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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小说:天皇皇,地皇皇……(二十九章至三十章)

(2014-12-15 21:44:54)
标签:

天皇皇地皇皇

算流氓账

渴望诉说

拿刀砍人

杂谈

分类: 文辛小说

笔记小说:天皇皇,地皇皇……(二十九章至三十章)

笔记小说:天皇皇,地皇皇……(二十九章至三十章)

 

                              刘福新

 

 

第二十九章:渴望诉说

2002年10月18日(星期五)阴  正吃着晚饭,本单位一干部家属来玩。她丈夫是我的中学校友,比我高两级,她与我的家属耍得还可以,是不被妻防备的很少的女人之一。当然,妻的嫉妒是出了名的,即便我与人家多谈几句也不行。就是这位大嫂,以前来我家时,曾与我谈起本姓大族的事,她有文化,懂得不少,不知不觉多聊了会儿,妻就吃醋了。所以,我后来就不怎么招揽不怎么搭话了。

今晚,因为天逐渐冷了,我加穿了一条秋裤,外裤的纽子忘了扣上。这位嫂子坐了妻的近旁,与我正好对面。一低头看见外裤的纽子没系,有些不自然起来,倒出左手,想赶紧系上,却欲速则不达,只得把腿叠了起来。

万万没想到,妻在客人走后,立即与我算起“流氓账”来:

“你刚才是咋?”

“我咋的了?”

“你忒意地守着人家扒拉什么?想给人家看看吗?”

……

我懒得与她答话,“咣当”一声猛劲关上门出去了……

沿了大街闷闷地走着,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一块街石还算干净,坐下呆呆地想;可觉得有些凉,就站了起来。站在大街旁,很显眼,毕竟天冷了人流稀薄了,像根电线杆子竖着,自己也觉得滑稽。又坐下了。

我很忧郁:当生活中突然发生了一件事,一件绝对意料不到的、莫名其妙的事,心里就产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此时,就有一种心理的需求——渴望诉说。

……可是生活中能找到几个可以诉说的人哪?

每个人的经历、阅历、人生观、审美观都有很大的差别,在有限的范围内极少有人能与你心灵沟通。……糟糕的是:像这类家庭琐事,你若说了出来,非但不被别人理解,反而使别人曲解了你的思想,以为你婆婆妈妈的,不象个男子汉;或者以为你蓄意往老婆脸上抹黑,别有企图。

在熟悉的环境里做个真真实实的人更容易被伤害。因为人的心灵深处是裸露的,脱去了那层伪装的内衣。而人们习惯看待的是包装起来的人。一个不理解你的人可能会把你真实的人性看作丑陋,进而对此扭曲甚至是别有用心的宣扬。几经挫磨,你终于把自己封闭起来,虽然依旧可以与别人啦家常、侃大山、论国事、谈新闻,就是没有了心中渴望诉说自己苦恼的语言。我今晚的处境正是如此。

……于是就有了夜晚的独坐、雨中的听歌、脑海里奔腾的激流、笔管里流淌的文字。

 

笔记小说:天皇皇,地皇皇……(二十九章至三十章)


第三十章::“你要杀死我吗?”

2003年2月17日(星期一)  一大早,妻无端地讽刺我,惹起了一场大规模的夫妻战争。而“战争”是由于她昨天(正月十六)走了趟娘家引起的,我从心眼里不愿意她走娘家,因为她每次从娘家归来都要找我的茬,因为每逢她离开一天,就必然胡思乱想,胡思乱想之后便和我闹一场。我真的害怕她走娘家,又不能阻止她那片孝心——的确,她对岳父非常孝顺,尽管她对我的长辈不怎么样——但,能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尽上孝心,总比她的那几个素质更低劣的弟、妹强吧?

大体经过是这样的:今天早上起来后连打了几个电话,从我的书房兼卧室出来,已经过了我们平日的就餐时间了,她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怎么还不起来?”我微笑着问,身体里有一种冲动。本来我是想与她亲热一番的,趁她未起的当儿。

“早起来干什么?”她连看都不看我,一脸的愠色。

“我的脊梁有点疼”,其实我那是托词,要是她给我揉揉,我们就顺理成章地干那种夫妻缠绵的事了。

“累的!”她一脸的讽刺意味。

“怎么累的?”我听她话里有话,更兼她那故意挑衅的样子,盼望温存的热情真像被兜头一桶冰冷的水浇了一样。我的问话也怨怒起来。

“谁知道你怎么累的?”她阴阳怪气地嘲讽道。

我的脾气天生的暴躁,这我不敢不承认(她的脾气更不好,阴火特盛),气极了时甚至是暴跳如雷,尤其不能容忍她毫无根据地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实在忍无可忍、怒不可遏,顺手抓起一把笤帚打了她一下。她疯了似地拿起剪子和我拼命,让我夺下了。她冲到厨房拿了菜刀向我砍来,还幸亏我跑得快,没有砍上。她紧追不舍,看样子非置我于死地不可了——我感到前所未有地惊恐,拼尽全力,冒着被砍伤的危险,死死地攥住了她拿刀的手,夺下了她右手里的菜刀。

我气急败坏地喊:“你要杀死我吗?”

她不答话,又寻了把劈柴的斧子,朝我扑来,那样子凶极了。我有心往大门方向逃,一是让她堵住了路,二来不想叫邻居尤其是单位看热闹,情急之下跑进了书房。

书房原来有锁,坏了,早已让我抠掉,我只得用力顶住了门。

她进不了门,声嘶力竭地高声大骂,“我操你娘,你娘那×,我就是操煞你娘——我把你娘操得烂烂的……”

我在书房里又恐惧又气恼,身子索索地抖着。就听得“啪嚓”一声,门上砍了个大窟窿(现在还历历在目)。又过了一段时间,我见没了动静,想趁早摆脱险境,敞开了门……不料想,她还守在门边,拿斧子狠狠劈来,不容我再有“息事宁人”的考虑了,我大声喊起来。上邻的嫂子早就听到了,使劲地砸我家的大门,我这时摁着疯了的老婆的手,根本无法开门,“我——开不了——门,你多叫——人——来!”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嘶叫着。上邻的嫂子砸门声更急了,可能她也感到了我们之中肯定要有一人非死即伤……我攥住她的右手,好不容易拖她到大门边,倒出左手拉开了锁,亏了上邻的嫂子才把斧子夺了出来。

这婆娘真是了不得!这老婆真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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