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站在阳台上,听到了洒水车的音乐,播放的是《兰花草》。节奏轻快而明亮,好像着了白色短裙的年轻女孩踮着脚尖不断地在跳舞。记得有一阵子的音乐是《天仙配》,或者是《十五的月亮》。不管播放哪一种乐曲,我都喜欢,喜欢洒水车轻快地驶过街道。所有的日子都会跟洒水车里喷洒出来的水流一样消失在路上,而洒水车经过的日子经过我的身边时留下了欢快的曲子。夏天,光亮的夏天眼看着就要来到。
晚上散步时喉咙痒得难受。萱爸说看来是要吃甘蔗。路边的水果店门口,甘蔗齐齐地排了一排。去年冬天十块一根的海南胖甘蔗已经瘦削到八块一根。挑了一根相对高富帅的,让江西老表的老板娘削了皮铡成一小节一小节装进食品袋里,拎在手上边走边吃。有一狗狗从后面赶超上来,通体雪白的一条大狗,吐着个舌头可怜巴巴地盯上了我。噶会欠眼孔。我将捏在手上的一捧甘蔗渣扔在它前方,它跳跃着去迎接它的食物。牵着绳子的女主人一个踉跄差点摔一跤。萱爸问女人这是什么犬。女人说沙漠(刚才一百度才知道叫沙摩犬,也就是雪撬犬)。
散步的女人有一半是牵着一条或者两条狗狗。有时候女人遇见相熟的女人们就停下来聊会天,狗狗们也跟着找自己中意的狗狗撒欢。唯一的区别是不同品种不同种族的狗狗都可以很相见欢,女人们应该做不到吧。首先语言就不通,是不是。其实是对陌生的恐惧。语言是沟通的工具,语言也是交流的障碍。一言不合,就是此路不通,没路可通。如果观念不合,说一千道一万也没用。
刀切豆腐两面光,人走夜路一条黑。打油一下。人家莫言说喜欢古诗却没有足够能力比肩古人只能偶尔打打酱油诗。据说莫言故居墙壁上的砖都要被挖光了。要是这样,装修时买一色的诺贝尔瓷砖铺上一屋子,离诺贝尔奖也只有一字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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