飞翔

翅膀

三毛

东台

杂谈

分类: 心情日记

 

2008-11-2  星期日  天气阴

 

  十六岁,她念初四。惧怕物理,老考不好。物理老师大怒,命她擎了自己的考试卷子,在班上游走。一圈一圈走下来,她的自尊,被碾成碎末。从此惧了上学,收拾书包走人。

  她在我跟前说这段往事时,是笑着的。她的笑容,一直很灿烂。我却听得心疼。我想起三毛,同样的境遇,三毛的数学考试不及格,老师在三毛脸上用毛笔画了圈,让她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示众。结果,三毛从此患了自闭症。经年之后,提起往事,三毛还是心有余悸。

  她不同,她的性格里,更多的却是果敢。她没有患上自闭症,她走上了一条自立的路。小小年纪,去饭店给人端盘子,这一端就是一年,积累了丰富的生意经。适逢家乡新建开发区,她在开发区租了房,自己开店。小店被她经营得红红火火,引起了当地电视台的注意,电视台特别报导了这个自强不息的小姑娘。她的人生,如果沿着这条路走下去,肯定会花开繁盛。

  可是,她偏偏爱好文学。只念过初中,却拿起笔来写小说。难说当时她是一种什么心理,或许,是为了排解生活中的烦和恼。或许,是不想让自己的青春,消耗在凡俗里。她前后花费四年时间,写出了第一部长篇小说《多梦季节》。这一年,她二十岁。

  她把写好的小说,给一家出版社寄去,心里也没抱太大希望。在她,只是完成了一次心灵的放飞。放飞出去了,她的心事,也就了了。

  不久之后,出版社却打来电话,说她的稿子,过了终审,准备出版。当那边得知她仅仅是个初中毕业的小姑娘时,惊诧万分。惜才的编辑问她,你愿意一辈子就呆在一个小地方吗,想不想走出你的家乡?

  她第一次慎重地考虑将来。将来,也许她会成为腰缠万贯的商人,嫁一个男人,安稳地过一生。可是,她的梦想不是这个,她决定为她的梦想孤注一掷。在出版社的推荐下,她只身一人,去了鲁迅文学院学习。这时,前途对她来说,是茫茫复茫茫。世界真大,她不过是万顷碧波上一枚飘浮的叶,飘向哪里靠岸,是个未知数。

  在鲁院,她拼命汲取知识,读书,写作,没日没夜。在那里,她又写出一部长篇小说《雨后的阳光》,被出版社隆重推出。

  这样安静无忧的日子,很快被打破,她毕业了。摆在她面前的,是很现实的生存。多少人成为京漂,转头是空。她一个初中毕业的女孩子,要想在北京城捡拾她的梦想,难。再加上这时的她,囊中羞涩,当初开店所赚的钱,除去上学所用,已所剩无几。去,还是留,已是无可回避的一道选择题。若回去,她可以再创生意的辉煌,锦衣玉食地过着。但最终,她选择了留下。

  吃的苦,不必说。几番碰撞之后,她硬是凭着一股闯劲,进了媒体圈,做了一名娱记。后来,她应聘到《现代教育报》,任编辑、记者,成了《现代教育报》很厉害的一支笔,出版了教育专著《精英之门》。这期间,她获奖无数。现在,她已在北京买下两套房,凭借她的一支笔。

  她说,我的梦想还没完呢,我要带着我的笔,走遍万水千山。她站在我跟前,张开她的双臂,仰天欢笑,目光放逐得很高很远。

  我想,如果有一天,这个叫解淑萍又名解小邪的小女子,突然从南美洲给我发来信息,我一定不会诧异。因为在她身上,永远洋溢着一种活力——只要给梦想插上飞翔的翅膀,它总能到达它应到达的地方。这对飞翔的翅膀,一个叫坚持,一个叫努力。

 

飞翔的翅膀

小邪。梅子摄于2008年东台海边

 

