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孙兄葛弟逛西管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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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孙笑山葛有德进西管庄采风老槐树2010年的文章 |
分类: 昌乐村影 |
与孙兄葛弟逛西管庄
————2024年3月15日图片日记(上)
出天兴一品的东门,是一条令我愉悦的南北大街,大街北侧尚未建房,路西是果园,路东有树林,既是城市与旷野的交融之地,对于我来说,摄影的愿望是可以满足的,只是中国北方的植被尚未泛绿,树木亦未复苏,只能作罢。
途径一地,有高楼,有鸟巢,着实喜欢,孙笑山老兄告诉我,这个地方是新城中学,关于这所学校,我曾进去过,拍过照,发过文,但那一次,我走的是东西大街,与这会儿所处位置,根本看不出是何单位?
边行边聊,免不了随拍路边的花草,还遇到了一位清洁工,当然也进入了我的镜头。
不过,最大的收获是进入了西管庄。所经所拍,似乎还能回忆起来。(见附件)至于此次采风,没有看到村民,想搭讪几句都不能够,这当是目前基本村况,令人喟叹。
此文除了上传的41幅图片,请读者浏览图片下边的注脚,别不多谈。
途径一地,有高楼,有鸟巢,着实喜欢,孙笑山老兄告诉我,这个地方是新城中学,关于这所学校,我曾进去过,拍过照,发过文,但那一次,我走的是东西大街,与这会儿所处位置,根本看不出是何单位?
这是2010年冬天,我采访东管庄的时候,所发文章的第一自然段:
附:本人2010年冬天所发文章
(村庄故事)西管庄刘姓有两股
(原文是红色字体,现改为黑色字体)
西管庄的故事很多,有小时候在老家听到的,也有后来了解到的。即使这次摄影,西管庄的内容也很丰富,拟个什么题目呢?想来想去,还是用这个吧。
大概我读小学五年级,也就是1961年的时候,在牲口棚那个“耍场”——一位老五保户管理牲口的土屋里,“啦呱”成为庄户人最好的精神享受,那是我每天夜里都去的地方,夜很长,总觉得寂寞,听大人讲各种各样的故事也就成了我最大的心理需要。
迄今,我仍然能背得出一个关于管庄的故事。说的是,有一年,村里几位男壮年到寿光羊口买了盐后,提心吊胆,怕被没收,一路急行,到了管庄村头,一个壮年汉子的车胎没气了,怎么也推不动。可巧遇一老妇,搭讪起来,我村的人说自己是小埠前村的,老太太一听,连忙问:“你是多少世呀?”我村的人答:“俺是二十四世。”老太太说:“那你得叫我一声姑,是自家人。”赶忙吆喝她儿子,“你小埠前的哥哥来了,快给他补起车胎来。”原来,老太太的儿子恰好干修补车胎的行当。又从屋里拿出几个小杌踏,让我们村的几个男壮坐下,倒了几大碗稀饭让大家喝。这件事我记忆很深,以前也在路边打听过,未能了解清楚。
进入东管庄时,我曾询问两个管庄的姓氏分布情况,那个女医生告诉我东管庄没有姓刘的,而西管庄基本上是刘姓。
当我进入西管庄,遇到一位老太太,老太太很热情,领着我去看老槐树,谈话中,她说自己姓刘,但她告诉我:“西管庄都姓刘是不假,但前街和后街不是一个刘。”我一惊,原来还有这么个事儿哪!但我再问,她就不知道了。
带着这个疑问,我到了西管庄后街,见人就问,可遇到的好几个男子不是土著居民,根本不了能回答我的提问。待到进入了一家百货门市部,看到里面有好多妇女,我又提到了这个问题,她们异口同声地回答:“我们是刘墉的刘。”我便与她们解释:“刘墉是诸城人,怎会到了昌乐?”但她们还是坚持着说:“我们就是刘墉的刘。要不你去问问西边一家的老头。”但,老头大门紧锁,不在家。待到拍完村西头原路返回,遇到一位老汉,年龄八十有三,耳朵有些聋,我大声问,他还是答道:“俺是刘墉那个刘!”
直到我到了村后,遇到一个盖房子的中年男人,才解开了这个谜。中年男子说:“我们的先人确实是从诸城迁移来的,但不一定是刘墉的本家。至于为何迁来昌乐,我也不知道原因。” 他还告诉我:“前街的刘是'碾底刘’,是被明朝朱洪武杀剩下的。”我一听,接上茬了。因为我们营陵黄村刘氏在金朝、元朝都做过大官,明朝初年,的确有这么一次对前朝贵族的“大扫荡”,我们刘氏族谱里也有隐约记载。今天考虑,虽然不是所有的营陵黄村刘氏家族都受过杀戮,但肯定是有受到杀掠的无疑。记得我们小埠前刘氏(小埠前无杂姓,都姓刘)就被人称作“碾底刘”。此事,我记忆很深,对那些叫我们“碾底刘”的人着实不满,认为是在侮辱我们刘姓族人。现在看来,对于这么叫的人,没有必要愤愤不平,因为这只是个历史问题。
至此,我基本上明白了,西管庄刘姓有两股,前街是营陵黄村刘氏,如今叫做“于留刘”。后街的那股是从诸城迁过来的,与刘墉或许有血缘关系,或许根本不沾边,但从诸城迁民倒是事实。
西管庄的故事很多,我打字累了。再说,文章长了,没人愿意看。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