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ment allez-vous,mes
amis?
你好吗,朋友?
小羊教会我的除“生日快乐”外的唯一法语,而我已经忘记它怎么念了,这学期的法语课还没有去过就要结束了,不知道海纳还会不会在黑板上画蜗牛了,那张图片和当初我画的蜗牛在手机格式化的那天一同消失。
秋天就那么浩浩荡荡的过去了,之所以说它浩荡只是因为在我意识到它的存在时它已经过去了,并且卷走了我惯常应有的思维和记忆,只是,20岁生日出乎意料的失去了紧张和麻木。我最爱的季节,我的季节就过去了,抬头已然冬季。
家里人态度的突然软化、小心翼翼的旁敲侧击和大张旗鼓的“外交政策”让我对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秩序产生怀疑,大家是不是都一样,当那些曾经难以获得的东西忽然变得唾手可得,对它们的存在和本质会产生同样矛盾的疑惑,这些曾经的渴望是否真的值得?他们说我,做人不能太理性,毕竟人的本质是动物,而我只不过是高级的极端动物。也许吧,有时候是要干脆一点,想怎么就怎样,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妈妈今天又说我杞人忧天了……
还是很想把手机关掉,把电脑收掉,把嘴巴闭掉,把眼睛合掉,这样我是不是就可以消失掉。其实我一直都在消失,我没有固定人群的固定电话和固定消息,我始终都是一个人的,一个自由的人。有天我问nici,如果你消失了会怎样,她说,那你最好也消失,因为你的电话会很忙。可是,现在我们好像已经彼此消失了。
有人说朋友是需要时常联系的,否则就会遗忘。我对nici说,我等的人一直不来怎么办,她说,那你就去找。而我这个懒惰的家伙永远不会拨号打电话,熟悉的人尚且如此,更不用说一面之缘,机会就这样失掉了,上海姐姐,报社叔叔,音乐学院研究生,晚报美女编辑……就这样一个个的错过。真维斯说,机会是不会给你这样拿了又丢掉的人的,哥哥,我知道错了。只是,我始终觉得我又话语恐惧症。
“你在想什么?”我问镜子里的我,“我不知道。”爸爸教导我不要老说不知道,这样会更加懒惰,可是爸爸怎么办,我已经万劫不复了。
你好吗,朋友?当我写下这句话的时候你是否也在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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