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琪把毛巾接在手中,向自己的脸上擦,毛巾上阿岑的气味特浓。肖琪想:阿岑刚才是用这毛巾洗澡的么?她用这毛巾擦过那些地方?他这样想,
心中有一种力在猛可地发作,他垂下头,喘息声渐大起来。
“肖琪,怎可醉成这样,对自己怎可不珍惜爱护?酒精会把你的身体烧垮的。
快坐下,好好休息一会回家去,以后再也不许喝这么多酒了。你先坐,
我去给你叫出租车。”
“不,不要。”肖琪抬起头来。阿岑润红的脸映在眼中,他随刻俯下头,“给我拿瓶酒,对,我是来买酒的。”
“肖琪,你怎么啦?是不是和谁闹了别扭?”阿岑问。
“别问,别问,你不许开口,给我酒。”肖琪依然很懦弱地说。
阿岑从货品架上取一瓶可口可乐给他。
“不,我要酒,要高度酒。”肖琪自己从货柜上取下酒,掀掉塞子,仰头喝起来。
阿岑把酒夺过来:“肖琪,你怎么啦?有心事?能不能对我说?你平时不是这样的。
你平时很洒脱,很气派,很达理,很沉着。今天是怎么了?快,坐下歇息,平平心火,有事跟我讲好么?”因为这是营业棚,没有椅子一类的东西,又因为今晚阿岑的丈夫出差,
所以阿岑来看守货棚。因为要住人,阿岑只是临时地在地上铺了一个卧铺床,所以阿岑
请肖琪坐在地床上,她自己也盘腿和肖琪面对面坐着。“肖琪,有委屈,说出来。我或许会给你想点办法的。”
肖琪没有讲话,只是重新夺过阿岑手中的酒瓶,仰头再饮。
阿岑去夺酒瓶,身上的浴巾从肩上滑落下去。她胸前那深深的,
洁白的乳沟一下子落入肖琪的眼中。肖琪抬头去看阿岑的眼。阿岑也在注视他,
并且迅速地重新将毛浴巾搭在肩上,把身体裹严。
“不,不!”肖琪扔掉酒,“阿岑,我会对不起你的,阿岑,我……”
肖琪血红的眼更血红!
“不,肖琪,你冷静,别傻气。”
“阿岑!”肖琪伸手粗暴地拉掉她身上的浴巾,“阿岑!”
“不,肖琪,肖琪!”阿岑回转身,企图从卧铺的另一端爬下去。肖琪扑上,从她的后背将她按在床上,他颤抖的唇从她的脖子吻下去。
“不?!……”阿岑的声音此时却柔软无力“肖琪,你知道,我已有了丈夫。肖琪,快别,快别。”
肖琪听不见她的解释,他撕掉她的胸罩,用唇紧紧吮住她的乳峰和山颠,
然后又撕掉她的玲珑的短裤。
“不,肖琪!”阿岑的声音已经很弱,几乎听不见,也只剩下喘息和哭泣,“等来生吧!等来生吧!!等来生吧!!!”
肖琪把已柔软若泥的阿岑扳翻过来,他和她面对面。
他和她的身上此时都像淋了水,不知是谁的脚蹬翻了浴盆,水泼满一地。
他和她像两条游鱼在水中划动,也不知是谁在消魂中将灯拉灭。棚内只有了悉悉粟粟的声响,和阿岑轻轻地低低地哭泣声,和分不清是谁的愉悦的声音。
在推推攘攘中,他们很配合,很顺利,很成功,很满足……
过后,他和她又相邀对饮了许多泪和酒,饮了许多吻和爱。
阿岑伏在肖琪的怀里说:“这样也好,这样也好,我终于是你的人。”
肖琪在满天星的监视下,逃出了棚。
将在天明时,阿岑割脉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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