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萱爸在年底总是工作量大一些,弄得下班时间跟我一般迟,或者更迟。有时三个人还是萱萱先到家,她见大门紧闭就下楼在小区的绿花带里玩。听到爸爸的摩托车声就会从哪里突然钻出来,或者我走进小区门口,她会站在那里等。时间一紧张,做菜就相应地简便了,一连吃了好几顿全素,连萱萱都忍不住说,又没有荤菜。我说等周末我给你烧红烧肉吃。
今天萱爸比往日里早,果真买了肉回来,也不烧,说是等我这个大厨动手。我说那晚饭前是吃不到了,索性饭后再烧。看见萱爸买了蛋饺,纸片一样的单薄,苍白,放在鸡苗菜汤里感觉都没有。我说刚好有肉,我自己来做。于是洗好碗,就先开始做蛋饺。蛋饺只是看母亲做过,将蛋打散,印象中用一调羹舀一调羹蛋浆铺在锅底,放上肉馅,再合上就好。依葫芦画瓢照着做,成是成了,就是样子不像饺子,只是个三角包。看似简单,却是细功夫,一盘蛋饺功成,脖子严重受累。红烧肉就省力多了,叫萱爸切好,下锅翻炒几下,放上老酒酱油冰糖加水就由着它去炖了。四五十分钟后,夹了一块给萱爸尝,一边的萱萱马上父口夺食吃了去,问她好吃不,说好吃再来几块给爸爸也夹一块。
这样一弄,居然弄到了八点多,比上了一天班还要辛苦好几倍。不过是烧了两只菜,因为生手之故,精神紧张而身体时刻紧绷着,自然特累。
今天有人问新房子住住感觉好哇。我说感觉好不好也没觉出,就是人变了个样。这房子就象是一件魔术道具,一个懒婆娘进去,出来就成了一个巧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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