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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们做痴情的看客
今晚,常德晚报新闻部主任及其兄弟小妹们给我同世界杯一样大的面子——先是到河伏山上吃烧烤,然后在一块空坪里自驾车,然后一路吆喝下山,到某个大型娱乐场所包下最大的包房,听歌、唱歌,等到北京时间23点,一起看德国与阿根廷硬碰硬。
很多事情可以私自把玩,唯世界杯似乎是一瓶好酒,需有多人在一起品尝。
这便让我想起一些往事来。1986年,我在桃源师范吃粉笔灰,那年夏天遇世界杯,可惜也像这次一样要到深夜才有看的,而且那时生活水平低,一般人没有彩色电视机。我记得那时没结婚的单身汉多,体育老师康健纯是个热心人,早早约了我们一帮铁杆,相约到他家过瘾。然而又怕吵得家人不得安宁,康老师粗中有细,用长长的电线直牵到楼顶上,我们就在楼顶上看足球,夜空里满是星星,有微凉的风,还有他白天就嘱咐妻子熬的稀粥,你想想看,我们那时多么地惬意,欢叫声在楼顶上其实传得更远,直把学生宿舍里的学生,还有校长也吵醒了。校长特地起床,郑重地教育我们注意形象。唉,安静了几分钟,我们就把“形象”抛到沅江里去了。
1998年的世界杯,记得是一个周末,小说家姜贻斌到常德文联讲课,那天惦记着他的爱妻,执意要回长沙,我们挽留不住,只好临时找车,让他上了当时常德最豪华的一辆客车,没想到车离城仅十几公里便遇特大车祸,一车12人死了一半,可怜姜贻斌从后座摔到前座,被前面的死人挡住才幸免于难。文联把他接回来时,他仍然惊魂未定。晚上就到招待所看足球,还要了几瓶啤酒,住在隔壁的某女作家也是足球迷,穿着薄薄的睡衣伴我们看足球,姜先生在吼声中渐渐忘却了恐惧。
是韩国人和日本人让我们在2002年不再熬夜看足球,富起来了的中国足球队什么时候也让我们为自己的足球好好地吼上一回呢?今晚,啤酒是少不了的,尖叫声是免不了的,快乐肯定是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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