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打开电视机看见电影频道在放《晚秋》,就看上了。可惜已经下半场了,只看到一个按路金波说的很绝望的结局。路金波说那个梦境的长吻不要也可。几位佳宾说这已经不是很正宗的韩国电影了。路金波说,还是有一点没变,就是韩国电影的那种狠。玄彬虽然胡子拉茬的,感觉跟金三顺里也没多大改变。
明天萱爸去青岛四日游。他难得有九天假期,我说我们不跟旅游团自己找个地方去呆呆,比如四川。谁知第二天就地震了。真是不能说。结果他们单位组织旅游。我也就不费心思了。要是我没去过的地方,或许还可以跟着去。他们单位这个好,只要交了钱,随你带几个家属。有一回去三清山,萱爸带了萱萱带了他姐和他外甥女,就我没去。我说我不喜欢爬山。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变成好走分子,就喜欢呆着不动。不过,现在还是有一点没变,不喜欢参加萱爸单位组织的旅游,一回也没参加过。人家有人家的同事圈子,说说笑笑的多好,我夹在里面半生不熟的没味道。
晚上在婆婆家吃饭。萱萱的爷爷说你干吗不一起去。我说萱萱要上学呀。萱萱可以住到我家来。我说我去过一回了,多去也没意思。萱萱的爷爷说,我在那里呆了十多年哪,青岛不错的。我问婆婆,爹在山东,你们在哪?她说在家。当年还没有随军。真是挺佩服她的,一个女人家,拖儿带女的,老公常年不在身边。
从婆婆家回来,从车子上下来,拱头拱脑地上了楼梯。走到二楼,听见有人在下面大声地叫,李师傅,你不要上去了。我以为在叫谁。继续上,走到三楼声音还在叫。我从楼梯上的窗口探出头去,看见萱爸在楼下叫。我说我有东西忘记了吗?他说你走错楼梯了。我一看是不对头。我返身下楼。我说你神经呀,居然叫我李师傅。那我叫你什么?叫木子师傅?想起上回那个党校老师问我贵姓,我说木子李。他说不能这样说,要说十八子李。到底是有学问的人。
上了七天班,懒觉都没有睡。不出去,在家睡睡懒觉也不错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睡得安稳,楼上的装修和隔壁的建筑工地,机器声真噶是吵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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