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的太阳当空照,停车场里走来一个红脸的关公,不对,走来一个红脸的半边天(一说到天气,就想到郭冬临版的天津快板天气预报)。一路上碰见两个同事,却是一个反应,干啥去了,吃得这么红?老爹来了,总要陪一下吧。不会喝就少喝一点,不要充好佬。才喝了两口老酒,喝一口都红,有啥办法呀。相比之下,老爹比我们同事更想不开,都要上车了还在说,哎……吃什么饭呀。他的意思是不用上小饭馆吃的,三块吃饱五块吃好随便吃点就好。我说,饭总是要吃的,不能吃了没办法。他说两个菜,我说三个菜,轮到吃饭又去加了一个菜,老爹说你再去添菜我就不吃了。貌似萱萱惯有的腔调。好在被威胁惯了,不怕。
萱爸说你爹一路上在替你们单位计算利润,真是暴利呀。真是吃饱了撑得慌。去上虞的车票钱是十五块大洋,站外上客就会便宜些。车主在站外拉了两个客,却让他们花四块钱一个坐田鸡车到加油站去上客。这四块钱自然是车主出了的。生意人从来不肯做亏本生意,老爹这样一算就算出暴利来,也难怪他。想想我们小时候的教课书总是说我国地大物博,物产丰富。要是一人均,立马就缩水到需要救济和进口的份上了。口径不统一,生活也变质呀。
萱爸上了两天班又开始放假了,这次假期据说有点长了,说不定要到明年再开工。刚要拍手叫好,萱爸说元旦开始就要连日连夜加班加点了,你要有心理准备,你和你女儿的晚饭问题自己考虑好怎么解决。真是没劲。不为晚饭的事。依旧是口径的问题。
趴在窗台上看月食,今晚的月亮看上去有点异样的红。拿相机拍,镜头里的月亮像一枚桔子瓣晃呀晃,感觉风很大似的,按下快门一看,却看见一连串的桔子瓣在跳舞。跟夜晚拍路灯一样,明明是一个个圆点的形状却成了一根根跳动的线条。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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