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沂河源头纪实片(下)——令人惊讶不已的沂源县鲁村镇小张庄石寨门
刘福新
这个题目让我辗转反侧了好几夜,大脑迟钝的要命,直到昨夜也未想出来,竟让我每天一稿的计划落空了,心中有事儿,为此早起(我的“早起”也比诸位朋友要晚许多),继续琢磨起此篇的题目来。
我的昌乐农村采访文章,曾使用过“神韵”这个词汇,好似写高崖街和流泉村时就用过,但现在让我写一个沂源县鲁村镇小张庄,我却不能用“神韵”一词,因为我不了解这个沂蒙山区的村庄,因时间关系,也未能采访过任何一个村里的老人,但可以借助自己过去的文章,寻找出它们之间的契合点,于是,我将题目拟为《令人惊讶不已的沂源县鲁村镇小张庄石寨门》。
我知道读者浏览网络文章有一个明显的特征,那就是将题目说的特殊一些,譬如我前边有一篇博文《一个非常奇特的村庄——三图村》,就是因为用了“非常奇特”这个不寻常的词组,诱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但说实话,那篇博文是经过采访得出的结论,不属于误导。如今想起来,还多亏采访本县三图村,让我知道了沂源县鲁村镇在抗日战战争初期的地位鲁村曾是国民政府时期山东省政府机关所住地,这件事儿是让鲁村熠熠闪光的,因为不论共产党还是国民党都是中国人,特别在抗战时期,毫无疑念地会被永载史册。
7月8日已经中午时分,车返回了鲁村镇小张庄,或许到李凤霞女士的娘家非经过一条东西向的古街不可吧,或许此次沂源之行不让我遗憾而归吧,当我的昌乐老乡李凤霞的老公小张庄的女婿梁伟星驾车缓缓行驶在这条不宽敞的古街道里,当我的并不灵敏的目光与南侧的石寨门洞对接的一刹那,我竟然惊呆了好几秒种,自小话多的我竟然说不出话来。
前天中午,我在昌乐金都大酒店与沂源县几位朋友进餐时,我重复了一句话:7月8日的沂源之旅最大收获是一座当地人熟视无睹的石寨门。当然,我用了“熟视无睹”这个成语,不是泛指小张庄的人,若没有小张庄几代人的保护,这样古朴悠久的古建筑焉能留存至今?所以我敬重小张庄人!
若是你觉得这个村寨的石门不值得我歌颂,那就再请你仰望一下石寨门洞上的树木吧?
我当时的惊诧是:我在昌乐的农村采访,从未见过这样的建筑物;我在潍坊市各市县区也未见过这样的石头寨门;我在山东省其它地市也未看到过如此古朴的犹如城门的石寨。
映入眼帘的不是一棵高大的树,而是一群有灵魂的树木,这些树木的树干又粗又高,这些树木的树冠遮蔽了半条街道,古朴而丰韵,寻常而自然,幽玄而静谧,看到它立时获得一种全身心的安慰,霎那间进入了虔诚境界。不敢狂躁,脚步轻轻;不敢喧哗,微微颔首。悄悄地举起了相机,悄悄滴揿动快门,只听到“嚓嚓嚓”……
我由衷地钦服驾车的昌乐老乡沂源小张庄的女婿梁伟星,从他陪同我拍照的一刹那,我就认同了这位肤色不怎么白生的年轻人,因为我看得出他也有与历史对话的爱好和天赋。你不知道,同行的旅伴若是从眼神从心灵透出一种认知感那时多么重要,旅途由此不再寂寞,即使不用话语沟通,共同的眼神已经是最好的解释了。
我没有轻视其他人的意思,在同一个天底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同想法,譬如李凤霞女士将所有感情放在会见父母的场面了,更何况她还带着一个想念姥姥的儿子。
小张庄有这么一条古街巷,已经非凡了,因了这座古寨门更增添了诗意,其情调犹如绚丽的诗行与墨香。按理说,作为一个外地人,当然不如当地人对这座石寨门的感情,但对于一个文化人来说,即使外地人也能激起思古之情。我迷恋古街巷,不管到何方!我惊讶古石门,不论到何地!这可能与我教了一辈子历史课有关。我觉得古街巷古寨门就如一部历史,一砖一瓦一石一砂都深藏在寂寥的苍茫里,多少悲欢离合都曾在这儿上演过,留给后人的是无尽的回忆与深思。若是皓月当空,走进这条古街巷走过这座古寨门或许更能扯动我的文思……
(一)沂源县鲁村镇小张庄石寨门

1、这幅片子是7月8日上午经过时在车里拍的。进入故乡的李凤霞女士告诉我,小张庄户数人口都不少,原属徐家庄乡,但徐家庄在我的视线里还不如小张庄大,后来,小张庄随着徐家庄乡并入鲁村镇。也许有不少鲁村镇当地人不知道他们这里曾是国民政府时期山东省政府机关所在地,那时的山东省政府主席叫沈鸿烈。

2、这两幅图片上集已有了,此篇属于再发。

3、7月8日已经中午时分,车返回了鲁村镇小张庄,或许到李凤霞女士的娘家非经过一条东西向的古街不可吧,或许此次沂源之行不让我遗憾而归吧,当我的昌乐老乡李凤霞的老公小张庄的女婿梁伟星驾车缓缓行驶在这条不宽敞的古街道里,当我的并不灵敏的目光与南侧的石寨门洞对接的一刹那,我竟然惊呆了好几秒种,自小话多的我竟然说不出话来。

4、前天中午,我在昌乐金都大酒店与沂源县几位朋友进餐时,我重复了一句话:7月8日的沂源之旅最大收获是一座当地人熟视无睹的石寨门。当然,我用了“熟视无睹”这个成语,不是泛指小张庄的人,若没有小张庄几代人的保护,这样古朴悠久的古建筑焉能留存至今?所以我敬重小张庄人!

