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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半天不间断的活动,手脚和脑子都在回暖中,因此现在才有了写字的欲望和思路。
今天买了张报纸,平时法定假期的报纸是最无趣的,因为记者们也是人,他们也要放假,报道量大减,而今年却不同,我几乎是逐行逐字地读完了报纸中几大版关于这个除夕发生在身边的故事,作为一个同样常年在外打工的人,感同身受。
对于这次长假的休假计划,我早就有了打算,但一进入2月份,我就被同事追问了无数次同一个问题——“你几号走?”开始我不以为然,原订几号就几号嘛,飞机有的是,可到了后来,我就有点沉不住气了,每过一天,就发现办公室里又少了些人。好心的同事悄悄对我说,那批上海的同事已经和老板说了,怕天气不好走不了,所以请假在3号晚走,你要不也找个理由提前走吧。说实话,我有点心动,在这个特殊时期,早走两天,完全在情理之中。但是,我觉得,尽管我也希望早一天回家,尽管我也怕回不了家,但是,早走两天和多留两天,对我来说没有本质的区别。
事后证明,“晚”走,比“早”走的顺利。去机场的一路畅通无阻,害我在地铁里还默默地念叨,这可是下班时间,可别打不到车,可别在机场高速碰到堵车。心情大好的司机大哥说,在北京的外地人都走了,路上的车少了一半,怎么还会堵车?对于我这个迟飞的外地人,是不是该感到庆幸?
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比原定计划早走了半天,原因是,我“意外”发现我能提前半天把我的“工作”做完,而且,我更愿意把前一晚通宵未合眼所“欠”的睡眠时间耗费在飞行中的三个小时里。凌晨到家后,我又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反正,“错”有“错”着。
能回家,是幸福的,尽管这里天气依然寒冷,但心是温暖的。这不,今天的报纸就引用心理学者所说,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和关爱的人一起过年。
于是乎,才会有一年一度一幕幕最感人、最幸福的守望。
除此,今天我也感受到了另一类型的守望。有一位正在备战今年高考的小球友,他的志向就是要考到北京,为了实现这个理想,他这半年几乎销声匿迹,闭门备考。尽管现在学业很紧张,在新春到来之际,他仍不忘来我这道声新年好,最后一句“等我呀”,轻描淡写,却一度让我哽咽,感动于这个球友执着的守候,同时也感动自己心里头一个美丽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