飞翔的翅膀

这一片红遍天涯的红蒿草……梅子摄于2008年11月1日。东台沿海滩涂。

 

后记:

    2008年10月31日下午,小邪在无锡采访。她发信息给我,丁丁姐姐(她总叫我丁丁姐姐),我想去看你。我回她,我说来吧,我等你。那时,她怀里已揣着从无锡回北京的火车票,是当晚的。她毅然去把票给退了。
    五点多钟,我准备上最后一节课。突然接到她电话,说没有车来东台。我说,到外面去看看,有没有过路的车。当时是担着心的,眼看着天黑,她一个女孩子,哪里放心。

    她居然胆有天大,跟倒票的聊上了,那人开口就是一百块。从无锡到我们这儿,票价只有四五十。我让她再看看有没有别的法子可想。最后一节课,我上得提心吊胆的,等着她的消息。消息也终于来了,她说有车了,六点半的车。后来我才知,她历险了,坐了倒车的男人的摩托,穿过无锡一些陌生的小巷,曲曲弯弯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了。我说你不怕人卖掉你啊。她笑了,说她时刻准备跳车来着。

    我和我家那人,一直在家等着她。说好九点二十到的,车却晚点了,九点四十才到了。还好,她最终安全抵达。

    去车站接她。说好我们的标志,她却傻乎乎奔另一辆车而去。我老远就认出是她了,且笑着看她奔过去。她跑到车前,才反映过来跑错了,转身奔我而来。我笑着看她,小巧玲珑的人儿,比原先见着的照片上的人,要显得小。

    不记得有没有拥抱,应该拥抱了吧。我们很是热烈地说了些话,丝毫没有陌生的感觉。至于说什么,全忘了。

    去吃饭。东台的夜市不丰富,好多饭店已打烊了,家里那人带我们去一家叫小上海的店,说那里饭菜不错。等菜上桌才知,上当了,菜的味道不好不说,还特贵,被人狠宰了一下。

    小邪倒是吃到兴高采烈的。我也吃得兴高采烈的。家里的那人饿坏了,狼吞虎咽了一些青椒卜页后,吃不下了。

    去宾馆。我没回家,陪小邪睡。她兴奋得睡不着,说,我们说话吧。好吧,我们说话。于是天南地北聊啊聊,聊到凌晨三点多了吧,想到第二天要去海边玩,总得迷糊一下嘛。于是,睡觉。正要睡去,这家伙从洗手间回转来,突然问我,你睡着了吗?晕啊,我睡着了我能答你话嘛。我梦呓般说,没睡着。

    早上七点半,家里那人来接我们去吃早饭。早饭在永和豆浆店吃的,豆浆油条还有小笼包。吃完,去海边,我叫上了另一个MM。一路上,三个女人叽叽喳喳。我家那人笑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真是呢。

    秋天的海边,漂亮得无法形容。一望无际的盐蒿,红到天涯去了。小邪高兴得恨不得在里面打滚儿,她在我的镜头前千娇百媚。

    还去看了涨潮。可惜是小汛,涨得不明显,落得也不明显。当我们傻乎乎等着时,别人告之,都涨过水了。我问,什么时候?别人说,刚刚。原来,潮水的涨落,也可以这么悄悄地进行的。

    大约五点多钟返回东台。吃晚饭。小邪是晚上七点二十的火车,我们送她走。临别在即,竟有伤感袭上心头。我装作不在意,依然轻笑。小邪却伏桌哭了。

    小邪说,还会来东台,因为有丁丁姐姐在这里。我说,一年你要来两次哦,春天和秋天。

    小邪,我等着你再来。

 

注:跟谢小邪,也是因文字而相识。她帮我编辑过一些文章,发在《现代教育报》上。这让我想起另一些人来,中青报的晓戎姐姐,广州的孙MM,厦门的静芬,安徽的且为,杭州的斌斌,山东的豆豆……有那么一天,会有那么一天,我们会相见,或者,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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