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料:六人行,必有诗人也
(2011-03-05 14:4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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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失语了几天。开口说话。前阵子给领导整理办公室,在五花八门的高价订购或是免费赠阅的精美刊物中发现一套很不起眼的《剡溪文丛》。领导自然是没功夫看这种闲书的,我就顺手牵羊拿来翻翻。其中一册书的书名就叫《开口说话》。不愧是大佬的作品,看人家写的家族史,感觉就不一样。我的地理写到后来本来就有点氧气不足,正找不到歇菜的理由呢,老天就将理由送到了我面前。其实写或不写,都不需要理由。只是人得给自己的心情找个幌子,象魔术师一样随便施个障眼法,将关注的视线引开就成。
废话少说,言归正传。在网上看八卦新闻,看演艺圈里不为人知的错综复杂的关系,说到一个六人理论:任何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带,不会超过六个人。两个陌生人之间,可以通过六个人联系起来,六个人就可以联通全世界,世界真的很小哟。真有此等规律?我无聊的好奇心马上促使我去验明正身,好象真的有些神奇。
我——边诗人——海子——理波——许同学
该从哪里说起呢?还是从最熟悉的自己说起吧。
四年的大学时光,一直耿耿于怀地呆在我的记忆里不肯老去。套用眼下很流行的仓央嘉措体,你念或不念,它就在那里。事实上应该是有些区别的,你念想之时,那一截时光是浮动着的光亮,而你不记挂之时它是一团静默的黑暗。在我写文联实习时光回忆录之时,我没想到同学会和好多同学的身影会在接下去的日子里接踵而来。我只是突然很想念那一段时光,我将那一段浮光掠影的文字贴在了论坛上。我说,猪啊羊啊都送到这里来,让坛友们用口水淹起来。边老师,应该是边诗人,很是动情地回了贴,姐姐。看到了!印象中,边诗人是不轻易激情飞扬的。我们本来就没有交集之处,我写我的散文,他写他的诗歌。那一声姐姐,叫得我心头一热。热爱诗歌的人都知道它的出处或源头。我知道我写到了诗人之伤,写到了诗人被麦子的光芒所灼伤,才引来了边诗人的激情回应。边老师出了一本《海子诗传:麦田上的光芒》。有哪位诗人能躲得开海子的光芒?我不是诗歌作者也无从评论。边老师专门为《海子诗传》开通了一个博客,我在那里看到理波,海子曾经的同事。开了同学会后,重新跟许同学接上了头。在许同学那里,我又见到了理波的身影。自然,诗歌和海子是他们的通行证或接头暗号。
我——许同学——丁——蒋——斯
为了给刚刚散场的同学会应一下景,顺便也向诗人们致敬,我在自家园子里翻晒旧日书影,大学时代的两本社团刊物,上面有许同学的旧作和同乡诗人真水的作品。许同学当年也是诗人起步,看见真水的名字难免感慨一番,也是情理之中。没想到从未在我家显身的蒋诗人浮出水面,我也知道这两本刊物,我还看过真水的手写稿。我说也是,同乡兼诗人,也不算意外。让我这个八卦人士大跌眼球的是,蒋诗人居然在许同学那里称兄道弟。我忍不住发纸条给许同学,你认识回地和蒋诗人?其实我刚刚知道他和回地是认识的,这是回地跟我说的。许同学说他认识回地,但不认识蒋,因为他在博客上写到写小说的丁,而蒋认识丁,所以就算认识了。他说说得有点绕吧。我说一点也不绕,真的很好玩,网络真好。
还没完呢,接着绕。我不认识丁,在许同学那里看见丁的身影之前,我是先在斯大佬那里看见过丁的,就是写那个《开口说话》的大佬。就如我不记得许同学写过的诗,我也不知道大佬是诗人出身,一直以为写小说才是他们的专业和强项。
六人诗选
有一年本地的作协为方便交流,把会员的作业放在海啦啦论坛上。我的作业一贴出就引来好多非议,在自个儿地上出出丑也算了,还到人家的地盘上显丑,真是有损本地文人形象呀。真是冤呀,我知道自己几斤几量重,哪能这般不识数?幸好小密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因这一插曲,我破罐子破摔,索性在海啦啦论坛上混了一阵子,也知道了边诗人。
在那一次作品交流会上,杜诗人和我的王同学兼诗人打趣我一下子成了网络红人。那一次我是半途而逃的,因单位一位写报道的老前辈离世,领导要弄份悼词。也是在那一年,他们发现我还不是会员,要我补办手续加入。我到杜诗人那里办手续,杜诗人送了我一本《六人诗选》,绍兴六位诗人的作品集子,他是其中之一。
六个人里面,东方老师是最早知道的,我们单位好多人都知道他的大名,这大概跟我们领导自己比较喜欢文艺活动有关。杜诗人我以为是加入本地作协后认识的,在海啦啦和本地作协共同组织的“梦回唐朝”活动中,我才知道其实在更早以前,在江南论坛上已经有过网络上的遇见,只是我们都套着网络的假面示人。为此好多年没上江南论坛的我,在一个深夜里重新回访了一回,当年那些素不相识的网友,休止,失踪的三皮,上岛,二红堂……在梦回唐朝的酒桌上,就坐在我的身边。
前阵子,一个叫回地的人来我家博客串门。我的本能反应是又一条漏网之鱼进入了我的视线,游进我敞着口子的渔网。我好象成了一名专门捕获诗人的渔夫。对呀,在“梦回唐朝”期间,我是写过类似打油诗的:如果我是一名渔夫/在剡溪上捕鱼为生/如果捕获一网的诗人/就拿来作酒/如果还有几条没漏网的小鱼/就拿来下酒。
回地问我是怎么找到他家的?我说我没有呀,我还想问你从哪里来的呢?好象地下工作者要对上接头暗号才能通行才能确认身份。我说我经常去藏水阁,阁主是诗人,我想阁主那里自然是诗人来去的集散地之一。暂不说阁主,回地,就是六条大鱼中的第五条,他一直在北京游荡。我忍不住想,他说不定遇见过许同学,既是老乡,都在异乡飘荡,又是同个圈子里的人。我来不及说出口,回地就说他在我的博客上看见许同学的身影,他遇见过许同学。
一条鱼的出现从来不只是一条鱼而已,是鱼群,是一连串的多米诺骨牌效应。回地现身不久,蒋诗人也浮出水面。
此时,《六人诗选》里面已经有五位主角上场,只余最后一位呆在幕后。我不是编剧,我没有能力安排他何时上场,或许他永远也没有机会出现在我这个观众席前。这个《六人诗选》的诗集名,只源于六个人的诗歌集子而已,今天我却拿它来证明六人理论,是不是一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