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辰年盛夏的卡纳圣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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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辰年盛夏的卡纳圣菲遇到一个老学生遛狗的帅哥老板的一座小楼 |
分类: 流年碎影 |
2024年7月6日下午,我离开那条变化了的土路以及道安门之后,贴着公路南行,不大会儿,从北门进入了卡纳圣菲——靠着首阳山路的北门,其实是坐东朝西的门,只不过有南北两个进口而已;再补充一句,原来有“岗哨”的那个中间的门已经封闭,可能卡纳圣菲小区的房屋已经售完。
这一次在卡纳圣菲的拍照,发生了不少故事,选几件略述之:
之一:有一个私人禀告,大致内容是“家有喜事,暂借用各位高邻车位”,我觉得这位即将举行婚礼的住户做的不错。
之二:骤遇边下河南村的一个开车者。这是我的一个老学生。那是1968年,我才20周岁,益都师范毕业后,在“侯王建议”下,实行“各村回各村”的分配方略,我老家小埠前从好几个县市区回村的老师偏多,我算小青年,不能与他们争,就分到了一河之隔的边下河南村。
边下河南村不大,我当了这个自然村的小学老师,“五级附室”听说过吗?就是说,一个教室里有五个年级,全部课程我一个人教着;一个字不识的“贫协主任”兼任校长。
这个驾车者是我到了边下河南村之后的第二年(1969年)春天招收的学生,那时候改为春节后招生。因为那时候还是“wenge”,只信任贫下中农,让贫下中农轮流管饭,我交一斤粮票。彼时,管饭的人都很高兴,因为能从我手里收到一斤粮票,给老人小孩买一条饼干。
也就是说,我是“踩百家门”。可真正上学的却是成分不好的那些人家,许多学生家长不用管饭,那些没有学生的贫下中农,也不过应付一下而已。
这个开车的老学生,与我关系格外复杂,他父亲娶了我老伴的一个远服姐姐,叫我“姨夫”,他父亲与我同为刘氏家族的26世,可以叫我“叔”,但我到边下河南之后受的学生,我是他的“启蒙老师”,从各个方面来说,理应称呼我老师才对。
踩百家门的时候,我曾给他兄妹三人定了条“规矩”:他叫我老师,他弟弟叫我叔,他妹妹叫我姨夫。当时,他父母哈哈大笑,说我分配的公平。
之三:我在行进中,抓拍了两个骑自行车的小男孩。也就20分钟,街道了我小儿子从枣庄打过来的手机,大体意思是问我,是不是在卡纳圣菲拍了个小男孩,男孩的爸爸没有撵上我。男孩的爸爸很高兴,要我小儿子八照片转给他。
我对小儿子说,不是用手机拍的,没法转。再说,我步行,新买的佳能7D相机分量较重,我没带,带着的是那块各个部件严重老化的佳能600D,不一定清晰。回家后,拷进电脑,还就是不清晰,主要是对焦不行,图像恍惚。也只能这样了。
之四:我在拍摄了一处紧靠路边的一座二层楼之后,与对面一位遛狗的帅哥闲聊,我说:“这座二层楼布置得真好,可能是老板的。”帅哥立即回复我:“还就是老板的呢。”接着又回了三个字“大老板!”
2024年7月12日上午发
进了北门之后,朝北拍。
详见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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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帅哥也属于抓拍,没有对好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