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同学中年都不贱(五)
(2010-11-10 11:59:29)
标签:
杂谈 |
(五)
突然觉得很无力。我以为流水账似地记录一下同学会应该是很容易的一件事。事实上,三十多人,甚至四十多人的交集,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络,我根本顾不过来。
比如蒋在茶话会上,指向了朱和她们俩大学期间曾经亲密无间而纠结的过往,而朱,从大学后期至今,又与我们有无限的牵连。紧随其后的是她们寝室的柳同学,隔壁班教育专业的同学,发表了一篇很是煽情的感言。她的出现,她的感言,意外而真实,呼应了何老师说的做老师真好同学真好的真切感慨。在次日的梅家坞,蒋同学还将柳同学发给她的短信给我们看,柳在短信里写到了她们寝室每一个同学在学校期间的糗事,那些细节连当事人都没有记住。真有这样的事吗?向霞在旁边说,每一个人的关注点不同,留下的记忆自然也不同。说得好。每一个同学就如一个点,朝着四周扩散,通向无限。
那些不到场的同学虽然人不在现场,却有更强大的气场。比如许强同学。王同学说几年前在北京遇见过许强,她有许强的电话号码。那一刻,我感觉到了全场的激动。班长在电话里说,你千万要保留住这个号码,确保我们随时能联络上,要保持一百年不变。然后班长的手机传给班主任传给吴旭东,一起传阅的还有许强在《收获》发表小说的消息。其实我早就听到过这个消息,是礼华告诉我的。礼华自然也是激动有加。我在写实习时光时说许强杳无音讯,是因为不知道他在哪里漂。许同学之强,在于他成了一个极具象征的符号,在他那里,有我们大学时代青涩的文学梦想。不管他写的小说和戏剧我们是否看得明白,他就是高于现实平庸生活之上的远方和星空,给了我们一个怀想和仰望的机会。
跟许强一样没有出现的还有张同学,当年也是文学青年一个。可喜的是许同学突破性地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可惜的是张同学依然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