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苏伟贞的名字,一个久违的名字。这样的名字她不跳出来你也从不想起,但一跳出来就感觉到一直在心里没有忘记。
我看过她的《世间女子》,在好多好多年前,也没有踏入社会,对前途和未来一片模糊,却从苏伟贞那里接受了关于女人在职场的启蒙。台湾在这方面自然领先于内地好多,同样的上班,内地的统一说法是单位,职场这样的词汇的概念应该在新世纪后才普遍开来吧。
职场于女人是难的,但于女人而言,更难的依旧是感情的纠结。唐宁,段恒的旧爱,余烈晴,段的新欢。新欢纠结于男人的过去,男人与旧爱一样扯不断情丝。只记得最后,好象唐宁说,我最痛的事里你都不在,还是我最痛的事里都没有你?算是作了了断。这是多么真理的感情判决。如果一个你爱的人或者爱你的人,却无法分担你的痛,通俗地说同甘共苦,那种爱是多么地轻飘虚无?
不要以崇高的名义说,我爱,我就爱虚无飘渺的梦幻感觉,我不求一丝一毫的回应和回报。在《世间女子》其它的篇章里(我看到的版本不是单篇的《世间女子》,是几篇小说的集子),我看到一个女子被人用爱情的名义骗取了职场的位置。女人总是这样,她的终极目标是男人,而男人他的目标是世界。同样的题材,在台湾女作家的笔下,她们的文字和思想总是能高于烟火气息,跟城市的快速节奏很吻合,更简洁更有力。
《世间女子》的来源同样来自于大舅那里。我不知道大舅怎么会买她的书,大舅一直是个理想主义者,一个关心国家大事的大男人。政治书,哲学书,文学书,杂七杂八,什么书都可以找到,他的人却难得见到,就算见到,他根本不将我们这样的小孩子放在眼里。除非他要玩麻将,我弟弟七八十来岁就在他家里学会了麻将。不能说太多了,大舅的经历单独可以写本书,他跟这个时代始终紧密地连在一起,台湾家属,高考,自我创业,股票,农村改革,万言信,时代的标签或主题词在他身上都会一一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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