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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我上了发条(7)

(2006-06-02 04:14:53)
分类: 小说方阵

(六)

杭州。

我一到杭州就去找赵琳,她还是那副老样子,永远睡不足的样子,让人一眼看上去就是纵欲过度的女人。

我对她说,“我想你,我爱你,想娶你为妻。”

荡女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我竟然有些激动,高兴地说,“那好,我可以做爸爸了,嫁给我吧。我正想向你求婚。”

她认真的说,“不行,绝对不行,这是不容许发生的。”

“为什么?难道你不爱我?”

“我爱你,但是我爱的人很多。”

“可是我爱你,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女人。”

“唯一,我对你是唯一,可是你对我可不是唯一。我有至少一打的男朋友,或许更多,有些我已经忘记了名字,但是都是好到一见面可以上床的份上。如果我想找个男人结婚,你只能勉强进入八强,何必勉强自己?”她带着某种不可言喻的幸福的神色。

“那你打算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我的男朋友下个月从美国回来,他有钱,做劳务输出的一年能够挣20多万美金,在杭州又有关系,他说一回来就要跟我结婚。”

我听了,脸都阴了下去,“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还不懂,我想怎么样,我想要你和我一起去堕胎。”她点起烟来,装优雅的样子说。

我从她烟盒里取出一支烟,点燃,猛吸,吸着吸着,好像恍然大悟了,轻蔑的看了看她。

“你也用不着这样看着我,我这个男人的父亲决定把我弄进一个市级机关里工作,你还是回上海吧,我不想跟你们这帮子烂人接触了,我也不想让我的男人知道我这段糜烂的时光,从此我要成为良家妇女了,等着他来娶我。”

“良家妇女?”我笑了,笑得牙齿发冷,“难道是我逼良为娼了?”

“满子,我知道你是好人,是真心对我好,所以我不想骗你,可能我很坏,根本不值得你如此付出。”

我想何必要争执下去,毕竟没有多大意义,她又没有跟我拿了结婚证书,我现在即使说得天花乱坠,充其量感动一下,她心一软,裤带又一松,上个床,然后走了,这次上床只是不想亏欠你什么,上完床就再见,再见在什么时候也就不再重要了。

上个床就算得交易结束。这就是这些女人的结束情感的一种最佳方式了。我想荡女既然已经挑明了,我也不徒劳地争取这段感情了。毕竟她更多的看重的是那个男人20万美元的年薪。

 

我陪她去杭州虹桥医院做了无痛人流。做完以后,她要我陪她出去坐坐,说感觉到好轻松,从此就是一干二净的人,净身了。

这什么话?难道是我的爱情污染了她?我失语了。

她却因为要结婚,感到十分的兴奋,喋喋不休,“从此就可以好好地跟那个美国回来的男朋友结婚,过上一种衣食无忧,养养花,逛逛街,不去酒吧了,要去就去蓝山咖啡或者上岛咖啡坐坐,”还说,“满子,你这么落魄,居无定所,该好好创业了。男人有了事业就不愁女人了。对女人好有个屁用,只要有钱么。”

“谢谢你,不过你真是作贱女人。”我简单地回应了她。

我们吃了顿中餐,便说再见,我知道这个再见的含义。

我也很知趣,没有找过荡女。

我渐渐地感到寂寞,在杭州其实比上海更是落寞,只有一个人,即使陪着那群狐朋狗友,一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我倍觉孤单,决定还是回到上海去,回到我的家,该是回家的时候,好好地经营家族的产业,也做了小老板,再也不能过这种自以为是悲壮式的生活,人还是要现实一点。说不定,某一天一个像小莉一样的女孩或者荡女一样女孩,因为我是小老板,有钱有地位而跟我结婚。

我考虑再三,决定回去,想想这帮子朋友毕竟我在杭州一年多的时候陪着我,准备买些礼物送给一些朋友,然后直接回上海。哎,其实,我是一个情感细腻的男人。

我带着几个狐朋狗友去礼品超市,提着礼品出来的时候,几个彪形大汉将我围住。

他们中的一个人我还在表叔家有过一面之缘。我们对视,都干巴巴的笑了笑。我还在笑,有人已经动手了。我想一定是谁来找事了,你们打吧,反正我现在像一条丧家犬。

我没有反抗,也没有突出重围,撒腿就跑,而我那帮子狐朋狗友都已经躲到哪里都不知道。我继续看着那个人,但没有注意身后给钝物击中。

我瘫倒在地,但是听觉还没有失去。

“这小子是彪哥的人,好像是侄子,我们老大还是彪哥一手扶起来的,我们就这样交差么好了,不要打断他的腿了。”

等我醒来,人们都围着我,指指点点,就是没有看到我那帮子的兄弟。

我将礼品一脚踢飞,踉踉跄跄地走到路口,挥了挥手,拦住了出租车。

这时,手机来了一个消息,“满子,快回上海吧,杭州你呆不下去了。我那男朋友很有势力。”

我心里无比的愤怒,“妈的,又不是我逼你上床,又不是我非要把你肚子搞大……”

接着我开始苦笑了,心里暗暗想道,“好,真他妈的是荡女,还要弄成一副被我这个社会渣滓逼良为娼,我就成全你,让你好好跟这个给美国人打工的家伙生活。”

出租车司机见我迟迟不上车,有些不耐烦了,“这个大哥,你究竟上不上车?”

我坐进车子,就叫道,“马上开到上海。”

“先生,你有没有搞错?出租车开往上海?”

“难道不认识上海还是怕我出不起钱?”

“何必打的到上海?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我异常平静地说。

说完,我发现自己的头还在流血,鼻子还止不住血。头脑里各种各样的想法在冲突,是不是该叫表叔出面,为我讨个公道。想着想着,我已经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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