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男人女人的故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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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莲山牵手季羡林德国女人杰克·伦敦紧箍衣伏尼契斯托夫人杂谈 |
分类: 文辛随笔 |
——看来,我还得继续写男人女人的故事。
■ 2006年暑假,我携妻带孙去了一趟五莲山,回来后写了一篇文章,那篇文章在“榕树下”引起了许多网友的好评,后来又刊登在《潍坊晚报》上。虽然在纸质报纸,我不晓得读者有何反应,但我想他们总不至于立即忘记敝作里面那个牵手的情节吧?现在我将后半部分简略一下贴在这里,以供大家参考:
“ 出了水帘洞,路还是很陡……在一段山路上,突然,我看到一个瘦弱的花白头发的老妇肚子上栓着一根粗粗的尼龙绳,正奇怪着,就见陡陡的崖下面有个胖胖的矮矮的老头,两人大约离着五六米远近,由于山路几乎直上直下,我们先前只能看得到老年妇人。近了,才看到尼龙绳是系在两人之间的……女人见了我们莞尔一笑,然后回头望着自己的丈夫,她那亲昵的鼓励的眼神,让我这个毫不相干的过路人都感到了心灵的温馨和震动。男的虽有尼龙绳牵引着,仍然气喘吁吁,突然,他抬起头来感激地望着老伴的脸,接着又带着些许羞赧地朝着我们笑了一下……我言未毕,就见女人在一块极陡的条石上停下了,伸出了一只手,老头赶忙配合着,也伸出了一只手,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
啊!那个经常在报刊上、电视上讲到的和听到的‘牵手’的词,让我真切地捕捉到了,真可惜临行时忘了借块照相机,没能把这道极其美丽的风景拍摄下来,迄今仍然怏怏不已。
……老太太神情自若、信心十足地朝我点了点头;老先生仍然气喘吁吁,两人又继续牵引着攀登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我突然感到这次游五莲山值得。刚刚我还埋怨孙子、孙女说,‘想过几天凉快了再来,你俩猴急似的,一天等不的一天,遇上这么个纹风不透的热天,把人都热死了!’现在想来,只觉得幸运。
……
……更为重要的是亲临其境,感受那种人文主义的历史内涵,为我的文学创作增添活力取得灵感。欣喜的是,这个目的在不经意间达到了!我想:现实中,人们常常注意那些有形的东西,而把无形的重要的东西视而不见,正如一个人上山下山只顾低头走路,却忽略了欣赏晃在眼前的美景,结果一些原本能为我们心领神会的美妙情景与我们擦肩而过,了无踪影。
人总是要老的,到了谢顶秃额、头发班白,豁牙半齿、说话漏气,眼神欠佳、迎风流泪,腰肥腿软、行走艰难的年纪,真该相互牵手或相扶相搀了。桑榆晚景,明日黄花,风光不再,过气之人,焉能不互相珍重哉!但,不仅仅是老年人吧,那些青年夫妇、中年夫妇间也是需要相互珍重的,他们的珍重不一定像我遇上的那对老年夫妻一样,用一根尼龙绳系着、牵着,伸出一只手来攥住另一个人的手;而主要是精神上的以心相许。从这对老年夫妇的尼龙绳牵引与牵手,我希望读者同我一样——生出一种新的对爱情的理念来。”
从季羡林先生的文章里,我看到:爱,显示出弥足珍贵,常常借以忘我,甚而自我舍弃,竟至以牺牲自己现实利益的情形出现。这位出生在德国而后来跟随丈夫移居中国的女人,你能说她不如我们中国妇女?依我看来,这位德国女人理应成为中国现代女人的学习榜样!
那么,女人靠什么震动男人的心灵呢?靠温柔!
温柔像一只纤纤细手,知冷知热,知轻知重,只需轻轻地一抚摩,男人受伤的灵魂就愈合了,昏睡的青春就醒来了。温柔的女性走到哪里,都会受到人们的欢迎,博得众人的目光。她们像绵绵细雨,润物无声,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令人内心赞佩、回味无穷。
我现在考虑的是,为什么中国的女人缺乏温柔,是不是舆论导向出了偏颇?
记得前年央视邀请了日本一位女明星谈从影以来的感受,那个女明星喜孜孜地谈如何在家中服侍丈夫、公婆,而我们那位给她配音的女士却大讲特讲怎么在家里抚爱孩子。其实这两者都没有可指责的,关键是家庭理念的大相径庭罢了。
你仔细观察过银幕上的日本女明星吗?是否对她们拥有倾倒众生的气质感到迷惑不已?这其中的奥秘和她们自小生活在强调礼仪教育闻名的生活环境里极有关联。“礼仪”课程是日本女子的必修课程,有时候老师会直接带她们到大饭店去上课,全班一起学习如何按正确的国际礼仪进餐;甚至如何才是最优雅的微笑、如何才是正确的茶道……她们从小就经受礼仪的训练和熏陶,自然会从骨子里透露出真正的优雅。
在我居住的校院教师楼区,几乎每天都有个把教师的老伴在楼下喊“老赵”(我老伴姓赵),我的老伴就在家里应着“就下去!”你听吧,那种孙二娘般的高喉咙大嗓呼叫,那种母夜叉般的应答,直震我书房的玻璃,我相信全楼区的人都能听得到。我想,这就是我们中国的女人呀!虽然这是一些没文化的女人,修养也就无需评价;但,有知识的女人呢?我看里面许许多多也不见得就好多少!
……在九十年代女性作家的多元构成中,首先值得提到的是那些穿越八十年代的女作家。王安忆、迟子建、池莉、铁凝等可为代表,她们在九十年代的风采依旧和初显大家风范是九十年代女性文学走向繁荣的一个重要标志。而构成九十年代协作主体的则是九十年代崛起成名的女作家群,她们是陈染、林白、徐小斌、斯妤、徐坤、海男、张欣、毕淑敏、张梅、宣儿、于艾香、乔雪竹等。
有人议论说,好多女作家是“小女子”作品,而有的女性也乐于承认。
大家都知道,中国宋朝是一个积贫积弱的王朝,窝囊的很,打个比方说,在列国争雄里和中国现代的男足差不多。但一个李清照就足够中国女性欢呼舞蹈了。她那首“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诗让男人汗颜!遗憾的是,我觉得中国的现代女性还没有真正哪一个人能写出“大女人”的气势来!这与我前面说的“许多女性作家写出了气势磅礴的作品”并不矛盾。因为我说“写出了气势磅礴的作品”的人不一定就是“大女人”,她们仍然有着一定的距离。当然,我也不否认她们的作品是“已经创造了完全属于自己的独立文学史”地位的。
但,世上毕竟有大写的女人,即“大女人”。单就文学而论,也应该特殊地崇敬这样的女人。否则就是不讲道理、四六不懂了。
《牛虻》的作者伏尼契,写的内容就很大气。你一定要说这样的女作家不女性,理应回归到“小女人”行列,那我说你是大放厥词。
还有一个女性,就是当年美国总统林肯赞扬的“一位小妇人(通过小说)引发了一场战争(即南北战争)”。林肯总统所指的小说就是《汤姆叔叔的小屋》(又名《黑奴吁天录》)。其作者——斯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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