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不开,坐等红杏出墙来。这不是我原创,是网上看来的打油体。我不喜欢春天,说了好多年,但是不妨碍我期待和欣赏每一朵花开。花据说是植物的那个少儿不宜的器官。难怪安妮宝贝可以写那些花开得那么灿烂那么毫无羞耻。这就是做一株植物的好处了。难怪我那么喜欢植物而不喜欢动物。不是种族岐视,是讨厌自己。
夹缝中的男人,夹缝中的相机。也是一个帖子名。夹缝中的相机就是微单,比较合我口味。可惜喊了那么长时间,一直没有将破相机升级换代。钱不能是问题,关键在于自己也不迫切。爱好就是爱好,是不务正业,是打发时间,而不能为了爱好投入预算之外的本钱。想到某些人将那种高昂的相机当宝似的深藏不露,不怕发霉吗?真是可恨。
看了《钱的战争》。重新看起了好多年没看的韩剧。以前天天枕着韩剧入睡,现在感觉体力确实有些吃不消。一个剧看下来,已是舌苔发白满嘴火气。《钱的战争》讲的是高利贷行业,说起来那只是个外包装,骨子里依旧是男欢女爱,而且女孩子有钱就是罪,男人有钱无钱一定要选择灰姑娘来爱。一点道理都没有,人却喜好这一口。
萱萱隔三差五买些小女孩的玩意儿回家,一块钱两个的钻戒都有好几款,且向我来炫耀有好几十克拉呢。我说要节约用钱知道不。钱要花掉了才是钱,否则就是废纸一张。她诤诤有词地教导我。你要抓个机会反击她一下呀,她就屁呀屁的,根本不将你放在眼里。我说哪个女孩子天天将屁挂在嘴上。那好。我现在要排毒养颜了,你要不要走开一下?
今天放学回家,萱萱吃了一块台湾麻薯,总共六块,她爸已经吃了三块,剩下两块给我。三二一。哎呀,真是可怜,我居然生活在我们家金字塔的最下层。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爸说知不知道金字塔的样子呀?我才是生活在最低层好不好?大学都没读过的人不要跟我来说,你去跟读过大学的人去说。我在一边暗笑。我不管,反正我是中间层,谁高谁低都一样。
以前我一直自作主张地将麻薯写成麻糍,意思是差不多的,但从本地的方言读音上来说“薯”比“糍”更接近。糍饭,糍是指糯米做的食品。其实我们所吃的炒麻薯之类的,正规一点应该写年糕。好象在哪里看到过,晚稻米做的叫年糕,糯米做的才叫麻薯。这个在新昌就分得很清楚。过年吃年糕,重阳吃糯米麻薯,两样东西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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