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一个人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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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自我感觉最满意的一张,旁边自动糊掉了,都不知道如何拍才能张张有这般效果,好象跟按快门的速度有关。以前一对焦,主体总是容易糊掉。
这是加工过的,为了突出花儿。经常在体育馆和小区里看见,以前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从日青网上看来好象叫苦荬菜。
体育场的辣蓼草。前几天去江边遇见过,在回娘家时萱萱也问起过。拍了好多次都糊掉了,怪它长得太小样了。可它有个很诗意的名字叫红蓼,而且很入古代诗人的眼。
这是从网上转来的,确实很漂亮的说。
紫色的鸭跖草,在单位楼下,因为天天见,感觉很不起眼。百度百科说秋季可作为花坛的配色植物,一语中的。
今天是立冬,萱爸从电视上看来说要少咸多苦,早睡晚起。餐桌上有两盘苦菜,一盘是川菜也叫娃娃菜,一盘就是上面的苦菊,好象是新品种,以前没听到过也没吃过,名苦味道不苦,很清口。
萱萱这几天天天热情高涨地吹着横笛,吹出来的声音像哑嗓子的人讲话一般,她自己没感觉,我们听着真是吃力。我说你葫芦丝还没学好,这么快又对横笛感兴趣呢?横笛的声音好听,比起竖笛来更中国呀。星期六上午下雨给她送伞,才发现在她学葫芦丝的老师家里,人家都是吹笛子的。
想想自己也是,这几天头脑发热喜欢上了植物,今天为了查阅蓼花居然找到了一个很漂亮的植物网站,看了半天,真是喜欢得不得了。如果现在给我一个可以重新填报高考志愿的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挑植物系来读,想当初就因为喜欢看书才填了中文系哪。
博库上搜索《诗经植物图考》,暂无库存。那个人从诗经到楚辞到红楼梦写了整整一个植物系列。如果不是那份热爱如何能有那份心意?如果中国的诗词里没有了植物,美好的诗意一定会损失不少。关于这点,日本人也不例外。翻看枕边书《如梦记》,因近来对花草的过度敏感,看到了以前没有留意的太多植物,紫花地丁(我们小时候常采来作草药卖的剪刀草),石竹花……
近来居然鬼使神差接二连三去了江边,正是芦苇飘摇时节。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我不思那所谓佳人却也不知道自己在找寻什么。遇见了枯黄的狗尾巴草,蓝色的野菊花,绿色的水葫芦,已经过了花期的红蓼枝,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野花野草,感觉很是可亲可爱。是不是因那从心底里冒出来的喜欢,就能情人眼里出西施。
有人说来一场艳遇又如何?这个想法确实够艳丽的,只要有那份心一定能够实现。虽然俺们现在对人没感觉只对花花草草有兴趣,也学着一把,和花草谈个热烈的恋爱。相比于不能共同进退就两败俱伤的人间爱恋,与那些美丽的野花野草相遇,就可以很轻易地达到一个人的狂欢。我这个人是不是欺软怕硬就欺侮它们不会开口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