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我接到凤的电话:“现在要进行年终年度考核了,你的年终年度考核怎么办?”
我说:“我打电话问问杨校长。”
第二天上午我打电话给杨校长:“杨校长,我是阿航,我现在又在广州市脑科医院住院了。”
杨校长说:“我现在在街上,听不清楚,等下我打给你。”
十多分钟后,我接到杨校长回打的电话。
我说:“杨校长,我是阿航,我现在又在广州市脑科医院住院了。”
杨校长说:“住院了?”
我说:“是的,医生说是植物神经功能紊乱。我不能回学校进行年终考核了。”
杨校长说:“这个事不要你操心,你安心在医院养病。”
后来我的年终考核是凤帮我写的。
在我住院期间,我和弟有比较多的短信联系。
有一天,弟发短信给我说阿福姐夫喝酒醉死了!
我非常吃惊,发短信问是怎么醉死的?
弟回短信说阿福姐夫到顺平出差,和农业银行的几个人去喝酒,不知喝了多少酒,喝酒后又去喝茶,回到宾馆已经不省人事了。宾馆老板说要送去医院。他同事说不要紧,他酒量好。第二天发现已经断气了。
我回短信说,你也爱喝酒,以后你喝酒,要注意克制。
有一天,弟发短信给我说他准备新房进火。
我说恭喜你,可惜我在医院,不能回顺平参加你的新房进火。
弟回短信说只要我在他进火那天,发条祝福他的短信他就很高兴了。
为了给弟打红包,我打电话给大姐:“大姐,弟进火,你们打多少钱的红包?”
大姐说:“我和你二姐都是每人打五百元。”
我说:“我现在医院住院,钱很紧张。你帮我打200钱的红包,事后我再寄钱给你。”
大姐说:“好的。”
第二天,大姐打电话给我:“大弟,爸说了,你钱这么紧张,你不要寄钱,你的钱拿来治病要紧。”
这样,在弟进火那天,我没有给弟打红包,只是发了条祝福的短信。弟回短信说他很高兴我能在他进火这么发短信祝福他。
有一天傍晚,弟喝酒后打电话给我。酒后的弟情绪激动,有时是哽咽着向我说些心里话,前后打了近一个小时。
临近年关时,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我突然作出决定,我要回家过年,全家要在一起过年,同时我突然作出决定,要在情人节那天也就是正月初一那天送一束玫瑰花给凤。
我打电话给凤二姐:“二姐,我想在情人节那天送凤玫瑰花,我怕当天的玫瑰花订完了,你帮我提前去订,好吗?还有不要告诉凤。”
凤二姐说:“好的,我今天就帮你去订。”
晚上的时候,接到凤二姐的电话:“在街心花园的第一家花店帮你订了,初一那天,送上门。”
我说:“谢谢你,多少钱?”
凤二姐说:“70元。”
我说:“我出院后再给你。”
大年三十那天,上午我在医院打吊针,和弟发短信。
我发短信说:弟,今天是大年三十,我很想回家陪爸妈过年。我还是2003年和你嫂子一起回家过年,希望明年我能回家,我们大家一起过年,祝你们全家过年快乐!
弟的短信说:哥,你确实有好几年没回家过年了,是2003年还是2004年我已记不清了。不过我们一起过年的情形我记得非常清楚:写对联、贴对联、准备晚餐、放鞭炮、然后吃年夜饭、一起看“春晚”、一起放炮迎新年……多快乐呀!时光不再,我们都大了,娶妻生子各自为家了。不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又坐到一起过年呢?我相信有那一天。
吃完中午饭,我准备回家,坐第4路公交车到工人医院下车,在那等到赤城的班车,但等了二十几分钟不见来,于是我又坐三轮车到汽车站。
来到售票窗口,我说:“买张去赤城的车票。”
工作人员说:“没有去赤城的车了。”
我感到很意外,说:“什么?没有车了?”
工作人员说:“没有车了。”
我感到意外,现在才中午,竟然没有回赤城的班车了,怎么办?我决定先坐公交车到理定镇,再转车回赤城。
我对一摩托车司机说:“去最近的80路公交车站点。”
在80路公交车站点,我顺利地坐上了去理定镇的公交车。在理定镇,又坐上了去赤城的公交车。到赤城的时间大概是下午五时。不知出于一种什么考虑,我决定先去网吧上一个小时的网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