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边吃年糕边看央视国际频道海峡两岸,看到时事评论员说阿扁的儿子参加什么选举,全家妇女总动员,从奶奶姑姑老婆妹妹,最终以悲情取胜,说这也是台湾政坛的一大特色。居然走琼瑶阿姨的悲情路线,琼瑶体永不过时。
吃晚饭,我看你你看他,面面相向,在不发一言中解决,居然高度统一到默契的境界,谁也没有想着要第一个开口打破鸦雀无声的静默。我差点忍不住,因为想想太好笑了,却还是通过不停地咀嚼油闷笋忍住了。最后一刻,萱萱准备将饭碗拿到厨房去却不小心滑落在地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我想那个饭碗一定是忍不住了。
和萱爸冒着刺骨的寒风例行散步,好象走在陈汝佳的歌声里。又遇见他厂里的一对同事,他们的目的地是体育馆,体育馆却是我们的出发地。记得谁说,旅行就是你到一个别人呆厌了地方,别人到你呆厌了的地方。我们没有机会长途旅行,于是散步也成了一种短途旅行。回程时有辆电动自行车在我们身边停下,戴着头盔黑咕隆咚里一下子看不出来,却是以前经常去修自行车的修理铺的师娘。她说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们了。一路走着说着,她们家居然在我们家的对面,以前我们住在城北,她们的修理铺在城北,也不知道她家在城西。在城北住了十多年,一直在那里也没感觉,一到城西,遇见从前的熟人,却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又看了一遍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忍不住想,
这个小小的城市,也有我许多想要书写的去处,比如以前写过的越秀路,越秀路上的合欢树,我在没有离开城北之前已经开始怀念那条路,因为从两个人到三个人的变迁。要是退回到更从前的日子,东圃的相公殿路,也有我的租住岁月,那是一个人的时光,寂寞在歌唱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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