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就被震耳欲聋醒了。本市六运会明天要隆重召开,隔壁的体育场今天一大早就开始排练预演。那个喇叭效果好得让人感觉一炸弹就在自家书房里炸开。扰民呀,打上十个“一二三四五”都不嫌多,人家临晨二点才睡下哪。就算难得地吃上一顿热气还没有泄透的早餐,也解不了睡瘾。萱萱说你快看中国好声音来压过它。过季的东西最好也没了胃口。又不是莫言,最新出炉,热气腾腾地被挂在文化呀独家呀产经呀股市呀的头条上一时下不来。他不累,我看着也累得慌。你不让我睡,我偏要就着大喇叭睡。果真也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一觉睡到十一点。有人说睡不着。我也觉得没办法。睡觉和吃饭一样都是天分和本能。一个人如果有强大的生存本能这些小儿课就应该不在话下。
中午去北京佬面馆吃面。北京佬面馆是前几天散步时新发现的,此次去不仅仅是为填肚,也为证实一下北京佬的真假。你说本地人去北京开小笼馒头店多的是,说是做下来一年有二十来万可赚。前阵子本地一家全寄宿的小学出了一起小孩子掉楼事件,孩子的父母就在北京做小笼馒头。留守儿童在这个城乡隔离的社会永远是个问题。家里那个阿侄大老爷更是跨国级别的留守问题儿童,不说也罢。一进店门就点了炸酱面,然后迫不急待地问老板娘,谁是北京佬?答曰是她老公。看见一贝克汉姆发型的高大男子在里面主厨,就是年纪有点大叔。炸酱面除了一大堆酱料还放了一堆青瓜丝,跟我网上看见过的差不多,就是咸了点,大概是酱料放太多。北方佬厚道哪。萱萱说人家是重口味。
下午一本正经地端坐着写论文。应该是是修补。草稿已基本成型,只是苦于没有出投之地一直磨洋工度日。前阵子跟求闲聊,居然无心插柳地聊出此项业务渠道来。聊天果真是一门经济学哪,难怪人家的小车屁股上贴着寒窗十年不如聊QQ半年。三篇论文,一篇已经交差(此文全靠唐贡献,不便多言),两篇下星期出货。幸亏求催得紧,否则以我的个性能拖则拖拖到几时也休不了。想想我那有线电视费拖了几个月,直到有一天中午发现电视机开起来没图像,我才如梦初醒立马去交了公粮。晚上回来还是没图像,让萱爸查看。人家查验一番说是要更换一下摇控器电池了,还随口问了句,有线电视费交了没有?我声音很响地说交了交了。心想还算及时。要不又是晴天里打雷,就算不下雨也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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