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男人女人的故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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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唬的忙退出手来,问是怎么了。宝玉红涨了脸,把他的手一捻,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一半了,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遂至贾母处来,胡乱吃毕了晚饭,这边来。
袭人忙趁众奶娘丫鬟不在旁时,另取出一件中衣来与宝玉换上,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袭人亦含羞笑问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那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宝玉道:“一言难尽。”说着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然后说至警幻所授云雨之情,羞的袭人掩面伏身而笑,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娇俏,遂强袭人同领警幻所训云雨之事,袭人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今便如此,亦不为越礼,遂和宝玉偷试一番,幸得无人撞见,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待宝玉更为尽心,暂且别无话说。
我小时候,常听大人说《红楼梦》是一本淫书,小孩子绝对不能看,直到毕业后干了工作,才知道大人并不真正了解《红楼梦》。你看第六回这段描写在如今看来是很正常的嘛!
从网上知道,《红楼梦》在1987年播出电视剧之后,又于2008年重拍。有人发帖子说:“这部新的电视剧拍给谁看?主流观众是谁?这是一部电视剧拍成功首先要搞清楚的。毫无疑问是要拍给80后,谁的地盘谁作主,80后是最具娱乐消费力一个群体,他们早已成为时尚的消费主流,俘获了80后的心,片子也就赢得了市场。更重要的是,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经典片,如果拍给老大不小的怀旧一族看,新《红楼梦》永远无法成为经典,用87版的导演风格、演员阵容和拍摄手法,既无法讨好老观众,又必将失去80后。所以,‘将片子拍给80后,拍出80后的经典片’,应该成为新《红楼梦》的战略方向,方向确定了,片子导演演员的风格定位也就水到渠成了。”
我迄今还没看去年版的《红楼梦》,但我肯定主要演员肯定在“云雨情”这三个字上比87版的风格要大胆的多。因为现代男女已经将这些东西当成家常便饭了。不用说网吧,就是大街上、家里都有电视,甚至有电脑,里面的镜头你不看都不行。除此之外,现代书籍对于男女性事描写铺天盖地,而性事的具体情节甚至具体动作也都不稀罕了。再说了充斥着大街小巷的服务场所,许多少男少女即使不读《红楼梦》,也已经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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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让我说他“逗”呢还是说他“直”呢?
君不见,这年头,什么都在讲究“速成”哪!——速成鸡、速成鸭、速成牛、速成猪、速成羊,那会子又弄出个“速成丈夫”、“速成媳妇”来了!
速成的东西质量差、口味劣,这本是人所共知的道理,但是,如今却红火得很,你看台下那些嗜痂成癖的男女多痴迷!没想到一枝变态的玫瑰可以惹得满城癫狂?令我缄默好久……
记得童年“过家家”游戏,挺好玩。随便一个男孩就可以当爸爸,随便一个女孩就可以当妈妈,随便一个小道具就可以当孩子。然而稍稍大一点儿了,我们就开始自觉抵制这种游戏。因为大家明白,有一种角色不应该虚拟。
而如今呢,不仅到处有虚拟,而且还真实地实践着“速成爱情”和“速成角色”。这就是现代男女。对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早就不再惊奇了……
在《不是忏悔》中,一个受人尊敬的厂长卞海亮遇到了一个女经理叶磊,两人一见倾心。面临激情,他俩一开始就达成不破坏家庭为口头契约。但是,当这段爱情在灵与肉都臻于完美时,他们陷入了两难境地。但卞海亮为了维护自己的“五好家庭”和荣誉地位,最后叶磊不得不离开卞海亮。
面对着汹涌而来的婚外情,弗朗西斯卡考虑的是对丈夫和孩子的责任,卞海亮更多的是考虑舆论和名声。这也可以看出中国与西方国家文化理念的不同。卞海亮考虑的是他如果与妻子离婚,他的儿子将来会怎么抢白他,奚落他。这是中国男人的典型特征。弗朗西斯卡则决然不同,她向儿子女儿坦陈这段经历,并不关心孩子们是否恨她,甚至不要孩子们怜悯,“我只要你们知道我多爱罗伯特·金凯。”“我当然决不以同罗伯特·金凯在一起为耻,恰恰相反,这些年来,我一直爱他爱得要命。”
总起来说,中年人(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中年人如今也属于老年人了)处于新旧之间,考虑的是道德情操,社会影响,这样就注定处在“一种不新不旧不上不下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的尴尬之中。”
这一代人(包括我自己在内)“磨难太多,失去的也太多。当他们懂得爱情,婚姻已把他们束缚;他们心有不甘,却已无力挣扎。好不容易爱一回,却胆颤心惊。”
“与西方文化下崇尚个性解放所具有的自由度相比,东方伦理文化下的中年人卞海亮所承受的压力是显而易见的。卞海亮无法逃过道德的束缚,作者(指赵长天)无法越过社会的责任。”
文章最后说:“我不否认,中年人需要真正的爱情,但不能放弃道德和责任。但是,只要爱过,就应该珍惜。不要心虚,更别遗憾。把美好的祝愿给我们的下一代,‘希望有一天,你们各自也能体验到我有过的经历。’”
这就是作者王周生——上海女作家给我们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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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3个,最大的14岁,最小的才7岁。在一次车祸中,她们的父母不幸丧生,只剩下身体有病的爷爷带着3个孙女一起生活。这年夏天,姐姐考上了县里的重点初中,却无钱就读。这件事在当地一家报纸上披露后,女孩儿收到了500元钱的捐款。除去学费,还富余出200元做生活费。
时间一晃就是6个月。要过春节了。姐姐回到家里过年。爷爷告诉她,你的两个妹妹没钱上学了。姐姐犹疑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递到爷爷手中。爷爷问:“学校免你的费用了?”孙女摇头。“那你是从哪里来的这100元钱?”“就是人家捐的那些钱中剩的。”
也就是说,这个女孩子,半年的生活费只用掉了100元。
这是个真实的故事。
捐款的那个人是我的一个朋友。这年年底,他应报社的要求,对受助者进行回访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半年,100元。一个月平均16元钱,每天就是5毛钱,一天3顿饭,一顿饭……
我的朋友无论怎么算,也算不出这些钱是怎样维持了这个孩子半年的生活。
那么多城里人在一掷千金。但是,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个未成年的孩子却在以我们想像不出的方式计算着自己的生活。
严格地讲,这已经不属于我题目中的内容了,但我仍要告诫那些一掷千金的权贵子女们,还有许多和你们一般大小的男孩女孩在守着贫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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