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随笔)暖冬的田野和鸟巢
——2025年1月17日图片日记
刘福新
我之所以说“暖冬”,是因为在我所住的昌乐县城,还没有见过雪花,尽管有人说是天上飘了几粒像是雪花的晶体,可不到地面就化了,这怎么能称其为雪花呢?
本来是三九天,温度却不低,各个小区的休闲广场上,马路旁的石头上,到处看到玩耍的、打扑克的。
我到南门外的菜鸟驿站拿上网购物品之后,沿着流泉街西行,接着,转入方山路,我想观察南流泉村北的田野——冬天的田野实在没什么可拍,但我积多年的经验,拍鸟巢呀。
我自从摄影以来,拍鸟巢可谓多矣!我为什么好拍鸟巢?我在互联网阐发的议论也不少。
不妨举一个例子:2009年冬天我在互联网发了一篇《鸟巢呀鸟巢!》,大体内容如下:
总爱着位于天公与人类中间的生灵,当然也就喜欢这些生灵的建筑物——鸟巢。
前个月吧,我到一位好友博客读文,看到了她的鸟巢图片,激动之余,在其评论栏里打出了一句话:“我拍摄了不少鸟巢,等几天就发出来。”可是这一等不要紧,竟然两个月过去了。
迄今不知究竟为何这么喜爱鸟巢,以至于我到了一个地方,总要仰望树稍,或许童年的不幸,那儿寄存了我的些许期望吧?
自从有了相机,我每逢外出,更是仰望天空,希望看到树林,看到树林里的鸟巢,兴许中年的不停奔波,那儿寄存着我的一丝儿安慰吧?
越到老年,这种嗜好非但未减,还与日俱增,也许我的心里积攒了太多的“天问”吧?而这种“天问”或许给予我不少人文灵感吧?
记得2003年春天,我在临朐嵩山写长篇小说,深山沟壑人家民风淳朴,树木繁茂,鸟巢很多,每逢写累了,就走出那扇管理站大门,仰望几米处的树林,杨树上鸟巢数不胜数,只可惜那时没有照相机,不能拍下来。但是却写了一篇《嵩山淡墨》,潍坊晚报负责文学版的老友马道远给我打电话说:“刘老师,这是一篇深含哲理的好散文呀!”我受宠若惊。
再举一个例子,我曾在潍坊晚报发过一篇《嵩山淡墨》的“断章散文”,其中的一个小标题就是《鸟巢》,文字如下:
上坪水库北边坝底下,有一大片白杨,枝杈上缀着十几个椭圆形的鸟巢。我走近仰望它,好似一只只硕大的浆果,莫非鸟的生涯,有一种果蜜的甜味?只是我不懂得它们欢快的语言罢了。
好几晚上,我都被鸟叫声唤醒,我屡屡问水库管理员师傅,夜里的鸣叫是否是杨树上的鸟,他们告诉我,杨树上的是喜鹊,你听到的鸟叫有多种。看来,他们也分不清。
但,我却做了个梦,梦见城市里大大小小的鸟笼,鸟笼中的鸟在哭泣着自己的网罟之灾。梦醒,听见我周围山野的鸟在自由的鸣唱。它们似乎为这里没有污染的环境和没有危险的处境而生活得有滋有味。
还有一件事儿,我以前发于新浪博客的文章,有着比较广泛的“互动”,我有时候会把这些“互动”复制粘贴到我的文章中,现在看来,我这种做法还是很明智的,鉴于文章的篇幅,我仅仅列举两个例子:
(一)从新浪博客好友简洁那儿取来一段对“鸟巢”的阐释,贴在这里吧:
我对她说:你这一段倒是可以作为我拍摄的鸟巢的的最好注脚:“鸟巢,鸟巢。冬天的天空下,这些寒冷的树,能拥有一颗鸟巢,该是多么地富有啊!有了鸟巢的树,一定很开心,很开心,所以看上去是那么美。每一棵有鸟巢的树,我都想照下来。那么,那些没有鸟巢的树呢?它们依然站在那里,气定神闲,酝酿着自己的美丽。”
图片我拿走了,贴进我的博客图片里了。
(二)感谢郑继芳文兄为本文赠诗
郑继芳2009-12-23
13:08:27
冬树枝萧瑟,景旷映蓝天;
鸦鹊高筑巢,御寒已占先。
好了,文章又不短了,打住,我要上传图片了。
2025年1月21日傍晚发于本人新浪博客

拍于2025年1月17日16点12分。
具体地点:南流泉村北、方山路以西。

的确是暖冬,露天的菠菜仍有绿意。

我拍的第一个鸟巢。我从田野了拍南流泉后街的鸟巢。

走过一条小道,野草与人差不多高。








回到了那条沟,我朝南走。进村里。

好大的鸟巢。

南流泉村
西北角的鸟巢,旁边还有一棵柳树(或榆树,冬天看不清),这儿好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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