5、石寨门后(北)有一个住户,看样子这宅院已经废弃。我当时就在考虑:究竟小张庄的这座石寨门是极爱“北门”呢还是叫“南门”?若是叫南门,这个院落即是寨门里的第一家;若是叫北门,这一户就属于寨子外了。

6、(注脚删除)

7、若是你觉得这个村寨的石门不值得我歌颂,那就再请你仰望一下石寨门洞上的树木吧? 我当时的惊诧是:我在昌乐的农村采访,从未见过这样的建筑物;我在潍坊市各市县区也未见过这样的石头寨门;我在山东省其它地市也未看到过如此古朴的犹如城门的石寨。

8、映入眼帘的不是一棵高大的树,而是一群有灵魂的树木,这些树木的树干又粗又高,这些树木的树冠遮蔽了半条街道,古朴而丰韵,寻常而自然,幽玄而静谧,看到它立时获得一种全身心的安慰,霎那间进入了虔诚境界。不敢狂躁,脚步轻轻;不敢喧哗,微微颔首。悄悄地举起了相机,悄悄滴揿动快门,只听到“嚓嚓嚓”……

9、可能是老街,可能是老寨门,也可能是中午时分,我见不到村里任何人,只有驾车的我的昌乐老乡这个村子的女婿梁伟星先生陪伴着我拍照。

10、我由衷地钦服驾车的昌乐老乡沂源小张庄的女婿梁伟星,从他陪同我拍照的一刹那,我就认同了这位肤色不怎么白生的年轻人,因为我看得出他也有与历史对话的爱好和天赋。你不知道,同行的旅伴若是从眼神从心灵透出一种认知感那时多么重要,旅途由此不再寂寞,即使不用话语沟通,共同的眼神已经是最好的解释了。
我没有轻视其他人的意思,在同一个天底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同想法,譬如李凤霞女士将所有感情放在会见父母的场面了,更何况她还带着一个想念姥姥的儿子。

11、这是石寨门的南面。

12、石寨门南边的门洞上也长着一棵古树。

13 、 小张庄有这么一条古街巷,已经非凡了,因了这座古寨门更增添了诗意,其情调犹如绚丽的诗行与墨香。

14、按理说,作为一个外地人,当然不如当地人对这座石寨门的感情,但对于一个文化人来说,即使外地人也能激起思古之情。我迷恋古街巷,不管到何方!我惊讶古石门,不论到何地!这可能与我教了一辈子历史课有关。我觉得古街巷古寨门就如一部历史,一砖一瓦一石一砂都深藏在寂寥的苍茫里,多少悲欢离合都曾在这儿上演过,留给后人的是无尽的回忆与深思。若是皓月当空,走进这条古街巷走过这座古寨门或许更能扯动我的文思……

15、我试图寻觅历史的印记。可这块石头上的字好似与石寨门无关。

16、能看出刻得很一般的“泰山聖母”四个字。

17、即使图片PS了好几遍,也难以全部辨认出来。

18、这当然是一块与碑文有关的碑石。

19、寨门南侧有一宅院,屋东山将石寨门逼仄的可怜楚楚的。

20、我逐渐地朝南退,要用不同的焦距拍下这座古寨门来。

21、我强烈滴提出一个建议:一定要保护好这座石寨门!谁若是破坏了这座石寨门谁可有真的成为历史罪人了。由此,想起了我的故乡方山的一座古庙,当地老百姓都说:“是王锡田领着小学生破坏了方山爷神像。”王锡田文革期间在边下小学担任教导主任。没想到这个身材魁伟的小学教导主任成为历史的破坏者,可那还是不正常的年代。

22、还是自己拍自己。只不过找不着个适合的地方放置相机。谨以崇敬的心情申明:我曾激动不已地在这儿拍过照。
(二)李凤霞女士走娘家
1、还有两棵又粗又高的柳树!
2、李凤霞女士说,她们上学时的学校就在大柳树附近。
3、乐乐(粱知远)终于见到一路上念叨着的姥姥了。
4、乐乐的姥姥才五十来岁,比我小一旬还多。我已经六十七虚岁了。
5、据李凤霞介绍,这个地方叫“东岭”,因地势高,许多人都到这里盖房子来了。很像然,这里属于新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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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李家大门北侧的大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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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门牌号码。“十一区”,可见这个村子有多么大!
11、我对梁伟星先生说:“你走丈人家,乐乐走姥姥家,站在大门口,我给你爷儿俩拍照。”
12、这孩子就是不乐意拍照,不知道是啥原因?
13、李家西侧的一个邻居。
14、这几棵竹子太好了。
15、茶水没顾上喝,先拍合影。
16、这幅合影很有趣,等乐乐(粱知远)岁数大点儿再看,一准要说:“看,我小时候多调皮!”
17、与李凤霞娘家胡同正对着一个小店,窗户里闪出了一个小姑娘的影子。从她的眼神里,我读出了她的迷茫与向往:一定做个像胡同里李家大姑娘一样的人!
18、这两幅图片我PS了三遍。否则,小姑娘的脸部全是黑的。这与光线有关。
19、我开始拍这位山区里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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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原路返回,再拍古街道。
23、地名文化是人类识别地理、地貌和人类聚落的标记和符号,它贯穿了人类的整个文明史,是人类历史文化的一个重要分支,我们探讨它继承它当然是很有意义的;尤其现在的并村、销村运动兴起,不用几十年,我们的后代可能根本不知道“自然村落”的具体概念了,祖居之地位于何方也就茫然无闻了,既然我的博客选择了这个方向,顿时感到自己责任的重大。
24、这个责任不仅指昌乐,也指外地我采访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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