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鱼文化

吴剑

2009-6-9

   我突然感到需要写篇吃鱼的文章。其实吃鱼是个生活基本内容，所以，无所谓去思考，无所谓去记录。

   中国人是世界上最聪明的民族，如果人类智商的平均数是100的话，中国人是智商是107，这些和中国人吃大米饭有关，也和中国人吃鱼有关。因为大米饭中的蛋白质比面包要多。吃鱼其蛋白质的质量比肉类要高许多。中国人喜欢吃鱼是世界有名的，西方人吃鱼就是吃大鱼，而且是海鱼，就吃那些有肉的地方。中国人吃鱼是吃味道，鱼汤。

   我的家乡是江苏省，家乡人喜欢吃鱼，特别是河鱼，所谓河鱼就鲫鱼。当然，野生的味道比人工的好许多。活鲫鱼的白鱼汤象牛奶一样的，那是大补，是产妇必备，我妇女生孩子期间，就喝了许多。死的鲫鱼，那就红烧鱼了，母亲的红烧鱼的汤，就能够对着吃许多饭，到现在都是我拿手菜，当然我在家里，烧菜是个最差的。冬天的家乡，红烧鱼的吃法也特别，就是红烧鱼需要冻上，烧上十几大碗放着，吃时加上香醋就味道鲜美。当然，这些鱼里需要放一点点花生米，或者黄豆米，味道也好。

   父亲说，什么才是好吃的鱼，他从事过一些时间水产工作，他说鱼刺多鱼鲜美。许多人可能认为是奇谈怪论，我小时候更是不能理解。因为小孩子就怕吃鱼，一旦卡了鱼刺，那是非常痛苦的事情。鱼就是好吃刺多。后来知道，海洋里的lei鱼，长江里的时鱼，就是刺多味美。看来，味道好的东西，多少需要一定的代价。大块肉，有什么味道呢？因此，我到南平市以后，我告诉他们南平市喜欢的白刀鱼，为什么鲜美，是因为刺多。南平人目瞪口呆，不可想象的解释。

   西方人喜欢海鱼，是因为海鱼味道好，因为河鱼有泥土的味道，这些是日本人的看法。我不否认文化的差异，都是，世界上没有那个国家的饮食那个和中国比较，就是最好的法国大餐，比我们中国菜，也是小儿科了。但是，如果海鱼按照河鱼的加工方法，味道也是美的。我喜欢过去在家乡吃的鲳鱼烧蒜台，那是40年前的事情了。

   吃鱼是我对历史回忆最多的事情。我对我已经故去许多年的太太（我外婆的母亲）的重要印象之一，就是一次，我被鱼刺卡住了。吃个饭团没有用，手也弄不出来。后来，太太要我喝水，她就在旁边念道“鱼啊！水来了！鱼啊！水来了！”，我听到象巫婆的话，笑了起来，鱼刺就没有了。我爷爷的家离开大海只有几里路，那时的菜是没有什么，一个鸡蛋可以蒸了。我喜欢吃他做的小鱼汤，所谓小鱼汤，就是买的杂鱼，小鱼（海鱼），然后洗干净，放上水，加点盐，烧开了，就开吃，味道十分鲜美。

   工作时，江西省的吃鱼也是差不多。只是江鱼，湖鱼多了起来。因为辣椒的原因，吃鱼的味道全新了。胖头鱼的鱼头，竟然比鱼身贵。因为胖头鱼的鱼头味道好，营养高吧，这些在过去是不可思议的，中国人的吃鱼是如此丰富。我湖北省武汉市出差开会，就知道武汉市的武昌鱼，我那时只知道名气，不知道真假。童昌明是我的兄长，他第一次告诉我，什么是武昌鱼。真正的武昌鱼在离开武汉市还有一定距离的地方，非常小的水域，才是武昌鱼的原产地。真正的武昌鱼是十三根半刺。我忙着数起来鱼刺，才知道我第一次吃了真正的武昌鱼。当然长海大酒店的武昌鱼是去刺清蒸的，象艺术品一样完整。

   吃鱼是中国人的饮食业文化的一部分，鱼宴已经成为特色，能够烧一手好鱼，就能够开店。野生的鱼是越来越少，人工养的鱼是越来越多，但是味道还是有差别的，那就是品质。特别是水的污染，影响我们的吃鱼。海洋里的鱼是越来越多，但是听说，这些海鱼但是从外海，远洋来的。鱼的美味，西方人还是没有明白，我们中国人就永远能够吃鱼，等西方人明白了，我们吃鱼就少了，西方人就能够聪明不少。但是吃鱼就是文化，这样的文化已经渗透在我们中国人的血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