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长满野菜的果园幸好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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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庄东边那个果园勾起回忆今番重访拔茵陈竹板园门植物围墙杂谈 |
分类: 流年碎影 |
11月18日,为了摄影也为了了解点儿地方风俗素材,跑的地方真不少,耿家庄、王家庄、东管庄、西管庄,四个村子虽相隔不远,但避免不了走走停停,停停看看,看看问问,问问拍拍,又是搭讪又是详谈的,一路下来,有些疲倦,可我还惦记那个果园,因为那个果园给我的记忆太深了。
那个果园常进入我的梦。我闲下来时就想,为什么只有梦里才出现那些美好的记忆?为什么只有梦里才会将那些精致的画册全都摆放在自己面前?任我怎样翻阅,一幅又一幅……
顾不上疲劳,我尽量打起精神,竭力回忆着那个果园的地势和参照物,终于找到了那条路,可又一惊,这哪儿还像过去的模样?两边是大棚,刚栽的是葡萄。我边走边问,还用手势比划着那个果园的模样,可问到的大多是来昌乐打工的寿光市田马镇的人。幸亏我有毅力,终于问着一个在大棚里干活的管庄青年人,他说:“我在这儿种地好几年了,这片地里没有你说的果园,可能还往东吧?”我继续推着自行车朝东走,过了一棵老杏树,还是大棚和葡萄,刚要泄气,蓦地里看到前面一长溜植物排成的园墙,接着看到了那个钉着竹板的园门。喜不自胜呀!真的,当你要寻觅的地方突然出现在眼前,能不激动?
那园门上的竹板,那花椒树或者臭蛴树围裹着的园墙,那园外一长溜南高北低的窄窄的土路,那园门内北侧一个蓄水的水泥小平房,那越往东越高的梯田模样的果园,一下子满足了我的渴望。就是那不知什么树上悬挂着的红果果,是我从未见过的。
其实,最早“发现”这个果园,不是由西而东寻来,也不是从东面和北面找到的,而是从南边觅得的。记得那一年春天,我与老伴从昌大路折入路东一片没有庄稼的春地,空地里、岭子下专寻那似露未露的野菜,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远一眼近一眼地看,不知不觉走过了长长的好几段耕地,眼前出现了一个马蹄形小树林。小树林里的草尚未返青,野菜也很少。小林子紧靠着一个果园,我与老伴不谋而合,转到了园门前,大声喊了几句,就听到一位老头的回答声,我们说明来意,老头(其实后来才知道,老头比我大不了几岁)接纳了我们。老头很热情也很善良,他对我们说:“东边那片园里苦苦菜、荠菜不少,可我刚喷了农药;这一片没洒农药,大胆地拔吧。”此后,我与老伴又去过两次,与园主夫妇便熟了。
如果你不拔野菜,你根本不知道那种激动的心情;如果你不喜爱野菜,你根本不晓得一见如故的喜悦。那天去的晚,已经近午时分,但由于贪婪,一直拔到午后才动身回家。老伴蒸了几笼扇,成了我好几天的美味佳肴。
当然了,挖野菜的过程最重要的不在于得到而在于享受,这与我上面谈的美味佳肴并不矛盾。因为拔野菜既可以锻炼身体,又可以和大自然来个零距离接触,还可以体验如寻宝般发现野菜的欣喜,可谓一举数得哪!
本想补充一点有关野菜特别是茵陈的资料,现在是冬天,有违季节,来年春天到这个果园再写吧。
那些年没有数码相机,不能将当时发现的野菜拍下来,也不能将当时激动的心情拍下来,只能从百度里搜几幅图片贴在这里了。
最后,我要说的是:我拍摄的果园就在管庄东边,也就是昌大路东边。说到这条昌大路,我昨夜曾询问公路局赵副局长,他说不清楚。就在我打这篇博文之前,我的手机响起来,原来是赵副局长打过来的。他说:“我查了查,叫‘昌大路’,不过现在的‘昌大路’只到高速公路了,过了高速公路就并入大沂路了。”很感谢这位公路局的赵副局长,还想着我昨夜的电话。那么,前边那篇博文里对他不满的几句,我也就删除了。
这次论起年龄,她老伴仅比我大两岁,而她比我们夫妻还小两岁。当然按照我们昌乐风俗“锅(哥)大,盖垫小,论哥不论嫂”。看起来一直致力于农活的人就是显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