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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一碗现实主义的羹

(2008-01-15 11:3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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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真想吃一碗越秀路上的羹,十年没吃了,不知道味道变得怎么样?

    现在就想吃?那我起来给你去买一碗来尝尝。LG已打算躺下睡觉。

    LG拿着餐具走出家门,叮叮当当的声音一点点地消失在夜深人静里。

    十年前,我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按文学的描写应该是空气里都是甜蜜的气息。那时候,你向他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他就算是满足不了也会想方设法地哄你开心。我倒不求这些虚幻飘渺无法实现的东西,我只会在半夜三更唱起空城计时,才会向他讨要一碗羹填填肚子。

    十年前,我觉得这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所以我把我要吃一碗羹说得底气实足。十年后的今夜,我在想我是不是太过矫情,早不说晚不说,为什么要在他准备睡下时才会说出我的要求?而且在他走出家门之后,我盯着电视机走神了好长时间,让他走进冬夜的冷风里是不是太过分?

    现在几块钱一碗呀?接过热汽腾腾的羹,我最关心的居然是它的价格!

    依旧是五块一碗,好象没怎么变。

    真的!天哪,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人惊奇?十年,整整十年哪,有多少人事已经变迁,单单今年一年的物价就涨翻了天!

    吃着碗里的,想着碗外的。碗里的羹,味道依旧很鲜美。碗外的人生呢?好象也没变。十多年了,还呆在原来的单位,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十多年了,还呆在同一个人身边,一碗羹的要求同样会轻而易举地实现。在这个变化跟眨眼睛一样快的年代,算不算是一个奇迹?

   十年前,心想一生呆在同一个地方,将会是多么难熬!而现在,才发现不变有不变的安稳和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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